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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你不用道歉,我做这些都是心甘情愿的,郡主心里不必有任何的负担。”

萧锐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只是那笑容的面上却毫无血色。

听着耳边男子温和安慰自己的声音,静怡君主伸手用帕子擦了一下眼角,抬头看着萧锐那毫无血色的嘴唇道。

颤抖着嘴唇道:“我带了一些补身子的药材来,还请殿下一定要好好休养身子,若是不够的话我再想办法弄来。”

静怡郡主此刻只想把世上最好的药材都拿来给萧锐,这样她的心里也能够好受一些。

正在这时,下人端着一碗汤药进来。

“殿下该喝药了。”

萧锐看了一眼那人手里的药,温和地道:“先放那吧。”

“殿下,太医说了这药必须要按时服下才行。”却不想那下人却说出了太医交代的话来。

“殿下,我来喂殿下喝药吧?”

静怡君主伸手接过下人手上的药碗,作势就要坐到床边去喂萧锐喝药。

却被萧锐给抬手阻止了。

“郡主不妥。”

萧锐急的苍白的脸上都带上了一丝血色。

“这样对郡主的名声有碍,郡主还是把药碗还给下人,由下人喂药就很好。”

静怡君主没想到萧锐拒绝的理由竟然是这个,听了他口中的话后,她却更加想要喂他喝药。

“殿下,你是为了救静怡而受伤,静怡不过是喂殿下喝碗药罢了,比起殿下对静怡的救命之恩又算得了什么呢!”

萧锐:“那好吧。”

静怡君主动作很是温柔,十分小心地喂萧锐喝完了一碗药,看着萧锐脸上露出疲倦的神色来。

静怡君主起身微微屈膝:“殿下,今日时日不早我就先回去了,该日静怡再来看望带殿下。”

“管家替我送郡主回去。”萧锐安排管家送静怡君主出去。

“是。”

管家应了一声,朝着静怡君主伸出手来。

“郡主这边请。”

“有劳管家了。”

静怡君主温柔地说道。

等管家把人给送走,又立即回来禀报。

“殿下,老奴已经把人给送上马车,恭喜殿下贺喜殿下。”

萧锐脸上露出笑容来。

低头看了一眼被包扎起来的胳膊。

“能够让静怡君主对本殿下心生怜爱,本殿下受些皮外伤又算的了什么。”

“是,殿下英明神武。”

管家立即马屁奉上。

其实,那日箭矢飞来的时候他完全可以躲过去。

之所以没有躲过去,也是为了这一日。

还有什么比英雄救美,更容易得到女子的芳心呢!

另一边。

回郑国公府的马车上。

小桃蹲在静怡君主身边轻轻地为她捶着腿,小脸上却满是喜色。

“郡主,三皇子对郡主可真好。”

小桃脸色通红地开口说道。

她家郡主早已到了成亲的年纪,偏偏与那人打小定过亲事,害的她们家郡主一直都待字闺中,竟然连个登门提亲的人都没有。

如今可好了。

三皇子和五皇子,他们二人都对她家郡主有意思。

“郡主,你是选择三皇子还是五皇子啊?”

小桃心中好奇她家郡主会选择哪位皇子。

静怡君主嘴角含笑,却并没有回答小桃的话。

她心里十分清楚三皇子和五皇子,他们二人看重的不过是父亲手中的兵权。

若是父亲手上没有那十万西北军,他们二人定然不会理会自己。

既然父亲手上的兵权有用,那么她就要为自己选择一个对自己对父亲有用的人。

回到府上郑国公听到女儿回来,连忙让人把女儿给叫去书房。

“父亲。”

静怡君主屈膝给郑国公行礼。

郑国公这几年,因为西边边境暂时安定,没有战事他才有时间探亲回京城小住几个月。

“女儿见过父亲。”

“免礼。”

因为是武将的原因,郑国公身上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煞气,静怡君主打小就有些害怕自己这个父亲。

“听说你去三皇子府看望三皇子去了。”郑国公皱着眉头问,鹿苑那边的事情发生之后,他立即就让人去查了。

可是,他的人竟然什么都没有查到。

这点到让郑国公心中狐疑。

越是没有疑点的东西,越是疑点重重。

“静怡你是怎么想的?”

女儿如今已经及笄,也到了该与女儿定亲的年纪了。

偏偏女儿的亲事因为十几年前那件事,被耽误至今。

“女儿不懂父亲是何意?”

静怡郡主当然知道父亲这样问的目的,她却不能直接告诉父亲自己心中的想法。

郑国公见女儿脸上一片坦然,想来是没有那种想法的。

也对。

他女儿心思单纯,肯定不会去想那些东西。

郑国公觉得自己想多了,他可能要与自己的妻子商量一下女儿的婚事。

“嗯,父亲是说对于这次三皇子遇刺一事,你心中有何看法。”

郑国公连忙改变了说法。

静怡君主正了正神色:“父亲,三皇子受伤一事女儿觉得并不是意外,定然有人特意针对三皇子想要除掉三皇子,如今几位皇子均已成年,储君之争也越来越白热化,除掉一个三皇子他们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

“你的意思是,刺杀三皇子的幕后凶手——是那几位?”

郑国公皱眉,心里对女儿口中说出来的话,却震撼极大。

他养在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儿,想不到她对谋略方面,竟然有着如此敏锐的观察力。

静怡君主脸上露出笑容来,笑意盈盈地看着郑国公。

“父亲,女儿不过是一个闺中女子,女儿什么都不懂。

储君之争,自古以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能有丝毫的差错,否则将会万劫不复。”

“是。”郑国公叹口气。

“一将功成万骨枯,储君之争向来残酷,从龙之功可不是那么好得的。”

静怡君主见自己父亲神色沉重,立即又温柔地笑着道:“父亲也不必太过忧心,女儿不过是受三皇子之邀去鹿苑狩猎,却不想在狩猎途中三皇子遭到刺客刺杀,女儿也因此受到惊吓因此在府内静养。”

郑国公脸上露出笑意来。

“对,对,女儿你说的对,你这次被那刺杀给吓得不轻,可得好好在府上修养一些时日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