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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楼观道的事?”

“怎么,你碰上他们了?那群人就是个疯子!”剑圣看了看李逍遥,又是感慨道。

“咱们蜀山见了妖物,首先区分有没有作孽,要是有杀过人、做过什么孽事,我们定然第一时间将之弄死!”

“若是没有做过什么孽,我们就会暂时放他们一马,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们依然会将之收服,关入锁妖塔中。”剑圣如此说道,却令李逍遥在心中暗笑,这不是立牌坊嘛!

但毕竟剑圣是自己的师长,倒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是耐心地听着,那剑圣继续开口道:“恩,但楼观那些疯子,见妖就杀,甚至杀了还不算,他们还夺人妖丹,即便是行善的妖,亦是逃不过他们的诛杀。”

“那孙恩百年前还曾来过,要我将锁妖塔内的妖物都交给他。”

“说什么要斩妖除魔,滑稽,不知道谁是魔!”

“我看他是入魔了才对!”剑圣又是嘲讽两句,李逍遥不住点头附和着,虽然如今蜀山由他做主,但对于长辈,依然是要恭敬些。

“有些事情你且跟你大师父说说,若是新朝建立,你去做个供奉,我们倒是没意见,但你若是要将蜀山都押上去,恐怕不妥。”旁边的酒剑仙亦是附和道。

他们说的是楚良在立国后要对蜀山册封的意思,说实在的,他们还是不愿意跟人间皇朝牵扯太深,这是不好说的大坑,万一......

“大战依然在持续,你师父是犯了天下修士的忌讳,他插手的太深了,所以这孙恩才会找他的麻烦。”剑圣又是提醒一句。

“大师父也知道这情况,但他说自己修为无双,即便他飞升后,想来师娘也能镇压天下!”李逍遥无所谓地说道,却是听得剑圣瞪大了眼睛。

飞升?怎么可能!仙路不是断绝了吗?

想来楚良不会告诉他们其中的秘密,倒是令一个信息让他们心头微微惊诧,怎么?那位女皇的修为也那么惊人了吗?

剑圣盯着李逍遥追问道:“那赵女皇到底怎么回事,将来是个有修为的女皇帝?”

“不不,是楚胜,大师父和女皇的儿子。”李逍遥赶忙摆手回应起来。

剑圣点了点头,神色才稍稍和缓了几分,冲着李逍遥挥了挥手:“刚刚也把楼观道山门位置告诉你了,里面没几个人,除了孙恩厉害些,其他人不过是他的打手而已。”

“明白了,我这就回去通禀。”说罢,李逍遥御剑而去,这就回函谷关大营不提。

剑圣看着自家新掌门的背影,心中也有几分吐血的冲动,哪里想到这李逍遥会对楚良言听计从,想来蜀山以后恐怕要不纯粹了......

望了望旁边的酒剑仙,剑圣也是没声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这个家伙,找的什么徒弟,这都快把宗门卖给人家了?”

“哈哈哈,师兄这就有些片面,现在蜀山这么多的弟子,不还是师弟我押对宝赌来的吗?”酒剑仙有些显摆般说道。

神情冷峻的剑圣脸色也渐渐柔和下来,他望着酒剑仙终究叹息一声:“罢了,确实好处不少,前些日子南诏居然送来一个天生剑心的小子,着实让我吃了一惊呢!”

“有了朝廷的支持自然不一样,但万一......”剑圣又是担心踌躇道。

酒剑仙这会倒是难得的精明起来,他指了指天空的方向:“真到了这新朝崩溃的时候,我估计这位楚仙师比谁都要着急呢!”

“也是!这些都是后辈的事情,我操那么多心做什么!”剑圣终于想开,便也不再纠结此事。

另一边,他们两个议论的主角正在处理政务,而赵灵儿则在营帐中逗弄着小楚胜。

“师父,我回来了!”李逍遥站在营帐外请示道,楚良点了点头:“进来吧!”

“剑圣怎么说?”楚良赶忙追问道,他可不想留下什么楼观道的余孽,导致给灵儿母子留下什么隐患。

“你啊!也不看看逍遥这么风尘仆仆,这么着急做什么?”赵灵儿打趣一句,随即从旁边的桌上给李逍遥倒了杯水。

“师父也是急嘛!”

“我问了剑圣,他说楼观道也只有几个人,最厉害的就是那个孙恩。”李逍遥这般回应道。

“山门在终南山北峰,有一个隐匿阵法覆盖,剑圣说对您而言,找到这个山门并不难。”李逍遥继续说着,楚良听罢,亦是点点头。

“这般情况!那就先拿了洛阳!”楚良眼睛一勒,一拍桌子就如此说道,下面的楚胜亦是高兴地拍手道:“拿洛阳,拿洛阳喽!”

听到楚胜开心的声响,楚良亦是大笑道:“就连小孩都开心成这个样子,想来这次定会大获全胜!”

“灵儿,把楚胜交给逍遥抱抱,让他们也亲近亲近。”楚良指了指李逍遥,灵儿亦是明白,逍遥和楚胜辈分一致,他们两个若是能互相扶持,想来自己以后不需要多担忧了。

楚良牵着赵灵儿的手,笑着走出函谷关下的营帐,向着外面的卫兵呼唤道:“你们去将百里当、江如龙唤来!”

很快,两员大将齐齐而来,向着楚良的方向跪倒道:“末将等拜见女皇,拜见仙师!”

手掌微微一拂,就将两人给虚扶了起来,楚良笑道:“咱们也该出兵洛阳,两位速速准备!”

“诺!”两将言语铿锵,眼中带出凛冽的杀机。

他们本就想给自家儿郎们报仇,尤其是江如龙,上次甚至连事情的原委都不清楚,自己手里的那么点骑兵就被诛杀了个精光,连马匹都落到了梁国手里。

随着两位将领的鼓动,苗汉合流的大军向着函谷关东的方向迅速冲去,激昂的士气引得路途两边的百姓侧目不已。

“这就是南诏士卒?”

“看着似乎不坏嘛!”

“嗯,是啊!比什么朱梁的士兵要好太多了,那帮朱梁士兵,简直猪狗不如!”路两侧的百姓这就嚷嚷起来,眼神中似乎怨气满满。

什么是乱世,人命如草芥的时代,多数百姓在这样的时代活得狗都不如,甚至在前几年他们都有被做成“军粮”的可能。

这不这些百姓还在担心吃饭的问题,却从南诏军这里得到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说是长安那里发粮食给百姓,甚至还有粥棚管饭。

要知道南诏现在最不缺的就是粮食,光是每年源源不断的产出就能养活眼下整个中原的人口,是以占据一地后,南诏能迅速地获得当地的民心,毫无疑问就是粮食手段在发力。

洛阳城外,此刻也是风声鹤唳,在洛阳城外的百姓此刻也被朱梁军驱赶到洛阳城中,他们知道缺粮的时候,这些可都是上好的食材。

“南诏军快杀来了!”

“那些都是深山中的恶鬼,若是不进洛阳,就要被恶鬼吃了的。”士兵恶狠狠地呼喊着,旁边的老妪老叟要是稍稍走慢,上去就是一鞭子。

士兵心头烦躁异常,有的就是从函谷关前逃回来的,心里知道南诏军的战力,百姓的哭喊声仿佛为他们的心头蒙上了一层阴霾。

“嚷什么!”

“再嚷嚷把你们从城头丢下去!”暴戾的士卒指了指城头,这些可怜的百姓瞬间没了生息,似乎也害怕这些士兵这么干。

这时候,远处的大地仿佛震动起来,烟尘扬起,似有浩荡遮日之奇景。

老行伍瞬间明白这是敌人来了,赶忙冲着旁边的士卒呼喊道:“速速退到城里!快!快!”

看到一众百姓还慢吞吞的,士卒也顾不得这些未来的军粮,直接冲到了城池之中,随后城门就轰然关上,将这些可怜的百姓留在了外面。

如同潮水般的士卒冲杀过来,他们身着蓝色甲胄,倒是给人一种独特的压迫感,他们来自于南疆,即便学了多年官话,但口音上还是有些区别。

“杀啊!冲啊!”南诏士卒操着有些奇怪的官话,但城头朱梁士兵没人敢小觑这些人,上次一阵追杀,朱梁士兵也见识到了这些兵卒的强悍战力。

城头的朱梁头目有些惊惧,当即拔出了自己的长刀,对着城下就是大吼道:“快,快,快放箭射死这些南蛮子!”

这些朱梁士卒平日训练量就颇少,箭矢纷乱全部射在了城下百姓的身上,一时间南诏士兵没杀多少,反而那些可怜的百姓死伤惨重。

“啊!为什么......”

“噗!我做鬼也不饶尔等!”

“你们这些兵匪,该死啊!该死啊!”城下被箭矢射中的百姓欲哭无泪,不少只能咒骂两句,然后一命呜呼。

楚良看着这些可怜人,冲着旁边的百里当吩咐两句,随后从南诏军阵中冲出数百名盾兵,硬顶着城上的箭矢往城下冲去。

“簇簇、簇簇”的声音连续响起,躺在地上的洛阳百姓此刻也是惊诧,只见原本的箭矢被南诏兵挡住,这些素昧平生之人拽着活着的洛阳百姓就往后面走!

城上的士兵看到这一幕,心神也微微愣住,霎时间人心向背,高下立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