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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禾紧锣密鼓的与逍遥帮高层接了话,买马的事还真谈下来了。

刚开始说买马,逍遥帮的人并不同意,说是要商议。

实则是给询问云中子,还能不能继续购买战马。

在得到确定回复后,才答应出售五千匹战马。

谈价格是最难的,整整谈了两小时。

逍遥帮的人狮子大开口,占着诸葛羽有个太守的官职,直接要价四倍。

也就是说,五千匹战马,想卖出两万匹的价格。

然后用得到的钱,找云中子再买一万五千匹。

最后就出现个神奇得事情,逍遥帮一分钱没花,得到了两万匹战马,买单的还是黄河对面的黄巾军。

可谓是算盘打尽,想的美上了天。

韩星河当然也有准备,一直与刘誉保持联系。

因为这次送马的就是刘誉和张辽。

中陵城出动两万骑兵,护送一万匹战马去冀州,还要送到诸葛羽手上,难度不小。

张辽不亲自出马,很容易让别人动歪心思。

好在是一路平安,两万骑兵,装备精良,没人敢下手。

路过幽州边境的时候,给张纯,张举都整不淡定了。

从特么并州跑过来两万骑兵,还是官兵,不怕才怪。

上次答应诸葛羽交易战马的事,韩星河便交给了刘誉。

这次买马,也不算给诸葛羽做局,纯是正好赶上了。

他不答应卖马,刘誉,张辽就不可能尽快把战马送他手上。

肯定是在冀州境内一拖再拖。

卖他战马,纯就是因为,他给的太多了。

虽然是地球币,但也是钱呐,还准备买房子呢,给啥都一样。

上万匹精良的战马,价值二十万两黄金,折合地球币20亿之多。

当然,这是行情价,中陵城找鲜卑人购买时,并没有花了这么多,便宜个三成。

为了买这匹战马,中陵城的黄金储备直接用空,都有些嫌弃丁原了。

他的人挖黄金效率太低,严重影响了节奏。

诸葛羽不仅答应了出售战马,还允许黄巾军通过渤海郡,他的人当看不见。

条件嘛,自然也有,多给钱。

所以,这批战马的最终成交价在1.8倍。

算下来,中陵城略有点亏,勉强能接受。

诸葛羽拿黄金继续买马,黄金最终还是会回到中陵城。

就这么转悠了一圈,钱还是自己的。

多花的钱,得想办法从张纯,张举手上坑出来。

确定了新的计划,黄县上下都忙的热火朝天。

徐晃的五千士兵,需要步行过黄河,然后抵达渤海郡内,然后进入幽州。

这个途中,需要经过好几个帮派的领地。

一家一家的谈,显然不现实。

这些帮派没那么好心让黄巾军过去,也不会相信黄巾军就真是路过。

所以,只能暴力进军,谁拦打谁。

这趟幽州之行,还有个很重要的事。

接到梁兴后,切换云中子身份,见一面襄楷,强化兵器,顺便问问张宁的事。

襄楷这老头,实力不详,但狐灵山那一手,很牛逼。

有关法术得问题,倒是可以找卜已,浮云问问情况。

找遍了全城,没想到这俩人居然在酒馆喝酒听曲。

重点是台上表演的舞蹈还很激情,舞女们一个个身穿薄纱,曼妙得身姿若隐若现,让人血脉喷张。

台下的看客,时不时打赏点铜钱,欢呼喝彩。

韩星河都看懵了,自己地盘上,居然有这种带颜色的表演!

“这特么谁想出来的馊主意?”

刘昊摊手道:“王林啊,你还别说,很有用的,这可是参考了商君书搞出来的,娱民政策!”

“东莱郡乱了两年了,死了大几十万人,能活下来的,那个不是尸堆里爬出来的,你随便问问,他们那个没有吃过自己亲人的骨肉!”

“这些百姓心中戾气很重,现在安定了,要多搞一些娱乐政策,让他们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重新开始生活!”

商君书这东西,韩星河听过,秦国商鞅变法的核心思想。

而这个驭民五术,至今都是高级政权控制人民的方式。

愚民,也可以翻译成娱民,沉醉低级乐趣,也就不会对生活的压力发牢骚,外国人说的奶头乐理论就是如此。

弱民,国强民弱,治国之道,让百姓无力反抗。

疲民,为民寻事,疲于奔命,使民无瑕顾及他事。

辱民,一是无自尊自信;二是唆之相互检举揭发,终日生活于恐惧氛围中。

贫民,这点更简单了,除了生活必须,剥夺余银余财,人穷志短。

这些理论太黑暗了,对于一个出生底层的人来说,难以接受。

“娱乐这东西可以搞,别的东西别弄出来,太特么黑暗了!”

刘昊哈哈大笑:“没事,王林没那个境界,你真想弄,他也弄不出来!”

韩星河的想法很简单,自己领地内的百姓,必须生活条件好,吃饱喝足,幸福快乐。

太平道的宗旨也是为了让所有人过上好日子。

靠压榨百姓来让自己实力变强,违背了初衷。

不管他好与不好,都不应该出现在太平道。

虽然自己现在有钱,有实力,地位高人一等,但压榨控制百姓,就好比在欺压曾经的自己,完全接受不了这种思想。

卜已,浮云一脸的陶醉,小酒喝着,小菜吃着,看着无比舒坦。

韩星河径直过去,坐在他俩身边,顺便给自己也整了一杯。

一连喝了几杯温热的黄酒,这两人才发现身边多了个人。

卜已陪笑道:“主公,你为何也来了?”

韩星河白了一眼,反问道:“咋滴,你俩能来,我不能来?”

“人家都是隐居山林,潜心修道,你俩倒好,修为不咋地,还有心思在这看舞蹈?一把年纪了,不嫌害臊!”

话音刚落,浮云接话道:“主公此言差矣!”

“别看我俩在这看舞蹈,其实就是在修行啊,而且这方法也是天师所创!”

本来还没脾气,突然就被他这一番话激上头了,韩星河脸一冷,怒怼道:“我特么就不信,天师就是教你们喝酒听曲看舞?”

“天师要是活着,巴掌都抽你俩脸上了!”

然而,卜已,浮云更来劲了,坐直身子开始为自己辩解。

“大道隐于红尘,寻根是非缘由,这可是天师原话,你不信问问波大帅,问问别人! ”

“这可不是我们胡说啊,天师走南闯北,修的一颗菩提心,你见他何时隐居不问世事了?”

“若非如此,哪来的太平道?”

韩星河一时语塞,竟然想不到如何反驳他俩。

刘昊在一旁捂着肚子大笑,嘴里还不忘嘲笑两句:“你这叫啥?偷鸡不成蚀把米?哈哈...”

教育人被反教育,真特么蛋疼。

“牛笔!哪天开战了,要是拖后腿,我就砍了你俩,让你俩下去问问天师,是不是听错了!”

卜已也是个杠头,依旧在辩解:“就是这个理!主公你咋能不信呢!”

“废话不必多说,我就问你俩,听过一个叫襄楷的人吗?”

浮云点了点头,随口又摇头道:“好像有所耳闻,好像又没听过...哎...主公问这做啥?”

一瞬间,韩星河心如死灰,纯自己找不痛快呢,没事跑这浪费时间。

“哎!没事了,你俩这种境界的术士,没听过陆地神仙之名,也属正常,毕竟蠢货和神仙差着距离呢!”

说罢,韩星河起身出门,扬长而去。

卜已一脸懵逼,问道:“主公是在骂我们吗?”

“我那知道,你快别说话了,都是你实力太菜,害我也被主公嫌弃!

浮云愤愤不平,他觉得自己实力还可以的,只是别人看不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