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嫂,贞儿让你们担心了。”不知何时,糜贞出现在了屋里,说完后,眼睛泪水汪汪。
“傻丫头,我们是一家人。
大嫂恭喜你,找到一个如意郎君。”
听到大嫂的话,糜贞整个脸已经绯红,就像熟透的苹果一样。
“贞儿,今后好好对待殿下,他不仅是你今后的夫君,还是辽东最受尊重的人。
蔡夫人和你私交甚好,加之性格温和,嫁过去大哥放心。”
“谢谢大哥。”
糜贞此时感到自己是最幸福的人,多年夙愿即将达成。
“趁你二哥还在襄平,早点把你嫁过去。”
“这么快?”
“你不是一直等这一天吗?”
“大哥……”糜贞面对自己大哥开始撒娇。
看着一蹦一跳离开的糜贞,糜竺说道,“这孩子,襄平几年性格大变。
不过,看到她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我也放心了。”
“夫君,你恐怕不知道,辽东有多少少女惦记着我们这位殿下?”糜夫人打趣道
“说句心里话,如果我是女人,恐怕都有这种心思。
辽东几年大变样,这里的样子,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糜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只感到一阵舒坦。
……
听说刘恢娶二夫人,蔡邕黑起脸找上门来,蔡琰好不容易才把他劝退。
蔡邕不反对刘恢娶二房,他是觉得不应该此时娶,自己女儿现在怀了刘家骨肉……
十二月十五,刘恢正式迎娶糜贞为二夫人。
辽东已经取消了妾,娶都是平妻,刘恢自然也不会委屈糜贞,依然按照娶蔡琰规格办理。
在场所有人,郭嘉最为羡慕,很多人都有二夫人,就他还只有一个夫人,最关键的是,自己夫人肚子还没动静,郭母找华佗和张机都有无数次。
一天的礼仪下来,让刘恢都感到脚跟酸软。
刘恢揭下了糜贞的红盖头,淡淡的妆容,精致的面孔,一娉一笑,让刘恢看痴了。
“夫君……”
“夫人,我们安歇吧!”
“嗯”糜贞的声音细若蚊子一般。
刘恢对于温柔的女子没有免疫力,尤其是一个大美女。
不知过了多久,糜贞躺在刘恢怀里。
“夫君,你去陪陪姐姐吧!”
“贞儿,今晚是我们新婚,我就陪你,明天我陪琰儿。”刘恢此时发现,夫人太多并非都是好事。
……
华夏四年《公元191年》,这一年的新年和以往都不一样。
由于接下来要全面接收幽州,各个部门异常繁忙。
“殿下,五行山的百姓需要下山吗?”张燕开口问道
为了接下来幽州推行新政,刘恢特意找来了五行山政务主官和辽东第四师的张燕和孙才。
“张师长是想公开身份?”
面对刘恢的话,张燕并未否认,刘恢继续说道,“让部分百姓下山,五行山虽然能吃饱,但是,离富足差距很大。
至于第四师,暂时还不能公开亮明旗帜,冀州、司隶、并州、兖州情况都不明朗。”
“我们听殿下的。”张燕虽然答应了,刘恢知道,他心中还是有些不开心。
“老张、老孙,你们为了大局,被人指指点点,我理解大家。
等你们回家那一天,我亲自在报纸上给你们证实,你们不是黑山贼,而是真正的辽东军。”
“谢殿下。”张燕和孙才眼泪都差点落了下来,对于他们来说,太想让天下人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
“委屈你们了。
我们谈谈五行山接下来如何安排?”
……
华夏四年二月二十五《农历》,积雪已经开始融化,辽东大军和各级机构开始进驻幽州。
蓟县
“叔父,此去洛阳一路珍重”。
“没想到,殿下还亲自送我?”
刘恢笑了笑,“叔父是刘恢长辈,送送是应该的。
15亿华元已经装车,沿途有辽东2000骑兵护送。”
“哈哈哈,有辽东2000精锐骑兵一路护送,此去安全无虞。”刘虞知道,这行骑兵都是尸山血水中出来的人,战力非凡。
“叔父还有什么交代吗?”
“殿下,涿郡公孙瓒原本调入洛阳,他不愿前往。”
听到刘虞的话,刘恢皱了皱眉,公孙瓒带兵是不错,不过,辽东有一套自己选人用人标准,不可能因为公孙瓒,打破现有用人制度。
“叔父,如果公孙伯圭加入辽东,我刘恢是欢迎的。
不过,这里我并没有特权。”
刘虞笑了笑,“明白了,如果辽东坚持这一套,世家豪族不足为惧。”
刘虞说了一句刘恢都听不明白的话,随即上了马车。
马车是刘恢个人买来赠送他的,是辽东生产的四轮马车,有一定减震作用,路上颠簸会小一点。
看着远离的马车,刘恢对着旁边的人说道,“齐从事,想好了?”
“想好了,我想从辽东大学学习班开始,参加夏天的公务员考试。”
每年6月份,辽东都会举行公务员考试,这几年扩张快,人才缺口极大。
“我相信齐从事。”刘恢知道,能放下架子,从头开始并不容易。
辽东效率很高,2月20日,辽东日报刊登了改革的新政。
新政涉及内容非常广泛,政务、司法、教育、监察等,第一次正式出现在了天下人的眼中。
幽州几乎到处都是探子,这一点刘恢一清二楚,皇室、宗亲、世家豪族、地主、地方官员都在关注幽州。
冀州紧邻幽州,袁绍算得上最早拿到报纸的人。
当看到报纸上逐条内容后,紧握报纸的双手在不停颤抖。
“你们相信报纸上的内容吗?”
面对袁绍的问话,所有人沉默了,里面内容一旦全面推行,不要说世家豪族的特权,就是你想当一富家翁都必须按章纳税。
“使君,如果这一整套推行下来,谁也无法拥有特权。”许攸像泄气的脾气一般。
“友若,你去过辽东,你如何看待幽州民生?”此时的袁绍显得有些慌张,此前,所有人只知道辽东在办学,在搞摊丁入亩,此时,他才发现,这些都是表象而已,真正让他感觉可怕的是,辽东全新的社会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