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老夫倒是略知一二，公路年轻的时候，性格比较豪爽，洛阳城这群纨绔子弟里面，张全和谁关系都一般，唯独和公路不错。”
袁术现在建立仲国，仲王自然指的就是他，当刘恢得知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历史上的袁术称帝时，国号就是仲。
“袁公，仲王当年是不是卖给张全一批死士？”石明端起茶杯喝了起来。
袁愧哆嗦了一下，他知道死士意味着什么？刘恢进入辽东那一刻，死士就是明令禁止所有的人豢养，辽东当年豢养死士的人基本都被刘恢派兵杀了，因为刘恢知道，死士就是一群行尸走肉，他们只听从自己主子。
“几年前听公路说过，好像有这么回事，只不过，是不是卖给朱全？那就不得而知了。”袁愧说道
“袁公，今天的事情还希望保密。”石明站起来说道
“老夫知道，也知道华夏法律。”此时的袁愧早就没有争雄之心，他只想好好生活。
两天后
华夏公共安全部的审讯室。
张玉一脸茫然带到了这里。
“石副部长，你们这是何意？”张玉见到石明那一刻，内心非常惊讶。
“张玉局长，不，还是喊你张全吧！”石明一脸平静。
而张全这一刻内心却波涛汹涌，脸上震惊一闪而过。
“石副部长，张全是谁？”张全显得有些愤慨。
石明缓缓说道，“张玉，原名张全，原朝廷司空张温庶长子，从小在家里倍受欺凌，尤其是你父亲张温更是嫡庶分得十分严明，那一刻，你对权力的渴望超过一切。
你想报复你的父亲，想报复所有的人。”
“从小性格孤僻，没有人能走入你的内心，在你看来，其他人都不是你的朋友。”
“华夏招生那一刻，你看到了希望。
你改头换面，把自己改名张玉，身份也变成了一个从小失去父母的孤儿，尤其是接下来战乱，这让你的身份更加安全。
十二年时间，你由一名青年成为了华夏的一名局长。
而你却不能满足，你想的是颠覆华夏，你想拥有一切世家豪族拥有的一切。
你想分裂华夏。”
石明说到后面，眼神十分凌厉，他是流民出身，自然明白华夏带来的好处。
“你…你…”此时的张全知道，石明没有证据绝不会把自己带到这儿来，不过，依然掩饰不住惊讶。
“你怎么知道这一切？”张全稍微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
“从六年前开始，六年前的一桩案子，那就是有人通过华夏钱庄不断兑换五铢钱，后来虽然是一名商人背了锅，不过，那一刻我就知道，背后有一双黑手控制着这一切，只是苦无证据。
这六年来，有十七起案件和你有关。”
“能给一支烟吗？”此时的张全逐渐冷静了下来。
石明示意身旁的人给了他一支烟，帮他点上。
“你说得不错，这些事情都是我干的。”张全并没有否认。
石明十分不解，“你报复你父亲张温我能理解，就算报复朝廷我也理解，为何报复华夏？你今天拥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华夏的制度。”
“哈哈哈……，华夏有可取之处，的确有利于整个国家和民族发展，但是，为何那些蝼蚁能和我平起平坐？
就拿你石明和周开这些人来说，你们就是一个土地都没得的流民、贱民，有何资格职位比我还高？”张全很是愤怒。
“谁知道你父亲是张温？华夏有区别对待于你吗？”石明此时可以说心里非常难受，在他看来，张全这样的人和畜牲并无区别。
石明的话让他哑然，因为这是实话，华夏对他是公平的。
“从朝廷衰败，董卓进京那一刻，我就明白，大汉朝廷保不住了，刘恢是不允许我们这些人像朝廷一样拥有特权，因此，我要阻止这一切。”张全喊叫道。
“你的心早已经脏了，十多年居然还没把你那颗肮脏的心捂热，这一刻，我石明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石明这一刻有些痛心疾首，就算是畜牲，起码多少知道点好坏。
“呵呵…，刘恢不就是想青史留名吗？想千百年以后，大家称他为人类文明的舵手吗？不要说得这么好听。
我承认，华夏官员的确清廉，可是地位呢？和普通百姓有何区别？俸禄不高，干不好的话，贱民都能指着你骂，干得好，那是你本职工作，当官的目的是什么？”
这一刻，张全有太多的恨，太多的不满。
“你不拿镜子照一照，就凭你能推倒华夏？蚍蜉撼树，不自量力。”石明对于张全，他早已经失去了耐心。
“刘恢有句话说得不错，一个国家的灭亡是因为他的问题不断扩大造成的。
今天的华夏，的确短板少，不过，民族众多正是问题之一，加之大家信仰不同。”张全叹了一口气。
“张全，你应该清楚，走进来了，你就再也出不去了，接下来，你将面对什么？”
“石明，我们都是华夏官员，你我都知道华夏法律，以我的罪，恐怕够砍头一百次了，你不要劝我了。
死士的事情，你自己解决。”张全进来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面临的必然是死亡，上了法庭，自己罪行一旦公布，那么由普通百姓组成的审判员，必然都会向自己投上砍头的一票。
“张全，你应该是自负呢？还是自信？”石明玩味的看着张全。
“你什么意思？”
“这些死士第一任主人姓袁，你说我们可以解决吗？”
石明的话犹如平静湖面砸下一块巨石。
“你是如何得知的？”
“分析，将你所有过往和人际关系做了一个排查。
袁公路毕竟是你好友，不过，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袁公路称王了，仲王。”
张全哈哈大笑，“原来是袁术为了利益出卖了我，我真是愚蠢，居然没有想到这一点。”
“你将为自己卑劣的行为买单，华夏也应该感谢你，让你找到了华夏的薄弱环节”。石明的话无疑是在鞭尸。
张全的脸早已经惨白，自认为高明手段，却在别人眼里犹如孩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