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各地经济发展速度快慢不一,个别地方没有自己的支柱产业。
接下来,华夏政府要帮助大家协调进行解决。”
………
刘恢的报告可以说朴实无华,而华夏上下现在却喜欢这样的内容,因为在大家看来,这才是和自己生活贴近的东西。
“大统领的报告,你怎么看?”恢都城的街头,一群青年正在吃饭。
“和以往一样,不过,今年重点谈到了华夏今后建立一个信用社会的问题。”
“是啊,这是好事,这会让那些不守信的人难以生存。
如果一个国家,骗子能发财赚钱,那将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情。”
“赞成,只有一个有付出就有回报的国家才有未来。
我听我爹说,以前朝廷那时候,老实人只能挨饿受穷,那些用大话骗老百姓的人却是大鱼大肉。”
…这就是华夏百姓街头日常议论国家政治。
正如刘恢常说,如果百姓都不关心政治,那么他们更不会关心自己的利益。
“你们怎么看?”卢植拿着报纸问着身边的人。
“信用社会的提法已经有几年了,终于到了快要落实的时候了,别说,老夫还有点期待。”陈纪逐步变成了华夏的小迷弟,他发现,自己虽然经常批评政府,但是,内心是真的希望华夏好。
前不久,《华夏崩溃论》这本书出来以后,陈纪特意在报纸上撰文骂写书的作者毫无底线,因为在他看来,自己是华夏百姓可以骂华夏,其他国家没得资格骂华夏。
“元放,你是彻底变了。”蔡邕仍然记得陈纪刚来时,是这也看不惯,那也看不惯。
“伯喈,老夫是华夏百姓,就像自己可以打自己孩子,别人打我可不干。”
“哈哈哈…”
“哈哈…”
“元放性格还是没变。”
郑玄接过话说道,“建立信用社会好,以法治为基础,这样一来,就能保护勤劳的人。”
荀爽赞同的说道,“有句俗话,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后来,华夏有人把他改了,他说,在大汉朝廷,吃得苦中苦,你就有吃不完的苦。”
“嘿嘿……”不少人露出苦涩的表情,因为这是实话。
“信用社会建立对于国家来说也是好事,百姓会更加守法,只有所有的人从上到下蔚然成风,这个国家会差吗?
尤其是华夏这种以法治为核心的国家。”卢植早就期待建立信用社会,不过,他也知道,任何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百姓认知、消化、适应都有一个过程。
“你们如何看待大统领提出的对外也要明辨是非道义?”袁愧有点想不明白,刘恢所说究竟是什么意思。
阎忠把手伸到火炉边烤了烤,“长远看是正确的,只依靠武力,很难长期让其他国家信服。
正如大统领所说,华夏今天强大正是建立在法治和信用基础上,这一切都要求百姓明辨是非道义,而不是只考虑政治立场。
因为普通人不讲是非最终伤害的是自己,那样一来,就有人打着国家旗号的名义侵夺你的利益,你还别无他法。
华夏国家对外建立是非道义,是能够获得更多国家支持的正义之举。”
袁愧和曹嵩最近有点不好过,他们知道,站在华夏角度上,华夏这样做并没有错,可是,魏国、仲国、赵国呢?他们明显和华夏不在一条赛道上。
华夏的强大二人是看在眼里,用一天一变也不过分,而如今,华夏认准了是非道义,那样一来,在华夏政府眼里,他们几个国家就是异类,因为他们压榨百姓。
原本他们不在乎,是因为他们以为只要国内做,信息封闭就行了,而华夏如果把这个是非道义作为对外交往的核心,那么,他们极有可能和华夏发生冲突甚至战争。
“国家难道不应该只注重立场吗?”曹嵩不解的问道。
陈纪摇了摇头,“何为立场?华夏政府的立场应该是华夏百姓的立场,因为大统领是华夏民选的,他只能代表华夏民众,而不能代表少数既得利益者,这就是立场。
华夏一直让百姓明辨是非道义,难道在华夏百姓心中,立场不就是是非道义吗?
这也就是说,是非道义就是华夏政府的立场,这一点并没有问题。”
曹嵩被陈纪几句话说得哑口无言,陈纪没说错,华夏社会制度决定了刘恢只能顺民意,而赵国、魏国等国不一样,他们的立场就是统治阶级的利益,维护自己利益就是自己立场,他们还会告诉自己国民,这都是为了你们好,这就是你们的立场。
“元放所言老夫赞同,大统领这次明确提出,也是在告诉所有的国家,华夏对外交往的核心逻辑是什么?
那些依靠愚民的国家,必然很难成为华夏国家真正的伙伴,因为大家价值观南辕北辙。”荀爽对于陈纪的话是高度认可的。
“刘恢曾经说过,国家交往就是一个不断认同的过程,这种认同是自上而下的,如果价值观南辕北辙,很难走在一起,因为互相之间必然提防。
独裁的国家,往往依靠煽动民族仇恨,能短时间不惜一切代价形成巨大战斗力,这会对文明的国家安全形成巨大威胁。
而华夏这种以百姓为基础的国家却不一样,需要的是所有的人对国家的认同,重视普通人的生命,不可能为了这样一个国家,拿着华夏百姓去和他们拼命。”郑玄逐渐也认识到,就像以前朝廷一样,洗脑煽动,很多人稀里糊涂就丢掉了性命,而自己家人却在自己死后倍受欺辱。
“博弈才刚刚开始。”司马徽也深知其中利害关系,他是支持华夏对这类国家限制,否则,华夏未来变得不可预测。
“刘恢这是什么意思?”曹操糊涂了,华夏这究竟是想做什么?
“父王,华夏的信用制社会体系接下来要建立了。”
“子修,你知道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们不进行政治改革,和华夏会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