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对兵,将对将。
双方很快就默契地找到战斗节奏。
姜云凝长剑如电,剑招展开,打得欧阳欢步步后退。
欧阳欢带来的弟子,不过是一群红男绿女,个个骚气十足,战斗力并不体现在这种真刀真枪的打斗中。
哪知,闲云门的实力更拉胯。
易宁静和她手下的弟子,从来没有经历这种战斗,很快就乱作一团,两名弟子还受了一点小伤。
“小妹妹,看你在闲云门也混得不怎么样,不如跟我到合欢宗。”合欢宗的一名弟子,一边打斗,一边调戏一名闲云门的女孩。
“杀!”桑彦抡着铁戟,陆丰舞着铁棍,王碧珩拖着蛇矛,从一侧袭杀过来。
这三把武器,可是虺螣王为逐鹿中原准备的,最适合大部队作战。桑彦三人奔袭而来,如同水里扔了一颗炸弹。
合欢宗弟子看到三人气势汹汹,如同猛虎下山,顿时乱了阵脚。
桑彦一眼便发现,合欢宗的一名弟子,手持一柄铁尺,正在追赶易宁静。他抢上前去,像使用锄头一样,一招“锄脑袋”递了过去。
那人是合欢宗的大弟子,叫欧阳雄,见铁戟来势凶狠,忙倒竖铁尺,奋力格挡。说时迟,那时快,兵器相交,“当”的一声巨响,在他脑海里回响,跟着感觉手一麻,铁尺便飞到一边。
桑彦手腕一翻,铁戟如长龙翻身,怼面砸来,欧阳雄不及反应,脑袋像一个西瓜被砸个稀烂。
桑彦也不再进攻,将易宁静从战斗圈中拉出,站在一旁边看陆丰、王碧珩的表演。
陆丰的对手是一名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孩,看到陆丰冲来,她花容失色,衣服的扣子不知不觉又落了一个,酥胸半露,惊慌道:“不要过来。”。
不过,她垂下的剑,握得很稳,而且她似乎已经看到,对面这个大男孩怜香惜玉,不知所措,那么她的剑就会出其不意,从下向上一撩……
然而,陆丰可是实打实的钢铁直男,他脚步不停,铁棍抡圆,当头砸下。
女孩这才真正惊慌了,匆忙举剑一架,跟着后退卸力,才避免被一棍敲晕的结局。
不过,先机即失,陆丰打蛇随棍上,一顿时疯狂输出,女孩勉强支持几招,便被一棍打断长剑,跟着陆风拦腰一扫,将她击飞。
另一边,王碧珩同样也如虎入羊群,一把蛇矛神出鬼没,无人能挡。
有桑彦三人的突然加入,合欢宗的战线很快崩溃。
三名还能一战的弟子,见势不妙,像兔子一样慌忙逃走。
看到手下弟子大败亏输,本来就落于下风的合欢宗宗主欧阳欢,发一声喊,掉头便跑。
姜云凝冷冷地看着,也不阻拦,待欧阳欢跑出百米,才一挥手,道:“起阵!”
一抹光华闪过,九根柱子凭空从地下冒出,将欧阳欢围在中间。
“霹雳流星!”姜云凝又一声喝。
阵中一道雷电劈向欧阳欢。
欧阳欢下意识举起铁扇子,想遮住脑袋,正好被雷电击中,“砰”一声,铁扇被劈得不知飞向何处。
感觉自己便被高压电麻了一下,欧阳欢全身发抖,脑袋上的头发更是根根直竖,冒着蓝色的弧光。
“啧啧!狗咬摩托,不懂科学!”桑彦忍不住对陆丰道:“你看到没有,学好数理化有多重要。这人不知道铁扇是导电体,用铁扇挡雷电,真是老寿星吃砒霜,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阵中雷声阵阵,闪电如鞭,将欧阳欢劈得死去活来,无比酸爽。他一发横,披着头发向前直冲,希望逃出这道阵法。
“唉,看你可怜,不玩了!”姜云凝挥剑一指,阵中升起团团火球。
欧阳欢虽然已经筑基,在阵法中却如同小孩一样,毫无还手之手。
看着火球密密麻麻,围了上来,大阵内如同太山老君的八卦炉,欧阳欢刚想喊投降,半截身子便化为灰烬。
那三名逃跑的弟子,看到掌门死于阵法中,大惊失色,他们这才知道,他们今天遇到真正的恶魔,不敢再停留一秒。
“我去把他们追回来!”陆丰提起铁棍道。
“不用!”姜云凝收了阵法,道:“大家休息十分钟,恢复体力。十分钟后,我们打回去!”
桑彦点头赞赏:姜云凝还真是有水平!她放过那三名弟子,让他们回去报信,是为了故意乱合欢宗的阵脚。
更重要的是,她要让其他隐世宗门知道,闲云门不好惹!谁有意见,那么就来试试这道阵法!
就是筑基期高人来,绝对是有来无回!
姜云凝并不保守,布置阵法时,她特意带上桑彦和梅靖,边布置边讲解一些阵法基本知识。
梅靖似懂非懂,桑彦则摸到了阵法的皮毛,受益非浅。
或许,不久后,他也可以布置出阵法了。
大阵完成后,桑彦要求试验一下,姜云凝将威能调到最小,当火球击打在桑彦身上时,他马上闻到烤肉香……
十分钟后,姜云凝挑选了六人,分乘两辆车出发。
合欢宗在京都也占了一片好位置,这里原来是一座道观,面积也不小。
听逃回来的三人说,合砍宗此行大败,连掌门都折了进去,驻守的长老刘三忠如五雷轰顶,连接安排剩下的四名弟子,收拾细软。
此时,“咚”的一声,大门被陆丰一棍击倒。
“他们来了!怎么这么快?”刘三忠气急攻心,提起一把宝剑,道:“大家分散,向四面逃走!”
刚安排完,姜云凝已经带着陆丰冲进大殿。
“救命!我们是被合欢宗抓来的,救救我们!”一群衣不遮体的女子,从后殿涌出。
对合欢宗的把戏,姜云凝心知肚明,对陆丰道:“把你的手机拿出来,录下她们的话。”
趁着混乱,刘三忠一步踏上后院的院墙,见四周无人,不禁暗自窃喜。他轻飘飘地落下,正准备转入旁边的一条小巷,哪知道背后突然出现一个拳头,打得他直吐鲜血。
跟着,一把宝剑横在他脖子上,一名蒙面人压着嗓子道:“你们门派的功法在哪里?”
“我没有功法。”刘三忠惊恐道。
“不说实话是吗?”脖子上的剑紧了三分,血液渗出。
“在我的储物袋里。”刘三忠忙道。
“你可以去死了!”蒙面人略一用力,刘三忠脑袋落地。
蒙面人从刘三忠的衣服下,摘下储物袋,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