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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知府的冷汗瞬间就出来了,要知道大牢里关着的可都是犯了事的囚犯,怎么能轻易被挪出去??更何况还是在没有得到他的允许的情况下??这种事以前是不是也出现过??

“现在那个少年究竟怎么样了?快说!!!”

刘知府现在都不敢去看斐月的脸色,他知道自己这次的麻烦大了,在国师府统领的面前爆出这样的事,于公于私他都不好交代,只怕今年吏部的考核中也会有麻烦。

“这......”张通耷拉着脑袋不敢回话。

万大川和王强面面相觑,这个他俩就更加不知道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没有收到那几个人的死讯,那就是还活着。

只是不等三人回话,斐月的长剑已经出鞘,直接架在张通的脖子上,那散发着血腥味的长剑泛着阵阵寒光,那冷冰冰的触感吓得张通差点儿晕过去。

“快说,人在哪里?现在怎么样了?”斐月语气并不严厉,但是却透着浓浓的杀意。

她这杀气腾腾地样子出现在阴暗的大牢里,还真有些女罗刹的意思,是真怕她下一刻就把自己的脖子给抹了,因此再也不敢权衡什么,赶紧哆哆嗦嗦地说道:

“我们......将人挪出去关......关在北边一个荒废的院子里,人......人应该还活着......啊!”

张通一句话没说完直接被刘知府踹了上去,这次刘知府是真的想杀人,说得好听些是把人挪出去了,实际上就是扔出去自生自灭了,等到人死了再拉去城外随便一埋就了事。

不等刘知府从巨大的震惊中醒过神来,就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传来,这才发现张通的正捂着胳膊倒在地上痛呼。

“斐统领......”刘知府原本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在面对斐月时愣是一个字都说不下去。

斐月并没有理会欲言又止的刘知府,而是扭头对着身后两人说:

“你们一个人留在这里问问牢里其他人,听听他们怎么说。”

“是,统领。” 随行的其中一人恭恭敬敬应了下来,然后径直走向大牢深处。

原本万大川还想跟着过去,震慑一下牢里那些人,同时正好远离这凌迟般压抑的地方,但是在对上斐月那冰冷的视线时,立马怂了,瑟缩地站在原地,动一下就不敢。

“刘大人,陪我去瞧瞧我儿子吧?你们几个带路。”斐月一眼就看出来万大川的想法,怎么可能如他的愿,于是直接转向刘知府。

“好好好,斐统领快请。”刘知府这会儿哪里敢说什么?为了自己的仕途着想,他也不敢继续得罪斐月,除非有十足把握让眼前这人彻底闭嘴,只可惜他没这个把握,只能是任由斐月牵着鼻子走。

“一会儿刘大人可得给我好好讲讲,我儿子究竟犯了什么事,被关进大牢还不算,竟然还要扔出去自生自灭?呵......”斐月说着先一步转身出了

“还不快走带路!那人要是出了事,你们几个小命也别想保住,哼!!”扭过脸去,刘知府就一脚踹向还躺在地上嚎叫的张通,这人必须得带上,有什么事也得他担着。

王强和万大川两人也不敢耽搁,扶着张通就快步往外走,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个不起眼的少年竟然是眼前这位统领大人的儿子??不是说他只是普通商户家的儿子吗??

三人身上的冷汗直接袭满全身,相互对视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恐惧,他们越想越害怕,脚下的步子急促又踉跄,恨不得立马出现在小院里,看看扔在这里的那三人是个什么样子。

斐月勾着唇角欣赏着前面三人那狼狈且惶恐的样子,还不忘瞥一眼不停擦汗的刘知府,脸上的嘲讽显而易见。

“刘大人,你还没说我儿子究竟是犯了什么事才被关进大牢的?还不允许家里人探视,又因为什么被扔在荒废院子里?”

刘知府立马僵了一下,其实刚刚他已经趁机问了一下张通几人,差点儿没被他们的回答给吓得晕过去,他这会儿也是刚刚知道魏光天那个狗东西把人抓起来关进去的,连个理由都没有。

只是他这会儿该怎么跟斐统领说呢?说人家儿子是冤枉的?什么事儿都没犯?还是说直接告诉她是自己的亲信干的?还是说自己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事的??

不管他怎么说都不会有好结果,因此,这会儿他头上的冷汗就没有下来过。

“这个......这个......”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幸好张通三人已经连滚带爬地来到小破院门口,将那个正在打盹的杂役守卫给摇醒,扯着他就往院子里进去。

“快,钥匙呢?拿过来。”

“里面的人怎么样了?活着没有?”

“起来,快把门打开,大人要见秦继宗。”

“......”

刘知府同样听到他们的动静了,赶紧转移了话题:

“到了,就在院子里,斐统领我们先进去看看。”他刚刚已经派人去抓魏光天过来了,一切等那人来了再说吧,反正这事他是不背锅,只能把自己的奶兄给推出来了,况且这事原本就是这个狗东西干的。

斐月意味深长地瞥了刘知府一眼,任由他先耍花招,自己则先一步走进了满是杂草、无比荒凉的小院。

此时的杂役守卫一脸懵地看着院子里一下子冲进来这么多人,不等他回过神来,张通他们早已经抢了他的钥匙,跑去打开丰收所在的房门了。

丰收先一步被石英送到这里,换掉了先前一直留在这里那个替他的人,穿上先前看不出颜色地囚衣,脸上也被石英给抺得脏兮兮的。

等到众人打开房门时,见到的就是一个消瘦、单薄的少爷凄凄惨惨地躺在草堆上,房间里只有一个装水的瓦罐。整个房间都散发着阵阵恶臭,刘知府还没走进房间就忍不住干呕出声了。

为了不露出破绽,丰年再次装晕,反正一切有便宜娘亲在,他只要躺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