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兄,要不还是把这颗水疗丹吃了吧。”
“没那必要,我这一跑正好活动开了。”
“快回去吧,你明天还得去喂灵马。”
说到喂灵马,是张凡作为杂役弟子额外接的一个活儿。
因为他会一手灵雨诀,于是种了一些灵草。用这些灵草喂养宗门里的灵马,能够得到额外的报酬。
如今有了赚钱的手段,明天就去把喂马的活儿辞了吧。
张凡这么想着,推开门进了屋。
突然一拍脑袋,想起来还有件事情没有办法。今天去夜市,主要是为了买小鼎啊。
原本打算的,是从地摊买一堆假的小鼎摆在屋里,这样就可以混淆视听了。
回想一下刚才在夜市逛的时候,好像没看到那个摆摊的小贩。
算了,明天再说吧。
一夜未睡忙着制符和烧香,也才弄了八张极品金刚符而已。
因为小鼎下面每次只能压一张灵符,而且要等三炷香全部烧完才能生效。
他试过了,把香掰断了一截烧的话不好使。
八张金刚符能卖八十灵石,比杂役弟子两年的例钱还要多。
真是人不得外财不富,马不喂夜草不肥啊。
张凡没打算马上把金刚符卖掉,而是收拾了一下先去给灵马喂草。
天还没有大亮,打开门一股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
走到一块灵田旁,先施展了一番灵雨诀。可以看到里面的灵草,迅速的拔高。
这玩意儿跟灵麦不同,没有啥成熟期,只要长高了就可以割。
割灵草有个讲究,那就是不能动用灵力。不能动用灵力,就代表着不能用任何的法术,也不能用灵符。
必须依靠身体原始的力量,用镰刀一下一下的去割。一旦沾染了人的灵力,灵马就会拒绝吃草。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晋升到了炼气四层,感觉体力比之前好一点了。
割完灵草之后,张凡背上竹筐去往了马厩。
马厩就在离着杂役处管事居住地不远的地方,走一会儿就到了。
“小张来了啊,快喂吧马都饿了。”这位管事等于是接替了张凡师傅的位置,所以对他还算客气。
虽然只是个杂役处的管事,但也有筑基期的修为。那些偶尔钻进来的小妖兽,不敢到这边来捣乱。
“何管事跟您商量个事儿,明天起我就不来喂马了。”张凡一边喂着马一边说道。
“怎么了,为何不来喂马了?”
他听到声音转头一看,大师姐不知道啥时候站在了身后。
从下到上打量一番,那精致的脚踝,修长的大腿,还有纤细的手指简直跟梦里见到的一模一样。
“看什么呢,赶紧把马喂好了我要用。”
张凡还想继续向上打量,结果被大师姐一顿训斥。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使劲的往食槽里填草料。
看到他面红耳赤的样子,何管事在旁边使劲憋着笑。
等大师姐牵着马走了,才开口说道:“你小子可别惹这个女魔头,我都惹不起她。”
“不过她对你还算不错了,上次有个外门弟子因为乱看,被她给断了根。”
啊……张凡听了之后,马上夹紧了腿。自己在梦里看了那么多,不会被断根吧。
作为内门排名第一的大师姐,李莫秋的修为是筑基期九层巅峰。
别说杂役处管事了,就连金丹期的几位堂主也不敢轻易招惹她。
这女人不但天赋高出手也狠辣,能跟一些金丹初期的修士打成平手。
更何况她还这么年轻,突破到金丹期只是个时间问题。
人家都快要突破到金丹期了,自己还在为突破到炼气五层而努力。
这都是沾了宗门的光,要是在外面见到她还不得喊一声前辈啊。
“小张你真的不喂了吗,不喂满一个月可拿不到酬劳啊。”
“不喂了,师傅昨晚托梦让我努力修行。”
“你真的梦到原前辈了吗,怪不得眼圈儿发青。”
“我发誓,我梦到的就是我师傅,绝对没有别人!”
“这么点事不用发誓,小心有心魔。”
“何管事说得对,跟您商量个事能不能给我点矿渣。”张凡把脸凑过去,一副献殷勤的样子。
“你要那东西干啥,等到了时候,直接去铸造堂就是了。”只要晋升到炼气七层,宗门会让铸造堂给打一把量身定制的剑。
“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要点普通的铜矿石或者有青铜也行。”
对于铸造堂来说,只有能够附灵的精铜、精铁才有用,矿里蕴含的那些普通的铜铁都是矿渣。
还没晋升到外门弟子之前,张凡是没权利进铸造堂的。
不过捡矿渣不需要去那边,因为这玩意儿会被倾倒在废墟堆,而废墟堆正好他们杂役处这边。
这些矿渣会被杂役处这边重新提炼,然后熔铸成铁锹、铜盆等等各种用具。
“去吧,别耽误了修行。”
得到何管事的允许,张凡立刻忙碌了起来。
他先是用黏土包住小鼎按结实了,然后再脱模。
将黏土烧结实了以后,就得到小鼎的模具。再加入了烧化了的铜汁,冷却后就得到了一个个的小鼎。
“臭小子竟然还有这爱好,跟他师傅可真像。”何管事扫了一眼就离开了。
张凡看着成形的小鼎,还是有些不满意,因为成色不对。
人家小贩卖的那些小鼎,一个个都古香古色的,跟在土里埋了几百上千年似的。
话说杂役处做得那些铜镜、铜盆啥的,也有一部分古香古色的,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
打听之后才知道,竟然还有这样的秘方。
回去之后张凡就在自己门前挖了一个坑,撒了泡热尿和泥,然后将新做的那些小鼎包住埋进地里。
第二天王刚来拜访走到门口抽动了一下鼻子问道:“张师弟,你这门口好大骚味儿啊。”
张凡挠了挠后脑勺随口回答道:“可能是灵犬在我门口撒尿了。”
“不对吧,宗门的灵犬很少到咱这边来啊。”
“不行你得处理一下,味儿也太大了,估计来的是只母的。”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
张凡又弄了一些新土盖了盖,味道稍微遮住了一些。
两人闲聊了一阵子,王刚被熏得受不了就先撤了,张凡则是回屋继续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