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狼啸月是魔狼的一种祭拜方式,它们认为那个红色月亮就是自己先祖所在的地方。那里有它们所崇拜的魔狼神,通过祭拜它可以从中获得力量。
“嗷……嗷嗷……”狼啸声不断在山谷间回荡。
张凡心中暗道:真够倒霉的,怎么不偏不倚刚好传送到这里来了啊。
其实也不能怪人家拍卖场,是他跟杨娟在此磨蹭了一阵子,又听段延锋他们聊天耽误了好一阵子才会遇到魔狼啸月。
如果一开始就离开,就不会遇到这种事情了。
眼下已经遇到了,再抱怨也没啥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目前狼群在疯狂的聚集,但是并没有要攻击的意思。他给了杨娟一个眼神,两人开始悄悄地往后挪步。
老管家赶紧制止道:“别动,它们会追逐移动的目标。”
他这么一说,张凡和杨娟也不敢随便乱动了,毕竟他们对于魔狼并不熟悉。
这些魔狼大多数是三阶的,相当于魔修们金丹期的修为。也有一些体格强壮,看上去跟小牛犊子似的晋升到了四阶,相当于魔修们元婴期的修为。
最重要的是,站在高处的头狼浑身的黑色短毛额头的位置有一个银色的月亮标记。它目前处于四阶巅峰状态,相当于人类的元婴期九层巅峰修为。
如果被它给盯上了,那确实是比较危险。
张凡有心想问一问老管家,站在这里不懂的话能不能行,虽然现在不会被攻击。可等魔狼们祭拜完了血月之后,向他们发动进攻怎么办。
如果是那样的话,还不如趁早一点逃跑,至少在时间上有点优势。
可他目前扮演的是一个傻子,直接提问的话就露馅了,于是用传音入密的方式告诉了杨娟。
杨娟清了一下子嗓子小声问道:“前辈,这些魔狼祭拜完了月亮之后会自行离开吗?”
“我也不清楚,但至少现在咱们不动就不会被攻击。”老管家非常诚实的说道。
张凡在一旁听得脑袋嗡嗡的,心想你这是什么馊主意,亏你能活这么大年纪有这么多丰富的人生经历。
能活一会儿是一会儿,那是弱者自保的一种方式。等到它们祭拜完月亮之后饿了,说不定正好拿我们打打牙祭,到时候想跑就晚了。
“嗷……”
随着一声啸叫,一道血红色的月光照在了头狼的身上。它额头的那个月牙开始疯狂的吸收月光,身上的黑毛都跟着变长了几分。
可以明显感觉到,这只头狼在变强,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它有可能晋升到五阶。要是真的被它晋升到了五阶,现场的人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
张凡想到自己扮演的本来就是个傻子,于是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你干什么快停下,你个傻子不要命了啊。”
“快……快阻止你哥哥。”
看到张凡拔腿狂奔,老管家和李雨晴急的眼珠子都红了。老管家想追又不敢动,而且以他的速度也追不上对方。
他这才发现杨娟的这个傻子哥哥身法如此之快,明明才元婴期一层的修为,自己的肉眼几乎捕捉不到他的身影。
仔细一想也对,此子小时候就突破到了元婴期。若不是因为他练功出岔子,此时早就是化神期高手了。虽然他的修为停在了元婴期一层,可毕竟天赋摆在那里。
头狼注意到了在山间狂奔的张凡,可它如今正在祭拜月亮没时间去管,于是发出一声低吼,几头身体比较强壮的魔狼冲着他追了过去。
这几头魔狼全都达到了四阶,奔跑的速度相当的快。一个在前面跑,四头在后面追,一会的功夫就越过了一座山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等到山头挡住了众人的视线之后,张凡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一挥手就招出了金僵,与此同时另外一只手紧握着黑血幡。黑血幡中冒出一股魔气,就跟一条粗粗的麻绳似的把四头魔狼紧紧缠住。
金僵扑上去一阵撕咬,把其中三头魔狼吃进了肚子里。然后拍了拍肚子,打了一个饱嗝。
这三头魔狼比较肥壮气血充盈,身上蕴含的魔气也比较充足,把他都给吃撑了。
剩下的一头也不能浪费,直接被黑血幡给吸干了精血,连同另外三头魔狼的神魂一起吸进来变成了魂兵。
黑血幡吸收了魔狼的精血之后,向外溢出一些魔气反馈到张凡的身上。他此刻本就是元婴期一层后期的修为了,经过魔气的灌注一下子突破到了元婴期二层初期。
好家伙,这玩意儿比直接吸纳魔晶效率还高啊。
头狼继续在那里祭拜月亮,看到自己的四名属下迟迟不曾归来也有些不安。比它更不安的,当然是老管家他们。
段延锋安慰道:“杨姑娘你别伤心了,估计你哥是回不来了。”
“是啊,杨妹妹你不如就跟着我们一起去百兽门好了。”李雨晴也安慰道。
“谢谢大家关心,我还是想等等我大哥回来。”杨娟一边摸着眼泪一边回道。
其实此刻她心里面,已经乐开花了。因为张凡传音告诉她,四头魔狼已经搞定了,让她做好了撤退的准备。
“吼……”随着低吼声,两头穿着铠甲的僵尸出现,其中一头体型硕大看上去跟座铁塔似的。
那个大的正是穿了鬼头铠甲巨大化后的金僵,还有一头僵尸是穿着铠甲的荒川石华。以往张凡都是把魂兵派出来作战,这还是第一次派魂将出来。
主要是在黑血幡升级到四级魔器之前,魂将是无法派出来作战的。如今升到了四级,自然要让他出来试试水。
魂将的灵体更稳定,跟平时的鬼修几乎没区别。再穿上鬼头铠甲,战斗力根本就不输给鬼修。
什么情况,为什么这里会出现两头僵尸,老管家都快要紧张死了。光是魔狼就已经让他吃不消了,再加上两头僵尸那还了得啊。
眼瞅着两头僵尸晃动着巨大的身躯往这边来了,他紧张的手都有些发抖。
此时的段延锋眼睛向四周扫来扫去,似乎在谋划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