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娇娇回头看的时候,胡同里那人也同样在看着她,眼底满是懊恼。
要知道这么好的机会一旦错过了,下次想再找这么一个落单的机会可就不多了。
只是刘洪刚没有想到,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居然这么能打。
他其实也没想怎样,只想来个英雄救美,然后趁机接近张娇娇,再通过她打听那批货的来源。
只是没想到,还没等他出现,人家自己就搞定了。
“刚哥,那女的太狠了,我现在头还晕乎乎的,不会被踢出脑震荡了吧。”那个被张娇娇踢中脑袋的男人,揉着脑瓜子从地上爬起来在那嘟囔着。
“是啊,刚哥,那女的真的太狠了,你看看我这手,你说好好一个美女,身上怎么会带着刀啊。”另一个男人举着被刺的血淋淋的手哭丧着脸。
刘洪刚不耐烦的朝两人摆了摆手:“行了行了,都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一个女的都搞不定,还好意思在这儿叭叭,你那个手快去医院包一下吧。”
刘洪刚烦躁的抓了抓头发,那手也不知道伤的咋样,血里糊啦的瞅着倒是挺吓人,一个小姑娘,胆子怎么那么大。
那人赶紧捂着伤口就往医院跑,其实张娇娇还真没使多大劲,要真用上劲了,他那手估计也就废了。
倒不是她好心,只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自己现在也没啥根基的,把人得罪死了不值当。
但这事肯定不能就这么完,她可不是多大方的人,明着不能把人得罪死了,那就私下解决好了。
张娇娇拉着刘珈彤就往回走,刘珈彤属实有点被吓到了,被张娇娇拉着跑的时候还有点懵。
跑出这么一大段路,才有点反应过来,惊的手脚冰凉,还有些发抖。
她跟着张娇娇一边往回走,一边用颤抖的声音问:“刚才那是怎么回事?那都是些什么人啊?”
张娇娇安慰她说:“没事,别担心,估计就是几个小混混,放心吧,我回头让安哥去查,保管他们以后不敢再招惹咱们。”
刘珈彤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会盯上自己,不过好在她也不是钻牛角尖的那种人,想着有李晨安去查,应该就没啥问题了。
这时又想起了刚才张娇娇把那两人干倒的英勇,没忍住就问:“娇娇,你是不是跟你家那位学过啊,怎么那么厉害,有时间也教教我行不。”
张娇娇看她情绪缓和了不少,也没刚才那么害怕了,心想着妹子还真是心大。
不过这次也确实是被自己给连累了,但是又不能告诉她真实的情况,以后有机会再跟她掰扯吧。
她心下怀疑这事跟刘洪刚有关系,但却没有证据,不过不着急,既然这人敢做出这事,那就肯定还会有下一次,自己等着就好了,总会抓到狐狸的尾巴。
她对身边的刘珈彤说:“这有啥的,有时间我带你锻炼,这个得先把身体练好了,身体素质不行,只会招式也没多大用。”
刘珈彤点头说:“行,那以后放假,我就去找你,跟你一起练。”
张娇娇就笑了:“只要你能坚持下来就行。”
两人快走到招待所时,就看见李晨安正快步朝这边走,看见两人回来了,才放慢了脚步。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李晨安有些担心的问。
“没啥事,就是逛的把时间给忘了。”张娇娇笑着解释。
刘珈彤听她这么说,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
李晨安明显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但既然娇娇不愿意说,那就回头再问吧。
他照样把两个女生送回房间,才回了自己屋。
“娇娇,你刚才咋不跟他说呢?”回到屋里的刘珈彤问。
张娇娇一边洗脸一边说:“今天太晚了说也说不清楚,反倒让他担心,还不如明天再好好说呢。”
刘珈彤也站在她旁边收拾,听她这么说就笑着打趣:“看不出来呀,这么心疼你安哥,还怕人家睡不好,真是服了你了。”
张娇娇收拾好自己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好了,快睡吧,今天吓到了吧,好好睡一觉,别多想,你就放心吧,安哥肯定能把这事给好好的解决了。”
刘珈彤也躺下了,说实话,开始的时候确实是有些吓到了,不过过了这么长时间也早就缓过来了。
主要是让张娇娇的身手给震惊了,现在跟她在一起,觉得超级有安全感。
想到这也不由得感叹:“还好是跟你在一起,要不还不知道咋样呢,我不管,反正以后只要你不在,我就不出门了。”
张娇娇无语,姐们你这也太夸张了吧,忍不住摇摇头笑着说:“行吧,你开心就好。”
夜深人静,对面床上的女孩已经睡着了,张娇娇却怎么也睡不着,她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这些人冲着什么来的她门清,不就是觉得自己小姑娘好欺负吗,哼,不好好做生意,非要搞这么多的歪门邪道。
如果是正大光明的竞争就不说啥了,做生意嘛,有竞争肯定是难免的,但是现在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排挤对手,她就有些看不上了。
之前知道他们因为粮食的事打压市里的黑市,就有点看不上这些人。
现在居然还想搞绑架,真是觉得自己背后有靠山,就不把小老百姓放眼里了。
那会是觉得有黄森和李晨安解决这事就行了,自己没人脉,对哪里也不熟 ,就想着不添乱了。
可现在事情已经牵扯到自己身上了,那再这么躲着也不是个事,不给他们找点麻烦,还真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
想到这里,张娇娇就更睡不着了,她悄悄的坐起身,朝那边床上看了一眼,刘珈彤睡的很熟,看来一时半会是不会醒。
她往自己被窝里塞了个枕头,表面上看,根本看不出没有人在里面。
然后走到窗前朝下看,她们的房间在二楼,距离地面也没多远,围墙也没多高,架个梯子上去没啥问题。
招待所的外面漆黑一片,胡同里是没有路灯的,偶尔传来的蛐蛐声,撕破了这夜的寂静。
张娇娇从空间里拿出一把折叠的梯子,顺着窗户放了下去,梯子很是稳当,让她很顺利的就到达了地面。
然后又用这把梯子,翻墙出了招待所,看了看四下无人,干脆又从空间里拿出一辆自行车,朝着黑市的那个院子就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