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
我在心里不停的念着……
“天赐,你怎么哭了,你快醒醒呀!”
马灵儿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我,眼里不停的在流泪,却没有醒来的样子。
“天赐你听到我说话了吗?医生 ……医生你看看这是怎么了 ”
马灵儿叫来医生,问这是怎么回事,医生说从医学角度解释不了怎么回事,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你叫他,看病人的打扮像个先生。”
“什么叫像先生 ,他本来就是先生好不好”
医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马灵儿打断了医生咳了一下。
“我的意思,想来这不是医学能救治的,你可以找一些同行,来帮帮忙的。”
“哎呀!看我笨的,谢谢医生”
马灵儿拍着自己的脑袋一种恍然大悟 的样子。
马灵儿拿出手机就给陈友打了过去。
“陈友,是我,天赐晕倒了,现在在医院,医生说暂时没什么危险就是一直昏睡,你还记得上次给珊珊姐喝的是什么药水吗?我想辛苦你的同事帮我取些过来。”
“我认得,你在那家医院地址给我,我叫他们送去,你可要照顾好天赐。”
陈友接到马灵儿的电话心里稍微轻松了一些,至少我没有身体上的伤害。
便自己去打开我的工具箱,这时他才发现,我的药瓶好像都差不多哎,也没个标签,又看底层还有一些瓶瓶罐罐,顿时就懵了。
陈友蹲在我的工具箱面前,努力的在回想,给自己的那几个瓶子的颜色。
“对应该是紫红色带细小白点的,”
“头,你确定是紫红色的吗?可别拿错了呀”
一名警员站在陈友的后面 听到陈友蹲在工具箱前面自言自语。
“应该是吧!没记得是纯色的,我再想想……”
最后陈友确定就是紫红色带白点的。
陈友从我的工具箱里拿出了,这仅有的两瓶紫红色带小白点的瓷瓶。
转身递给了身边的警员,要他赶紧给马灵儿送去,并让他转告马灵儿,药水只有这两瓶了,在喂药的时候别毛手毛脚的洒了,怕量少救不了人。
警员接过药水点了一下头,也没多说什么,就急忙往外走开车给马灵儿送去。
而这时的我还在苦苦挣扎,像是身体里有另一个人的情绪与自己密切的关联着,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找了他们的道。
我猛听到一声猫叫,顿时觉得自己的胳膊上传来钻心的疼,染红的道服,被少女抱着的猫抓破了,露出了被抓伤的皮肤,好像被灼烧过一样,伤口呈现黑色还冒着烟。
这时我把剑对向那只猫,心里无比的愤怒,各种的怨恨,好像这少女的死都是猫造成的。
牙齿都咬的咯吱响,没想到本来内心平静的我,被这种愤怒的情绪感染了,或许是我对猫妖害珊珊姐存在愤怒,这种愤怒一下子被牵引了出来。
我慢慢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见着自己被身体内另一个人牵引着,心里居然起了杀念。
我经历了什么马灵儿是不知道,但是马灵儿看着我突然不流泪了,但是额头青筋鼓起,牙齿也咬的咯吱响,。
马灵儿从未见过我这样,心里对我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马灵儿觉得我随时都会杀人,这难道就是杀气吗?
马灵儿也不敢上前叫醒我,反而被吓的往后倒退了几步
“怎么了,我没来晚吧!”
马灵儿先是一哆嗦,回头一看原来是陈友的同事送来了药水。
马灵儿接过药水,手哆哆嗦嗦的向我病床前走去。
“陈友要我告诉你,别毛手毛脚的洒了药,因为药水就这两小瓶了”
警员看马灵儿的手一直在抖。
“就这两瓶啦”
马灵儿回头看着警员,警员点了一下头。
马灵儿此时咽了下口水,慢慢的向我的病床靠近。
“我来帮你吧!你轻轻的掰开道长的嘴,我缓缓的将药水倒入口中。”
那名警员觉得现在的我牙关紧咬,马灵儿一个人给我喂药水有些困难。
马灵儿点了一下头,将药水递给了警员,自己小心翼翼的去掰我的嘴,那架势有种随时都会被反咬的模样。
我此时牙关紧咬,马灵儿费了好大劲也没有掰开,马灵儿向警员投去无助的眼神。
那名警员沉思了一下,最后要马灵儿拿一双筷子,撑开我的嘴,然后自己慢慢的往我嘴里倒药水。
这样即使我突然张开嘴也不会咬到马灵儿的手,再一个撑开嘴倒入的药水不会流出来,这样做就不存在伤人和浪费药的问题了。
马灵儿对着这位警员伸了一个大拇哥,心想陈友的人果然各个精明能干。
马灵儿就按警员说的,把我的嘴用筷子撑开,警员缓缓的向老陆的嘴里滴了几滴药水,看着药水渗下去后,就又滴了几滴,就这样一小瓶子药水就喂进去了。
“怎么还没有反应呢?是不是陈友拿错药水了?”
马灵儿看我没什么反应,自己嘟囔着。
马灵儿旁边的警员也不清楚这药到底有什么作用,但是听到马灵儿那样说,心里有些为我担心。
想这我认识了这两个货,还真的是有些不靠谱呀!一副同情我的表情。
我的嘴就这样一直被马灵儿用一双筷子撑着。
“那还喂药吗?”
马灵儿见药水对我好像没什么用,便没了主意,就问身边的警员。
警员也拿不准,毕竟这药靠不靠谱还是未知。
“要不都喂上吧!”
马灵儿示意警员往我嘴里倒另一瓶药水,一低头,看到我正在看着马灵儿。
“天赐要不给你全喝了吧!有没有效果不知道,总比干等着强吧!”
我眨了一下眼睛,马灵儿看的到我的同意就要警员赶紧喂我喝药水。
同样的几滴几滴的喂,我就这样瞪着眼,看着这俩人喂自己喝药,喂完后,马灵儿小心翼翼的拿出了撑着我嘴的筷子,生怕把我弄疼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