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从村长的背后来了一个人,他身穿红色衣服,身上有着奇怪的图腾,看起来他好像并不是村长那一帮的。
因为他已经用他的手指直接穿透了村长的身体,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这样的残忍。
在一旁缠斗的阿宁和罗战也停了下来。
罗战慢慢走到我的旁边,一起看着出戏。
阿宁看到村长倒地,眼睛已经开始泛红,要不是村长救的自己,现在的阿宁一定在最脏的猪圈里喂猪。
一想到这里,阿宁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佩刀,想要与那红衣男子缠斗,可惜的是那个红衣男子并没有任何想要一决高下的意思。
他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杀掉阿宁,所以当阿宁冲上去的一瞬间,那男子就已经用灵力将人击倒在地。
那红衣男子终于开口说话了,“既然你想死,那就成全你。”
说完,那男子就抬手用法力将阿宁从远处吸过去,他一把抓住阿宁的脖子,一拧。人死了。
我正在感叹面前男子的杀伐果断和阴冷,心想着赶紧离他远一点。
就感觉到背后有人敲晕了自己,昏昏沉沉中他只看见罗战走向了红衣男子。难道他们认识?
当时那红衣男子问我是否愿意成为富有村村子的村长,我心想既然这个红衣男子的武功能够瞬间杀死村长和小厮阿宁,并且能够跟在他们身后神不知鬼不觉,怕是也是个修道之人。
而且法力应该是在我和罗战之上,所以如果现在与这个人打起来,那么自己和罗战和这人缠斗一定也不占有先机,反而可能会激怒这个红衣男子。
这样一来,二人一定没有办法逃脱,况且现在我灵力只恢复了一点,罗战也是虚弱的身体,打起来太吃亏。
我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不知先生能否告诉在下为何要去当村长?”
那红衣男子面色不变,冷漠道,“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听我们的话就好了,不需要问为什么。这些事情不是你该管的,你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可以了。”
我只好点点头,“那我们该如何向村民解释村长的死亡呢?又怎么能够轻而易举的当上村长呢?”
一旁的罗战一直没有说话,红衣男子听了之后,有些不耐烦道,“让你去当村长就去当村长,哪来那么多废话?”
我只好作罢,他迅速地给罗战使了个眼色,红衣男子转身便要离开,我的意思是趁着红衣男子转身的时候将他制服。
罗战也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只是正当我进行施法的时候,他的,头部突然遭到了重击一下昏倒,慢慢倒下他似乎看到了罗战走向了红衣男子。
那我醒来的时候,身旁早已没有了那红衣男子和罗战的踪迹,我有些想不明白,难道真的是罗战袭击了自己吗?
主要是当时意识昏迷,也并没有看清楚,所以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真实发生。
我站起来拍了拍衣服,准备去村子里面一探究竟,但是在这之前他还是不敢贸然进村,万一红衣男子的目标是将自己杀掉,那么现在直接去村子就是自投罗网。
而且我现在不明白到底事实的真相是什么?
如果真的是罗战将自己打倒在地,那么他与红衣男子现在一定是在一起的,且不说罗战的真实目的,但看事件的表面可能是罗战对自己进行了伤害。
但是,万一又像上次一样是罗战想要单独去承担呢。
如果不是罗战做的这件事情,那么就是红衣男子将罗战带走了,所以现在的他一定不能贸然行动。
到这里,我只能去穷人村询问卢一群富有村发生的事件。
我收拾了一下行李,并且打坐看了看自己的灵识。
好在他现在功力全部都恢复了,我赶紧出发前往穷人村。
奇怪的是,穷人村的大门紧闭,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我赶紧上前询问,但村民一看到是陌生面孔,赶忙跑开。
我有些莫名其妙,难道这期间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不行,他必须得加快脚步找寻事情的真相。
既然大门进不了,那我就只能用法术穿破,进入了村子内部。
我快速的走到了卢一群的家,上次他来的时候卢一群的家还是大门敞开,但今天也很奇怪的紧闭起来。
于是我向前敲门,一直没有人开门,我觉得甚是奇怪,于是他只好用法术打开了门,门一打开,一个黑影赶忙扑了上来,我赶紧接招,躲开了一刀。
我抬眼一看,竟然是卢一群?我赶紧将剑收了起来,开始询问。
“卢村长,是我天赐。我这几日不在,不知道村子里面发生了何事,为什么村民们都这样的奇怪?”
卢一群面色有些苍白,他连忙将我带入屋内,关上了门。
房内还有他的媳妇王静夕,不过她的脸色也特别奇怪。
一进门,卢一群就跪地,哀求道,“大师,救救我们吧!富有村原本就比我们富有,现在还要向我们征收税务,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付钱。我们村子里面的人都是靠自己的双手赚的钱,现在都要白白的送给富有村,实在是令人心痛。”
我奇怪地问道,“富有村的村长不是死掉了吗?为什么还会向你们征收税务?”
卢一群开始他的诉说。
原来的村长去了何处他们也并不知道,而且红衣男子二话不说上来就是将他们囚禁起来,并警告他们要要听话,遵守命令。
所以很多村民都不服气,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红衣男子并不是那么有耐心的人,将有意义的人全部都杀死之后,并让罗战当上了村长。
然后没日没夜炼金和挖矿,一开始他们还并没有把主意打在穷人村的头上,但是因为太多村民死掉,他们没有太足够的人去挖矿,于是便要求来到穷人村,抓一些壮丁过去挖矿。
富有村很多东西都没有,各种商品也都是从穷人村的月初交换中得来的,所以罗战又将这个想法贯彻,开始向穷人村征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