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德捻起一些米,仔细观察了一番,并没有发现异样之处,不禁感到奇怪:“你这用的是什么法子?这个米我看上面没有灵气附着,也没有什么刻篆的痕迹,这似乎是……普通大米?还是说这是你门中新密,不能告知他人?”
我感到非常的好笑,又一时不忍打断他。
笑了好一会儿,我开口道:“其实没有什么困难的地方。只不过是一把普通的米而已。”
那大德非常的奇怪,怎么会是一把普通的米呢?如果是一把普通的米,那我以后行走江湖岂不是时时刻刻都要带着这把米了?大德这样说道。
我笑着解释说:“”其实也并不是没有缘由。”
很多时候游方术士都会互相交换一些手段以求自保,不过此刻我觉得大德丈二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十分好笑。
我开口道。
“没有什么,不过是那蛇修出了龙骨而已。”
大德惊讶到说到:“竟然修炼出了龙骨?”
“没错,就是龙骨。”
大德眼睛一转:“你怎么知道这条蛇身上有龙骨?”
我想卖个关子:“我自然知道。”
这条蛇已经修炼出了眼睑。就算他不是一条龙,至少也有了龙骨。
龙是最怕蛆虫了。所以我只要用一把大米模拟蛆虫它自然会感到难受。
大德惊讶地说道。
“蛆虫?”
我点点头说道,就是蛆虫。因为天地万物相生相克,而是因为这些蛆虫都是龙的克星。龙虽然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但是未必没有害怕的东西。
蛆虫就是最害怕的东西。因为龙的鳞片狭小爪子又很大。
所以龙没有办法清除鳞片里的蛆虫。如果龙的身上有了蛆虫只会腐烂而死。
所以龙是最害怕蛆虫的,这也是为什么这条大蛇会这样害怕这些米。
大德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原来这条蛇只是害怕这些米是蛆虫而已。
所以如果他修炼出了龙骨,自然可以用米对付。我点点头。就是如此。
因为这些米会卡在蛇的鳞片之中。
这时,为了不让米接触自己的身体,蛇就会张开鳞片。这样才能让他们有可乘之机。
不然单凭我的灵剑是敲不进去的。就算有大德助力,恐怕二人也要颇费一番功夫才能杀死这条蛇。
大德点点头哈哈大笑,表示我还真是个人才。这些古书上不经谈的东西,他居然能灵活运用。
而且还有这么意想不到的效果。我表示某些古书上的一些东西其实非常实用,尤其是一些偏方。
大德点点头,表示自己那边还有几本古书,等出去之后自然可以像梁兴扬一样阅读,好好吸收一下精华部分。
往后自己在小妹妹面前也可以大出一下风头。
我苦笑着摇摇头。没想到这个大德真的是个酒肉和尚,居然还不戒女色。
我与大德开始检查,这附近还有没有妖气。以防有遗漏的妖孽没有收复。
我和大德一路追寻。都没有什么发现。二人将整个镇子周边转了一遭。
也没有发现其他的妖孽。看来这个镇子的安宁是长久的,保住了。
说起来也奇怪。这个镇子一直不得安宁,而且有灵气加持,但是没想到却只有这一点点妖孽。
现在我和大德又在镇子这边布布下了一些简单的针法。防止有其他的妖孽闯进来。
路上我和大德说起了,大德的弟弟小德的事。我质问大德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死他的弟弟。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杀死你的弟弟。毕竟是亲兄弟,这算是有再大的仇怨也可以解决。何苦要用这种方式来结束恩怨呢?更何况此地危险那么多,术士都在此地消失了。你也不怕你弟弟被人家拿去练了活尸。若是如此,他恐怕是死后也不得安宁。你们到底是一家人?何须如此呢?”
我苦笑着叹了一口气。
大德听了这话却跳了起来。
“我什么时候杀了我弟弟,我和我弟弟感情甚笃。说白了,如果不是我弟弟,我根本就不会来到这个破地方,虽然这里灵气充足,可是明显人心不对。你看这些来到这里的术士大多,得善终,至少也是失踪了,依我看,这里、这里的灵气源头恐怕这里有着惊天的秘密,我本来不欲趟这趟浑水,但是我弟弟非要拉着我进来,我怕他孤身一人无法支援,所以干脆陪着他一起来到了此处,你又是从何处听说我杀了我弟弟的?是不是这个镇子上有人故意挑拨离间?”
我听了大德的话心中一紧。看来自己是错怪大德了,这下可如何是好?
因为如果不是大德下的手,那么幕后黑手会是谁呢?难不成还是镇长吗?
我本来想告诉大德自己的猜想。但是一想到大德的火爆脾气,话到嘴边还是忍了下来。
我不愿意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愿意将这些罪名扣到一个未知的人身上。
虽然镇长已经有了犯罪的事实,但是也不能证明他杀了小德。我还是决定自己先行调查,然后再告诉大德他的情况。
但是他得很明显有了疑心,他追着我问道:“是不是你知道了有关我弟弟的消息?还是说你看到了晓得的实体。你不要和我躲躲藏藏。我可以接受他的死讯,请你告诉我是谁杀了他!我可……我可只有他一个弟弟啊!”
我心中不忍。但是我仍然没有打算告诉大德。他只是转移了一下话题。他说小德现在下落不明,他也并不是有了确切的把握,只不过是猜想一下。
不过这个猜想可能不是很吉利,所以不愿意说出来。他让大德也不要往心里去。毕竟事情现在还有转圜的余地。一切等到水落石出,他们再谈不迟。
大德心里不快,但是还是忍了下来。说什么都讲究一个吉利。如果现在只是个猜想,那么还是不要提的好。
毕竟不说出来,反而对所有人来说还是一张未开奖的彩票,总有一些希望。但是如果说出来了,那么就如同破碎的肥皂泡一样,很快就没有了幸运反射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