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装什么糊涂呢!”
“哼!我是谁?我是来取你狗命的!”
那人毫不畏惧的直视着皇帝说道,同时得意洋洋的笑着。
一旁的郑县令赶紧劝慰道。
“恳请陛下恕罪!我这就将人带下去好好审讯!”
他有些后悔自己冲动的决定,为什么不先审问了再将人带进宫呢!
这下好了,惹怒了陛下谁都没好果子吃!
“恳请陛下准许我们将人带下去审问!”
赵将军也附和着作揖恳求道。
“也罢!”
陛下看着那人一脸不服气的模样,暗暗叹息。
“高公公,带他们去刑部,让刑部的帮着审问!”
“啧!”
高公公应着便要带他们下去,那贼人听要带自己去刑部,心中一喜。
这要真去了刑部,自己不是说走就走了?
一旁的郑县令立马不同意了。
“陛下,我们不能去刑部!”
“为何?”
陛下心生不悦,自己对这个侄子是不是太好了现在竟然敢当着别人的面忤逆自己了?
“陛下,刑部内部怕也有……”
郑县令意味深长的拉长的尾音。
贼人一听这话,立马就急了,开口咒骂道。
“你个破县令,竟然当着这么多人面忤逆陛下,想死吗?”
“看看,陛下都不高兴了,还不赶紧哄哄去!”
他嘲讽的看着郑县令说道。
“你个贼人,话还挺多!”
赵将军看不下去了,一脚踢在了对方的肚子上,后者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高公公先将人带下去候着。”
皇上心生不悦,可郑业成刚刚的话又提醒了他。
这事暂时还真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等高公公将人带下去后,皇上才缓缓开口道。
“贤侄,你刚刚说刑部内部怎么了?”
郑县令和赵将军互看了一眼,随后赵将军会意的将皇上病重,刑部侍郎张顺得假借他的旨意肆意妄为滥杀无辜的事说了一遍。
“什么!还有这等事?”
皇上听完,火气腾的一下直接窜上了脑门,用力一拍书案站了起来。
“这种事为何不早些说?”
他带着审视盯着赵将军和郑业成同时严厉的问道。
“这不很多事还没有查明,我们也只是推测所以不敢妄自揣度。”
郑县令恭敬的作揖解释道。
“如今我们只抓住了一个小喽啰,他只交代了双日和龙舟的谣言,刑部的事一直说不知道。”
“卑职与赵将军本打算证据确凿再禀报的,可现在迫不得已只好先说了。”
郑县令本打算将张德顺犯罪的证据查实后再告诉陛下。
如今线索没查到,还打草惊蛇了。
他有些懊恼昨夜夜探暗巷的决定太仓促了。
陛下见两人你一句我一言的,眉头不由得皱得更紧了。
若真像他们所说的刑部出了问题,那这些年自己惩治的臣子不是有被冤枉的?
“你们赶紧去给我查,我要尽快知道刑部是不是参与其中,还有幕后之人是不是八王爷!”
陛下震怒大吼道。
郑县令和赵将军吓得赶紧跪在地上领命。
“诺!”
随后便起身退了出去。
二人刚走出养心殿,高公公便领着他们往关押着贼人的大牢走去。
“这是陛下命人建造的审讯室,里面审讯器具一应俱全,两位大人慢慢审问,老奴先行告退。”
说着高公公便退出了牢房,郑县令和赵将军笑着送走了他随后看着一旁的器具说道。
“将军,你觉得哪个用着趁手?”
郑县令一边掂量着手里的烙铁一边笑问道。
“在我们军营里,审问贼人根本不需要用这些,直接上手上脚就好了。
他话音刚落便一拳重重的打在了绑在柱子上的贼人的胸口上,后者直接一口心口血吐了出来。
“噗……”
“呃~”
浓重的血腥味直冲鼻子而来,郑县令抬手扇了扇。
“手痛吗?”
“这点算什么?”
赵将军轻笑一声,随后瞪着贼人恶狠狠的问道。
“你是谁派来的?来长安有什么目的?”
“呸!有本事你就打死我,要不然等我出去了有你们好受的!”
那人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咬牙切齿的说道。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着赵将军对他又是一阵拳打脚踢,不一会儿对方的脸上身上便没一块好肉了,郑县令在一旁看的是呲牙咧嘴的。
没想到赵将军竟有如此残暴的一面,也不知在战场上杀敌的时候又是何等的光景!
平时哦赵将军才不屑于亲自动手的,今日实在是太憋屈了,陛下和自己竟然被这样一个不入流的贼人的轻视了,太不得劲了!
思及此又是一阵拳脚输出。
打了好一阵,直到郑县令都看不下去才出声阻止道。
“赵将军,再打下去怕是就死了。”
“哼!死了才好!让他嘴硬!”
赵将军嘴上这般说着,手上还是停止了击打的动作,随后气喘吁吁的退坐在一旁,端起茶杯便是一大口。
“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好!要不然就让你跟着高公公学学规矩去。”
说着郑县令便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那贼人听罢!眼神抽了抽,心想,这小县令竟还有如此龌龊的心思!竟想阉了自己!
可骂规骂闹规闹,不能拿小弟开玩笑!
他咽了咽口水,抬起鼻青脸肿的脸胆怯的说道。
“我不知道你们问的是什么,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你不知道,那咱们就先试试这刀锋不锋利!”
说着他便拿起一旁的小匕首舞了舞,那贼人见此缩了缩身子,同时夹紧了双腿,生怕他对自己的小弟不利!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谁去暗巷,躲在那儿有什么目的?”
“大人,小的……”
他结结巴巴的说道,脑中犹豫着要不要老实交代,可若说了,自己的家人怎么办。按照闫老大的办事风格他一定会将他们赶尽杀绝的!
想到家人,刚刚还嚣张得不行的贼人这会儿竟然直接哭了起来。
他自己怎样都无所谓,他不能连累自己的家人啊!
“大男人哭什么哭?赶紧回答!”
郑县令皱了皱眉头,难道是自己的语气重了将对方给吓着了?
不能啊!陛下那么凶狠都没有吓着,自己这才说了一两句重话呢!
“我有一个请求,只要你们答应了,问我什么我都说,让我做什么也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