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华最后只能强撑着听那群医学生在周围研究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的原因。
这件事的走势也逐渐滑稽,因为医学生无法找出其中缘由,没办法只能去求救理科生。
让他们去算到底要一个什么样子的角度才能够造成现在的结果?
结果便是大家都没有算出来结果。
因为……
离开会场之后,陆天华就被气晕过去了。
晕倒就算了,重要的是,他的脑袋无意识的往旁边一倒,加剧了他本就岌岌可危的脑袋。
这回不只是反弓了,还是扭伤。
理科生的重担又添上了几块砖。
而会场的内部,大家到现在还不敢出声,生怕会被那位强势Alpha会将那些事情分散到他们的身上。
还是苏粟第一个打破了这个情形,大家现在甚至都有点感谢他。
至少……他们现在不至于那么狼狈。
苏粟捧着他的手,一脸星星眼的崇拜看着他:“你可真厉害呀!”
男人颀长的手指轻微摩挲着他的指腹,眼神温柔的落在他敞开的衣服上,扯出自己的手给他系好才松开手。
“厉害?”
苏粟看不到他的脸,但传递给他的那种得意,小omega是了解的透透的。
所以他为了让对面的Alpha更加有信心,便使出了自己的绝招。
小鹿般的水润眼睛眨眨,很是用力的点了点头。
傅斯铭俯身凑近,望着他白嫩的耳垂,眼眸一沉:“是宝宝厉害,能让我这么听话呢。”
周围寂静的环境,让对方呼吸都能清晰传入耳蜗。
猛然钻入大脑的声音,和他身上传来的雄性荷尔蒙,让苏粟有点不知所云。
他低下脑袋,抓紧他的衣角,感觉众人的眼光全部都目刺着他的后背,这炙热的眼神无法躲避。
苏粟也是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脸皮可以薄成这样!
脸面上烫的他只能去看自己的脚尖,生怕旁人会发现此时的他是这个样子。
但泛红的耳尖早已让他无处遁形。
男人勾起嘴角,内心被萌的哇哇大叫。
有时候他以为自己的omega很狡猾睚眦必报的时候,他总会给自己一个别样的惊喜。
苏清晏望着他俩,默默的叹了口气。
自己这个弟弟可真是的,明明婚约也没谈好,当着这么多大家族的面把胡轼珉介绍给他们,未来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
岂不是又是一地鸡毛?
他将目光放置在傅斯铭的身上,若有所思了起来。
要是真……他也会坚定的站在自己弟弟这边,没有别的为什么。
苏清晏摇了摇头,他们还没开始呢,也不能够在这妄自揣测。
众人一看事情都过去了,渐渐开始彼此社交起来,大厅内的声音也逐渐加强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在苏清晏不远处有一群人正在窃窃私语。
苏粟本来没怎么去关注他们的,可是他瞟着的余光,看到了这一群人渐渐的向着自己的哥哥靠近。
还鼠头鼠脑的,偷偷摸摸的。
那一看就不像是要做什么好事!
苏粟当下也顾不上什么羞涩了,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一群人身上。
现在的他不能轻举妄动,这一群人也没做出什么动作来,要真是想对哥哥做什么,他先出手,反而会把自己推向不利的场面。
因为他们完全可以倒打一耙。
苏粟屏住呼吸,看着他们一步一步接近苏清晏,而自己的哥哥却毫无反应时。
兄弟俩此时诡异的连接起来了那一个脑电波。
苏粟:哥哥怎么这么笨蛋呀!有人都在他后面想要害他了,他竟然还没发现!
苏清晏:粟粟怎么这么笨呀,又将自己给锁上枷锁,干嘛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两兄弟都在心里头吐槽着对方,而在他们两个都听不到的地方,那愈来愈近的人群,正在讨论着。
“我跟你说,我买的这个药绝对能让他出大丑!”
“什么药啊?该不会是……”
那一个人稍稍打趣儿,听的那一个人却不以为然,“可不是那一种药,这种药一旦沾染,浑身就会奇痒无比,是最适合恶作剧的药了!”
站在他旁边的人直觉无趣,痒痒有什么好玩的。
不过嘛,刚回来的苏家少爷,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出丑也是有点儿趣味了。
但是嘛……
“你确定你这么做不会让我们被发现?”
那人十分自信,也十分笃定。
“那卖药的都跟我说了,这只是一个很简单的恶作剧,再说了,这只不过是简单拿纸包一下,谁都不会在意一个被丢弃的纸团的!”
“他们这么照射全身,搜身,都没把这玩意儿给找出去,不就证明只不过是小小的玩笑么,就算被发现也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被发现了也不怕,就跟他们说这是因为欢迎他回来咯,他们还能怎么着,打我啊?”
听着的那个人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这人海茫茫的大厅里到处都是人。
除非是特别仔细的观察着他们,不然不可能会发现他们丢弃了个纸团。
被发现的几率犹如大海捞针。
他也就没有那么紧张了,跟着自己旁边的一群做掩护的人群,徐徐的来到了苏清晏的身边。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苏粟看到那群人从他们走过苏清晏的那一刻,一个不大不小,有大拇指那么大的纸团掉落在地上。
要不是苏粟一直在观察着他们,确实如同他们所说那样,根本没办法发现这东西。
可今日不一样,整个苏家的大厅内都安放了很多个摄像头。
这是为了避免没办法控制住,也能够查到到底是谁做的事。
苏粟拍拍傅斯铭的手掌,趁他一个不注意,就从他的怀里跑了出去,来到了苏清晏的身边,一把子把他拉了过来。
正在想事情的苏清晏被这个举动弄得一个踉跄往前倒,还没来得及出口制止自己的弟弟,就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红色的卡片。
别人没把这当一回事,直到有一群身穿白大褂的人从旁边有目的的往苏粟他们这边走时,大家才重新把目光放在他们身上。
啥?
又能吃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