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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噜!咕噜噜。

胃又开始很不懂事儿的大闹五脏庙了,韩建军捂住刺痛的胃。

苦笑一笑,也不知道是因为穿越损耗精神厉害还是咋的,刚吃完不久他就饿的恨不得能吃下一头牛。

原本想看下时间的,而后懊恼的发现,他还没机会找人对下时间。

于是乎,只能叹息一声,把从那边带来的土豆,地瓜一样弄来一个削皮切成大块儿,扔进锅里煮。

想了想,又把刚才带来的那将近一斤的金针菇切掉根儿扔进去

才把这块五花肉切了一半,用刀子片成细细的薄片快速的往里扔着。

冲鼻子的肉香味儿,都让他忍不住的流口水,手中片肉的工作,刚一半就迫不及待了,给碗中挤上蘸料

哎呀,这味道真香!草率了,下回直接买那种成盒的猪牛羊肉的片。

他等不及的把肉全部切完,稀里哗啦的从锅里捞出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哎呀妈呀,真香真好吃,这是我这辈子吃到的最香最饱的一顿饭。

长这么大才发现原来这面条这么好吃,五花肉涮着也这么好吃。

“啥味儿啊?咋这香!”刚要睡着的许大茂,蹭了一下子坐起来,鼻子不由自主的动着

“就看你那馋样,赶紧睡觉吧你,韩建军屋里正在炖着那李厂长特意给病号批的八两母猪肉呢!”

那说来就有点好笑了,因为这个年代都传,说母猪肉香有营养,要说点现实的话,就是母猪肉便宜,很不容易炖烂糊的,没人爱买。

“睡觉,跟个突然间又晕倒的病秧子抢肉?我可没这脸!”

“你没有,咱们中院的那俩寡妇家可有啊!听说秦淮茹就去韩家要来了肉, 那小狼羔子吃的香的不行。”

娄晓娥语气悠悠,不知怎的她就想笑,哎呀,今天打人打的真过瘾,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把那臭娘们往死里揍一顿。

“我才不信呢,就韩大头还有韩建军可不好秦淮茹那一口,就算真的把肉弄回来,也没准是哪个冤大头给贡献的呢!”

许大茂抠了抠鼻子,意味深长的道,不得不讲,这家伙又真相了。

同样离这不远处的聋老太太,也被这香喷喷的肉味儿给熏醒了。

“谁家这不孝顺的娃在这偷吃肉呢?嗯?不对,不对,这是芝麻酱的味儿,谁家这么败家,也不让我老太太跟着去吃两口。也不怕烂嘴!”

可外面太冷,又呜呜的刮起了冷风,聋老太太是想穿衣裳,过去敲门瞅瞅可又懒得动。

再想到韩建军平时那个向来不尊重老人的缺德混蛋一样,气的直骂。

“谁家不懂事的娃?怎么能偷吃肉?这是啥年头?家家都吃不饱,有这肉怎么不一家子在一块包饺子吃。”顺便把我也叫过去

“没用的小畜生,老子生你不如生块叉烧。”二大爷,耸了耸鼻子,在得知那肉是韩建军的之后,直接就给熟睡的二儿子踹醒,最后皮鞭子蘸凉水伺候。

“爸,爸,你打我干啥?疼啊?疼救命啊!”

韩建军听着门外一阵阵的鸡飞狗跳,咽下最后一口面条,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又给自己冲泡了一大杯热乎乎的奶粉,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这些人有病是吧?不过这跟我有关系吗?

呵!

是这人心坏了,还是大家都太穷,穷的只剩下贪婪而无底线了。

“大头,你说我是不是去儿子那头,我怎么听着这中院在骂,好像在骂咱儿子。”

原本就生了病的老疙瘩,不在自己身边睡,这当娘的是说啥都不放心。

“行了,行了吧你,赶紧睡觉,就咱这老嘎子好着呢!就这你还听不出来是咋回事!

那母猪肉佐料下的足,还一直小火儿在炉子上炖着,他们闻到香味儿,馋的受不了了呗!

我估摸着就那几疙瘩肉,现在都能到老疙瘩肚子里了,没准这小子还觉得不够,还得弄点玉米面往上贴了饼子吃。”

自个儿的儿子是怎么个熊样,他能不清楚吗?

“你说的也对,可我还是不放心!还有他们想干嘛呀?就这八两母猪肉炖都炖不烂,他们也好意思的想来占便宜?

我都恨不得一个个的给他们把嘴都撕了。”

张淑芬一想起这些如同禽兽般的街坊邻居们就恨的咬牙切齿,一家家的都关门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呗!

天天没事盯着别人家的锅灶,生怕其他人混好,各种的占便宜,挖苦,栽赃陷害,这是要搞啥?

他们就不怕哪一天这钉子落他们身上吗?

辗转反侧了好一会儿,最后无论韩大头怎么拦着张淑芬还是穿上棉衣就奔后院去了。

她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儿子熟睡的呼噜声,才稍稍的放心了下。

“谁?是娘吗?”刚要睡着的韩建军听到屋外的动静,立刻喊了一嗓子

“可不就是我咋的,我来看看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是不是还好。是不是偷馋吃两块,还差点儿被人抢走。”

张淑芬咬牙切齿,心却放下了

“妈,你赶紧回去吧,这外面多冷啊,再给您冻感冒了,我会心疼的。

你放心,你儿子我是谁呀?我能有事吗?这世界上除了你跟我爸之外,想占我便宜,抢我肉吃的人还没出生呢。”

大伙听着韩建军似乎很烦躁的扔出这句话来时,这脸通红通红的。

“臭小子,好好睡觉吧你,明早早点起来啊,家里还有点肉,估计也该炖烂糊了,妈再给你放点土豆萝卜那么一顿,保准给你这身子骨养的杠杠的。”

“好勒,我妈就是好,就咱这院儿里,哪个当妈的能比上我妈对我好!妈您快休息去吧!”

………………

他因为太过兴奋的原因,当妈的走了都没睡着,估摸着,挨到了凌晨四点时。

他穿着软乎乎暖绒绒的衣裤鞋套装又给那补丁罗补丁的外衣外裤。

用洗的发白,还打了好几个补丁的破布裹着大米白面红糖,挂面,合用牛皮纸早已包好的800克奶粉,和若干奶糖小心的溜出四合院,奔着记忆中的黑市而去。

“咦?我咋感觉到好像有人出去,这冷天河地的天还没亮呢,要出去干啥?”

向来睡觉很轻的三大爷,翻了个身小声的嘀咕着

“你个老头子哪都有你的事,你老实点吧你,我可听说有好几个老师都倒霉扫大街的扫大街,扫厕所的扫厕所,你记得祸从口出。”

三大妈狠狠的拧了三大爷的大腿,气呼呼的警告着

“你说你这女人,你也就遇上了我!”三大爷有点敢怒不敢言,嘟嘟囔囔的又闭上了眼睛

这谁呀?这有病啊,这大晚上的出去,也不怕给冻死。

可在心中还是暗暗的有猜测,不会是哪家又没粮食了,用以前珍藏的像是大洋钱啥的,去黑市换粮了吧!

唉,都不容易呀!

我要是哪个月都能赚个百八的,我也不至于天天的这么算计,算计的儿女都对我埋怨颇深,算计的四合院众人都管我叫阎老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