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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哈就是印度版836号找的刀,它要借尼哈的手来杀掉这些渎神者和潜在渎神者。

尼哈的状态很不好,她从小在城市的富人区长大,虽然不是高种姓,但也不是最低等的,何况现在印度名义上都废除种姓制度了。

之前印度新闻一直宣传被强奸的女性只是极个别事件,只不过被国外夸大宣传了。

她从小到大接触到的人算不上全部友善但也没有这么穷凶极恶的。

尼哈被提着衣服提到凌辱她的那些男人面前,如果那些烂布条还能被称为衣服的话。

之前满脸不屑对自己施暴的人现在全都奄奄一息蜷缩着,看着自己的靠近更是忍着疼痛也要往后蠕动着爬。

尼哈直到他们怕的不是自己,怕的是提着自己的人,但她依然感到一阵快意。

她眼睛血红,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於痕,脸被打的连原来长什么样子都看不出来。

脸上稍微有点表情变化都会剧痛,她现在忍着痛也要畅快的大笑。

她疼得呲牙咧嘴,话像是在牙缝里挤出来的:“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些畜牲!你们该死!”

她以为自己也要被灭口,所以肆无忌惮的辱骂那些畜牲,对于身后提着自己的人是否会因为自己贸然出声而生气毫不在意,反正都要死了。

印度版836号放下提着她的手,看自己一松手她就要跌倒在地上只能又拽着烂布条一样的衣服把她提起来。

接着递给她一件弯钩一样的刀子,刀子躺在身后女人的手中,大概有手臂大小,弯钩漆黑反光,锋利无比。

看起来长的很像一把匕首,刀刃内侧布满尖利的倒刺,外侧薄而锋利。

尼哈回过头,用肿胀的双眼观察身后厉害的女人,就算她要啥了自己,尼哈还是觉得她很厉害。

只见女人赤身裸体,但一点不显风尘,更像是一个浴血归来的女战神。

她身上布满溅射的鲜血,鲜血几乎涂满她全身,鲜血从上往下流的纹路就像诡异的图腾。

她就连脸上都有血点,但她毫不在意,面无表情的脸上时不时扯出一抹僵硬的微笑。

尼哈停止自己的观察,不明白身后没穿衣服的奇怪女人为什么要递给自己一把匕首,难道是让自己自尽?

她低下头,还没想明白就听到身后女人用沙哑的嗓子命令自己:“去杀掉他们。”

“所有人。”

尼哈猛地抬起头,这个突兀的动作让她本来就疼痛的身体更加抽痛,她毫不在意,甚至这会让她伤口扩大她也不在意。

她张了张嘴没发出生,将还在流血的手臂凑到嘴边,吞咽了两口自己的血液,用无比沙哑的嗓音不确定的询问:“真的?”

她没问怎么杀,只问是不是真的。

印度版836号没回答她,只是把手中拿着的漆黑的弯钩往前递了递。

尼哈想抬起自己右边的惯用手,抬了一下剧烈的疼痛换回她的神志,她右胳膊被那些畜牲折断了,以不正常的角度向后翻折。

尼哈暗自庆幸还好左胳膊还能用,不然只能用嘴咬着刀子杀了他们。

她抬起左胳膊,肾上腺素在这一刻因为她的激动重新开始发挥作用,她开始感受不到身体上的疼痛,也能继续正常走路了。

她跌跌撞撞走到最左边的一个人跟前,这个人双腿膝盖以下的部分全部消失不见,胳膊也有一条断裂,情况比她的还要严重,骨刺刺破皮肉暴露在空气中。

尼哈没有因为他满眼泪水的看着自己就心软,她满心恨意,生出无穷的力量,拿着刀对着他的脸一刀一刀划下去,生生把他的脸划了个稀巴烂。

尼哈无法忘记他淫邪的笑与污言秽语,既然忘不了,那就把恐惧消除。

她像是忘记了时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在男人痛苦的嘶吼与哀嚎中活生生把他的所有脸皮都割掉。

哈尼挥舞完刀子休息暂时停手休息时,男人的脸有很多地方都露出了骨头,仅仅连着几丝肉丝。

眼球被尼哈戳烂,刀子伸进曾经吐出污言秽语的嘴巴里猛搅,让男人连痛苦都叫不出来。

剧烈的疼痛与惊吓,让他最后被在恐惧中被血液呛进气管中活生生憋死。

看着手下的男人不再挣扎,尼哈用刀插在他脑门上,刀子轻松贯穿他坚硬的头盖骨。

匕首锋利的像是热刀插进黄油中一样丝滑,他的头盖骨像是纸糊的一样。

尼哈非常明白补刀的重要性,如果在给了自己机会的情况下,还让这些畜牲中的某一个跑了,那尼哈一定会悔恨的跳海自尽。

尼哈接着刀的力气站起来,颤颤巍巍走向下一个人。

其他男人早就在第一个男人被杀的时候就吓的尿裤子,每个人都顾不上疼痛竭尽全力地逃跑,但每只决策蚁都是人类身体结构大师,印度版836号绝对不会给他们任何一个人留下可以行动的漏洞。

这就导致剩下五个人跑了半天也就挪出去几米远,顶多让尼哈多走两步路。

尼哈动作缓慢的像是随时都要跌到,可她偏偏就那么歪七扭八的站住了。

她逼近下一个畜牲,吓的你男人肝胆欲裂,鼻涕眼泪一起混合着往下流。

他被印度版836号打碎了胯骨,下半身根本没有行动力。

尼哈一屁股坐在他正在向前蠕动的后腰上,她没有太多力气,只能靠体重来压制住他让他别乱动。

尼哈已经见识到了手中刀子的锋利,她豪不犹豫的下手,就像是已经在心中演练过无数次。

刀子在半空中滑出一道利落的黑线,一下扎到身下男人的脊背上,鲜血像是不要钱一样向外涌,尼哈兴奋的看着这一幕,嘴角裂开一抹笑容。

听着身下男人的惨叫,尼哈犹如在听最优美动人的音乐,等到身下男人惨叫声笑了,尼哈就再补上一刀。

一刀又一刀,男人的惨叫声好像是和之前他辱骂自己时的话语重合在一起,那些让她无比恐惧的话好像在这一刻都渐渐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