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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老太太是个老人精,知道赵杰是说给她听的,灰溜溜的走了,她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赵杰,这么针对她。

赵杰通过几次盗梦,把聋老太太的秘密扒的一干二净。这个老太婆坏到骨子里了,丈夫常年在外领兵,她跟家里的仆人偷情生下一大妈,丈夫回来,她怕暴露又派人把那仆人给杀了。后来她丈夫抗日牺牲了,为了独吞家产,害死了不少人 。家产落到她手里没几天,被一个年轻戏子骗光了家财。她可是风骚的很,易中海对一大妈的误解也是因为聋老太太的作风问题,一大妈还算检点结婚之前也就何大清一个男人。聋老太太看着慈眉善目,其实坏的很。易中海和何大清都怕她。

“翠芬,天天都是水煮菜,一点油都不放,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太太,我也是没办法,一个月就二两油,有时候还领不着,这年景有口吃的就不错了。”

一大妈得亏是亲闺女,要不然真不愿意管她。聋老太太不比以前了,她的烈属身份在1956年的时候被划掉了,补贴什么的都没有了,会告黑状的不止何雨水,赵杰确实够损的。

聋老太太嘴馋只能忍着。指望的傻柱天天围着秦淮如屁股后面转,老太太哪有他的秦姐重要。

“中海,太太嫌我做的菜不香。”一大妈回家找易中海诉说,她不当家。

“我还得去给她弄点香油,哄着她吃饭。一天天事真多,能养着她就不错了,爱吃不吃,她自己什么身份不清楚。”

易中海只敢在家冲一大妈发火,骨子里还是怕那个老太婆。休息日也不安生,搞得火大。

火大要灭火,还是在后院的地窖,易中海和贾张氏幽会,找来找去还是这个地方最方便,只是把幽会的时间推迟了。后院没住几户人家,聋老太太跟着易中海家吃饭。许大茂家没资格,赵杰嫌脏,用的是中院的地窖,也就剩一户和易中海共用。贾张氏给易中海泄了火之后开始提要求了。

“中海,你给的香油吃完了,碗里没油,棒梗不好好吃饭,都饿瘦了。”

“这么快就吃完了 ,香油可不好弄,你让淮如找傻柱想想办法,他是厨子就没这方面的门路。”

“他一个没出师的野厨子,没啥本事,要不赵杰,他连自己都养不活,聋老太婆够缺德的,烈属的身份被划掉了,真是报应,看她还得瑟不得瑟,你就多余管她。”

“这话可不能出去说,要是让她以为是你告的她,她要找你拼命,我可不敢拦着。”

“一个老太婆,你怕她干什么。我又不傻,你记着香油的事,棒梗可是叫你爷爷的。”

“忘不了,我想想办法,你先回去吧,我要安静会。”

易中海是腿软了,爬不出地窖。贾张氏配的药太猛了。

贾张氏回去的时候碰到了何雨水来后院,两人没有说话。

“杰哥哥,刚才在路上遇到水缸精了,她来后院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去地窖逮老鼠。小孩子别打听那么多。大晚上的,你过来干什么?”

“杰哥哥,我想和你一起睡。”

“雨水,你都多大了,再跟我睡在一起不合适,我晚上睡觉不老实。”

“杰哥哥,就一次,好不好吗,好不好吗?”

“怕了你了,就一次。”

何雨水使出撒娇大法,赵杰无力抵抗。

第二天起来,十分尴尬,小荷才露尖尖角,赵杰睡觉确实不老实,以后何雨水再撒娇,也不敢跟她同床睡了。

赵杰十八了,正是荷尔蒙分泌旺盛的时候,他决定找娄小娥,一述相思之苦,跟何雨水交代一声出门了。

娄小娥毕业以后好久没见到杰哥,很少思念 也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了。母亲要给她介绍对象,被她拒绝了。她才十八岁,不想那么早结婚,对象是杰哥还差不多。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难道母亲回来了,她不是去打牌了吗,打扫卫生的陶姨不该这么早来。

娄小娥打开门,房间门口站的是她朝思暮想的杰哥,她用力揉了揉眼睛,不是在做梦。

“小娥,想我没?”

“杰哥,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就来了。”

“咱们进屋说,一会儿陶阿姨要过来打扫卫生,让她看到不好。”

赵杰和娄小娥进了屋,门关上了。

“杰哥。……”

千言万语不及一个吻,两人不由自主的像床上倒去。

“杰哥,别在折磨我了,要了我吧。”

赵杰昨晚被何雨水一阵撩拨,娄小娥这句话如同烈性春药,哪里还能忍得住。干柴烈火一声痛呼,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这是赵杰的第一次,也是娄小娥的第一次。

“小娥,你的房间用不用收拾。”打扫卫生的来了,她是许大茂的母亲,在娄家当佣人很多年了。

“陶姨,我这屋不脏,不用打扫,我有些困了,你忙吧。”

陶玲干佣人多年知道分寸,她去打扫别的房间了。解放前娄家的佣人仆人一堆,现在只剩下她这一个,还是以朋友的身份上门打扫卫生。要不是许富贵欠债太多,陶玲才不愿意干,人民翻身做主人,干嘛要给资本家服务。

“杰哥,我家大门锁着,你是怎么进来的。”

“一道门怎么能锁住我对你的思念,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咱们再来一次。”

食髓知味的两个青年男女忘了时间,直到听到母亲的声音,赵杰惊慌失措的穿上衣服,准备从窗户离开。

“杰哥,这是二楼,咱们找我父母坦白吧。”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下次休息还来找你,你忘了我是高手,区区二楼难不倒我,不要太想我。”

“你小心一点。”

娄小娥看到赵杰纵身一跃,没几下翻出围墙,消失在夜色中,杰哥真厉害。

“小娥,你怎么不去吃饭。”

“妈,我肚子不舒服,就不吃了。”

“要不要去看医生。”

“那个来了。”

“我一会儿炖点补品给你。”

娄小娥撒谎了,那里虽然有点疼,她感觉很幸福,终于成了杰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