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着,要不他也给傻柱投一笔钱,不管赔了挣了,到时候傻柱横不能不管他了吧?
只是,接下来小当的反应却又如同给了阎埠贵当头一棍。
只见她拍了拍胸脯,后怕的说:“吓死我了,幸好才要2000……”
阎埠贵当时就质壁分离了,合着2000块钱对你来说,就是小意思呗?
那可不,小当现在妥妥的是个富婆。
不光是傻柱疼她,吃的用的都是这份儿的,就连胖子对她那也是相当不错。
小当一个月700块钱的工资,自己又没有什么用钱的地方。
再加上她的经历又让她很没安全感,所以这些钱她都攒着呢!
这么些年下来,她自己的“小金库”都存了小一万块钱了。
所以,贾张氏的住院费,她真拿的出来!
没成想,于骞这时候又跳出来刷存在感了:“姐,钱的事儿你不用操心了,费我已经交过了。就是贾怡她离的很远,今天怕是赶不回来了,今晚上只有先辛苦你了,我明天再去跟我们老大请假。”
……”
小当现在自己也说不清她对于骞还有槐花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恨?这倒没有,于骞可没有半点儿对不住她的地方;
怨?这应该是有的,怨槐花,明知道所有人都在撮合她和于骞,还跑来横插一脚。
可这事儿归根结底还是怪小当自己,要不是她犹豫不决,始终拖着,不肯给个明确态度的话,又怎么会被槐花给截胡啊。
她跟于骞,这时候搞不好连娃都有了好嘛?
听了于骞的话,小当摇了摇头:“你那边忙,就不用老往医院里跑了。我跟槐花,我们俩轮流照顾奶奶就够了。”
听到这,傻柱忍不了了,问易中海说:“一大爷,横不成秦淮茹她真就撒手不管了吧?这可是她婆婆!好家伙,几个孩子都来了,她不露面,这不像话吧?”
刘海中这个人吧,还是颇有“正义感”的,忍不住就说:“她想得美!她要是敢不照顾老人,我就,我就上居委会去举报她!”
刘光天、刘光福哥俩齐刷刷地翻了个白眼。
刘海中可都进两回医院了,连二大妈都进了一回医院。
您列位都还记得吧?头一回是搭地震棚那年。
刘海中搭起了两间小房,刘光天、刘光福哥俩回来抢占小房,为此大打出手。
结果失手打伤了刘海中,完了他俩见势不妙赶紧颠了,是许大茂给送的医院;
再一回是他俩有了去处,连夜搬家,连煤气炉子都给搬走了,二大妈直接中风,又是许大茂打电话叫的救护车;
还有一回就是刘光天、刘光福他们哥俩落网的那个晚上了。
刘光福积极举报,说棒梗趁刘海中不在家,偷了他家的存折!
那可是刘海中的棺材本啊,当时乱哄哄的,没人注意他;
等胖子他们带人走了,还是许大茂第一个发现刘海中面如金纸,出的气多、进的气少,连夜又给他送进了医院的话。
搞不好当年就已经开二大爷的席了。
想到这儿,就连刘光天、刘光福哥俩都觉得许大茂可真是个好人啊!
真是个好人啊!
“……”
下午的时候,胖子和于莉也来了。
怎么说呢,这个时代就是这样,都是一个院住着,平时甭管再怎么不对付,可遇到事了,能搭把手也还是会搭把手的。
胖子他们到的时候,傻柱已经走了。
阎解成可不像他这么好说话,小当都没请假,就不管不问了。
见了面,一套流程走下来,刘海中又忍不住了:“连胖子他们两口子都来了,这秦淮茹都还没来?”
胖子心说这有什么可新鲜的啊?
她们婆媳关系本来就是这样。电视剧里,秦淮茹住院了,贾张氏怕花钱,不也照样没来么?
反正有傻柱给花钱,能省则省!
秦淮茹现在啊跟她婆婆是同样的心思,贾张氏住院怎么了?她不是有孙女吗!
小当跟槐花,现在一个比一个有钱;当孙女的给奶奶花钱,这不是天经地义?
反正她没有钱!
※※※※※※
就在贾张氏住院,秦京茹吵着闹着要上派出所,秦淮茹死猪不怕开水烫这一系列事件发生的时候。
作为这件事的主角,棒梗在干什么呢?
人家正搂着李萍在舞厅里跳舞呢。
第五工人俱乐部的这个舞厅每天开两场,下午一场、晚上一场。
这舞厅的下午,就跟那些下午开门的酒吧是一样的,没什么生意。
漂亮的小姐姐一般也不会下午来跳舞,一般都是晚上才来,尤其是星期天的晚上。
所以啊整个舞厅就显得空荡荡的,拢共就没几个人。
来了也找不到舞伴,那还来干什么啊?
毕竟舍得花3毛钱买张舞票进来听歌的人还是少……
可棒梗有啊!李萍今天温柔极了,他有什么要求都由着他。
抱够了,还耐心的教他跳舞。
下午散了场,棒梗又带着她换了一家馆子,又是如同中午一样豪横地点了一桌子菜。
盘子码的那桌子都快搁不下了。
李萍才不跟他说那些片汤话呢。
什么你少点点儿,钱是大风刮来的啊,咱们两个人吃不了……
费那个劲干什么呀?人家棒梗愿意!
她跟着尤凤霞只学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人前要依着男人,给他们面子。
晚上,李萍照例要了一瓶白酒。
棒梗看见酒瓶子就有些害怕,小声地商量说:“咱晚上能不能不喝了啊?我下午都迷糊了一下午。”
李萍只说了一句:“瞧你那样。”然后就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行体会。
这就不能忍!
棒梗利马舍命陪君子,两个人愣是又喝了一瓶子酒。
结果就是,晚上再进舞厅的时候,棒梗就跟只小龙虾似的。
脸红脖子粗,弯腰塌背,浑身还散发着一股怪味,就跟裹了层十三香一样。
李萍架着他,随意找了个沙发往上面一丢。
在尤凤霞玩味的目光中坐下,听她满脸戏谑的调侃自己:“几次呀?脚软成这样。”
李萍笑着打了她一下,凑到尤凤霞耳朵边上说:“两杯白的,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