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总!宋总肩上担子也不轻,他手下这帮人胆大包天都想卖了他的公司,偏这时候他夫人还怀着孕。”
“他好歹有个夫人一边陪伴着。王科!最近这段时间你要非常辛苦,这么多资料这么讯息这么多人员安排勿必仔细,他们要什么讯息看我眼色我说放你才放。”
“包括小金总?”金总听着点了点头肯定的看着王助理,王助理明白了。“金总!我冒昧问一句,您为什么帮宋长青不帮希尔?我们要是得到宋长青的集团前途无量。”
“你记好了。兄弟俩在家里打打闹闹吵吵嚷嚷都没事,出门了那要一致对外。”王助理听着惊愕了受教了,对啊!调查出那个害宋长青的中国资本家金总马上实施要和那家伙慢慢的脱钩,那时候金总就有主张了不会做第二个,王助理真正理解明白一点金总站得高看得远,金总视宋总一帮人都是炎黄子孙大家一家人,家里人有事家里解决!出了门大家还是兄弟,希尔是外邦异族是外人,绝不能学那个中国资本家老狐狸眼里只有钱都不认人的,让那外国资本家老狐狸看中国人的笑话了,看来还是金总人正心正真正为了中华民族之心……
康达每天早早就得起来谋生活,晚上还得跪祖先打扫祠堂一天天的累的实怂。不想干是不行的,爷爷督促大哥监督,最最痛恨又无奈只能从最底层做起,不做驱除家族那更要不得。高一小层自己还不能胜任真是恨!恨!恨!恨!恨!恨!恨!不过有一件事还是很高兴的,街上有家店主管红棉姑娘美丽动人撩动康达的心。这天忙完活康达拉着小侄子羽儿在红棉店门口,“羽儿!你去把红棉姑姑约出来。”羽儿肯定的点点头去了店里。康达目不转睛看着小家伙大大方方进了店和红棉聊的开心。康达在路边盯着不知道两个人聊的什么那么开心,红棉还送了羽儿一个棒棒糖,羽儿边吃边和红棉聊着,康达望眼欲穿不敢进店内,红棉很有脾气都不怎么理自己,左顾右盼中红棉把羽儿送出了门,康达心都紧张起来红棉却转身回去了。羽儿一个人慢慢的吃着糖过来了,“羽儿!红棉姑姑怎么说?”
“红棉姑姑说忙。”
“那你俩聊什么呢这么久?”
“红棉姑姑问我爸什么情况?怎么没来?”
“那问我什么了?”
“没问。我跟红棉姑姑说你想见她,她就说了句忙,然后就聊我爸了。”羽儿大大方方天真没有一点点虚的,康达的l心都凉到了脚后跟,这丫头这么高傲!我可是美国留学归来,学了一身的本事,有你哭的时候,康达咬着牙悻悻拉着羽儿灰溜溜的走了。
晚间康达在祠堂里擦洗着心中不是滋味,自己这么好的条件被弄回老家,连个山里妹子都瞧不上自己?!爸妈可怎么办怎么好?也不打电话来问问自己也不管自己,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要是自己在上海总公司爸妈来替自己提亲,红棉那丫头哪里会那么高傲?瞧不上自己?……
康正忙完过来了这个堂弟太不上劲了,“小子!听说你跟别人说你是宋长青侄子?”
康达恨恨盯着大哥,“难道不是?”
“是!从关系上说是对的,可从人的角度你俩是两个人,你是你他是他,你直接跟别人说你是宋康达就是了干嘛说你是宋长青侄子?你那是消费你三叔。”
康达拧着脑袋一肚子不服气。“我说的可是事实?”康达老大的不服气但是这样的,自己没有知名度用三叔的名好办事。
“康达!你为什么回老家?为的是磨练你捶打你让你学会做人做事,你挂你三叔的名你还怎么锻炼?”锻炼锻炼!康达气恨恨的听着,“还有,别在门口提你留过学。”嗯?康达恼着,我本来就是留过学的为什么不能说?“八九十年代的人留学那个个有学问,人家个个努力有真本事。现在呢?什么留学?凡是家里有点钱的砸钱砸都砸出去,你是考上的?你成绩不怎么样,是三叔花钱把你们砸出去的,希望你们在国外好好学习,结果呢?你们这一群出去的有一个有本事吗?莎莎宁家那丫头都不认自己是中国人了,她们拽什么?不过是父母有点钱,你三叔想办法让你们出去混了几年,你们有什么本事?我说你们还不服气,就你自己你在门口小厂干活,人家大事你不知道怎么办?人家中等的事你处理不了,这些是事实吧?”康达低着头这句是对的,大事做不了中等的事也不行,只能干些下下粗活。“你们留的什么学?学的些什么?只不过留过洋混个名头回国好混口饭吃,要学会夹着尾巴低头做人。”
康达火了,“你瞧不起我就直说!”
“我是你大哥,我有责任提醒一下你,在这片土地上,别闹那些假洋鬼子把势让人笑话,脚踏实地!就像你擦地一样一片一片擦好了。……”康正语重心长教训弟弟,絮絮叨叨,康达知道大哥说的一针见血,想拽留学名头都没机会,现在这地方的人都知道,这些年这地方出国留学的没有一个好的,以后还不能提不能说,说了只会自取其辱,特别是莎莎那样的格外招这地方老老少少厌恶。康正训完了准备走了,想想又回头叮嘱一句,“以后别去找红棉了。”
康达这下又来了火,“为什么?”
康正很无奈老实说了,“她看不上你。”
“她就看上你了?!”康达像个斗败的小公鸡。康正回头苦笑,“她看不上你那假模假式虚飘飘的假洋鬼子样。”康达气的呼哧带喘有火没办法发……
长青几个头头脑脑在会议室开会,青然来到会议室外侧耳倾听,蹑手蹑脚的在会议室外走廊上两头转,这会还没有开完?!唉声叹气的小声在走廊上看看,一会儿又猫着腰扒门隙看着,门做的那么好哪里有缝?青然心都急烂了这帮人没完没了啦?自己那资金到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批了没有?小方和汪师傅搬了一大堆吃的喝的,青然忙帮着推开会议室的门,三个人分别进了会议室。
长青也是累了甩甩肩站了起来晃晃腰。“大家都累了吧饿了吧?来!先垫垫。”
众人也是累了分别接过毛巾擦着手,累的腰酸背痛,一般觉得坐着不累,那是时间还不够长不觉得,坐长了真是一个累!个人晃了晃扭了扭屁股还疼。整天开会开会开完会几个头头还得商议大事何去何从一窜窜,屁股都坐出痱子来了。
汪师傅接过所有的毛巾忙着端出去投洗,小方摆好各人的点心水果和茶水。
众人也忙着咬了一口有人忙着喝上一口。
于老大这边忙得紧张见儿子过来了不知道什么事?怎么从杭州回来了?事先也没说一声?
小雁把自己的那一份递给了青然。“青然。”青然来是有事的,看孙敏那高傲冷峻的样子一直不敢张嘴,面上尽是焦急之色,小雁哪有看不懂?“过来有事吗?”
青然接着点心焦急看了看孙敏,“我来问问我们实验室的资金不知批了没有?”青然又看了看父亲。
于老大心中有数孙敏故意的刁难,孙敏太小家子气了,自己个人家里的事带到工作上来,扣着资金不给,这不就是按着不让儿子有机会被用有机会发展?于老大心思缜密深沉面上波澜不惊。
长青几个人都是人精哪有不明白的?!
孙敏淡淡的冷冷的,“公司资金运用有先后有流程,回去等着吧。”
青然巴巴嘴放下点心退后一步准备走了,心都被气肿了,这个孙敏处处为难自己兄弟俩刁难母亲,处处打压自己几个人,没办法呀她是爸后娶的老婆是‘后妈’,虽然青然心中知道会这样还是没办法对付她,心中怨恨这孙敏还是很无奈拿她没辙,要不是把后娶的女人才不会甩她呢,可她是爸后娶的女人自己还不能动她,不然早就捶她了。
小雁当然知道孙敏打官腔就是压制于老大儿子们,听宋茜说过再说自己也见识了但是这是私事,公归公私归私,可自己没有权利只好曲线走,“囡囡她爸!实验本来就是砸资金的,没有资金青然他们不能做无米之炊啊?”小雁小声问长青大家全听到了。
长青了然这状态不能公开训孙敏她打的是官腔还得给于老大面子也理解小雁心思,“孙总监!那这笔资金?”
孙敏可不惧怕长青,这一会议室的人只有宋老大能在公司财务制度上压一头,就这孙敏自视聪慧也不怕呀?“最近公司各处都要钱,只能再等等。”
孙敏轻飘飘一句,长青哪有不明白?孙敏宁可青然做不成做烂了也不会给资金的这种心态?可恨!可憎!只是现在还不能没有万全之策把她给撤了。
青然听着都叹气,董事长都开口了都不给低着头垂头丧气准备走了,希望又一次被无情的扑灭。
“等等!”小雁又端起点心递给了青然,青然难过眼巴巴的看着小雁接过点心实在吃不下。“囡囡她爸!青然做实验确实要资金,不如用你个人资金先垫一下,待孙总监调度出来再让青然他们还你?”小雁实在没招只好提这建议试试。
宋老大哪里不知道孙敏故意刁难?!只怕长青用私人资金势必惹恼孙敏慧眼看着长青。这女人表面上柔媚心狠手辣不是一个好女人,宁可得罪君子不能得罪小人!
长青何尝不明白大哥意思?内心非常厌憎孙敏这么做,不顾公司大局只计较个人好恶,自己的老婆比她大气有眼光有气度脑子也灵,可惜!老婆怀有身孕还要孕育孩子,只能先忍她孙敏几年,待老婆平稳再说。
于老大眼光如炬心如明镜,当然看到了宋老大慧眼示意长青也看到了长青思索迟疑,知道长青还是摆公理宋老大也是为长青为公司,心下更是厌憎孙敏,如此胆大妄为当自己的面就敢为难儿子,都不像以前还装一装。“董事长!我觉得夫人提议可以试试,公司这边有难度,待青然他们实验成功早投产早收入嘛。”于老大赶紧抓住这个弯,正的不行要撕破脸那就曲的吧。
长青一听这老头精明,一点点机会都不放过为了他儿子,只怕晚上回家要搞搞他这老婆了,他这老婆最近越来越张狂不像话。“于总经理言之有理。”长青缓和一下自己的心绪,“雁儿!那你去帮青然把这事理好。”
宋老大扫了一眼也明白于老大张口了都曲线救儿子了只好不做声。
于老大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儿子只怕要了不少回没辙了,趁大伙都在来碰碰运气,孙敏太不识相了!太不知大体了!
“好!”小雁伸手请青然入长青办公室,看的明白也听得明白。
孙敏脸上笑意满满感谢董事长理解,内里牙都咬断了,这个死丫头!哪都有你?!关你什么事?要你多管闲事?你等着死丫头!宋长青!你也别得意!有你哭有你后悔的时候!敢这么对我?谁敢不给我三分薄面谁敢不听我的?死老头终究还是儿子亲呐!你等着!我会让你永永远远记得我!让你知道跟姑奶奶斗你不行!……
夜幕下孙敏别墅客厅灯火通明,孙敏拉上窗帘细细盘思着一条条路,心中打定主意不能和这死老头过了,要走了要一大笔资金,吴佩他们还在做他们的美梦要卖了长青的公司,那是有一大笔收入,可是自己当不了家做不了主,只能算吴佩一伙的,那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小气抠门,上回他得了巨大利益只给自己几百万区区几百万,自己这一帮人还忙的要死,他轻轻松松拿了大头。再说金总总是高高在上不显山不露水的,到底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呢,他们愿忙他们忙吧自己要走了,自己挪了一大批的钱拆东墙补西墙都快兜不住了,再迟上几个月宋长松只怕就能查明白,到时候公司那关不好过,死老头也饶不了自己,他那人一分钱都藏屁股沟里磨的雪亮,要是知道自己挪了那么多还不杀了自己?哼!死老头子!你不让我花钱?我自己想办法弄钱,这债你还是跑不掉,叫你不让我花?
孙皓接过电话小心翼翼的过来了闪进别墅里,孙敏一看招手孙皓两个人坐沙发边密密谋划着。
早晨旅馆里宋老大醒了浑身酸痛,头也发浑发晕,宋老大伸出手摸摸头艰难睁开眼这是哪里啊?使劲仔仔细细看看应该是酒店吧?宋老大艰难的想想昨晚招待首长,自己不是那种贪杯不食数的人呐?怎么搞酒店来了?谁送自己来的?是自己的助理?不会!助理只会把自己送回办公室,自己常住办公室的,宋老大紧咬牙关撑了起来,摸床头柜上手机费神看了看,哟!都快五点半了,得赶紧回公司还要洗漱还要吃早饭可别迟了。宋老大咬牙拿过衣服慢慢的套上,头怎么这么重这么晕这么浑?身上怎么这么酸痛?两条腿怎么这么没劲?宋老大实在不明白自己昨天喝得不多,自己有数,怎么这么不胜酒力?难道是假酒?哎哟!那几位怎么样?要是喝了假酒也这样,那这顿饭就亏大发了。宋老大惦记着别迟了没有洗漱拿着自己的东西包钥匙手机扶着墙赶紧走,丝毫也没看看自己床上还躺着一个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