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学校?!十一二岁的孩子扔学校不管不顾就行了?!奇怪!你大舅好像仍然对那孩子很好的样子,就昨天我带警察去,你那小表弟电话里哭的什么样?!你大舅在那里哄啊哄劝啊劝鼓励又鼓励。”
“那是做给所有人看的。”宋茜笑着,“不然众人怎么看我大舅?!噢?!老婆死了说忙没回去,对儿子也恶那别人不猜出来了吗?孙敏给我大舅戴绿帽子了吗?!孙敏弄的这烂账都让我大舅抬不起头来,再把这丑事抖出去我大舅那不是让人笑话死了?!我大舅那人何等聪慧智谋何等人物?!是个苍蝇恶心都会眼不眨不动神色咽了下去。”小雁点着头宋茜说的在理。
夜幕升了起来,青佑夹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包来到于老大办公室。“大伯!”
“嗯!行李箱准备好了?”于老大一个人还在办公室里。
“按您说的全准备齐了,这快递员服装帽子也弄到了。”
“好!来,这封信拿好待会给第一副书记罗崇的秘书,一定验证是罗崇的秘书才能给。”青佑点点头放黑色塑料袋里。“这封信里是罗崇秘书相片联系方式。”“好!”青佑仔细看了放在自己衣服口袋里。“青佑!你确定好那人对了后,信和行李箱一并给那秘书,然后你等着他会把行李箱提给你,不论重与不重你要若无其事你不要打开,躲过监控换车换衣服拉回家把东西藏好再到我这来做下一步。”
“记住了。”青佑收好东西夹着黑色塑料袋又走了,塑料袋里一个快递员小帽一套背心衣服。
青佑换好快递员衣服戴着小帽骑着破车到了市政府后门口联系好了那秘书,那家伙趾高气昂的冷个脸过来了,“你是哪个快递公司的?为什么非要见我?”
“大哥!”青佑才不在乎他那臭脸臭气势,你也没几天可高傲的了。“我就是一个快递员,客户下单要我一定要把这封信亲手交给你还有这个行李箱,还让我等着说你一定会把东西放行李箱内由我带回。”
秘书看了一下信封又看看青佑这样子一个快递员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打开信封看里面是相片抽一点瞄一眼赶紧塞回信封,秘书已经看到了这是领导和一名美女一丝不挂相拥在一起不堪入目,秘书何其聪明匀匀气平静内心拿上青佑带来的大行李箱。青佑低着头心中得意耐心等待着,许久之后秘书推着小平车把行李箱拖来,青佑知道成了不动声色把行李箱放自己小电瓶车上骑着走了。秘书的脸冷的都能滴下水。秘书当然知道青佑是来敲诈的,只是把柄在人家手里只好认栽,再说这也是领导亲自指示的。
宋茜忙完一切在客厅哄着儿子,宋茜知道父亲缺钱还是要找公公婆婆帮帮忙,父亲和自己提都不提是担心自己受屈受累是关心关爱自己,自己可是一定要尽力帮父亲排忧解难,听小雁说才知道事情非常大,父亲不说是他爱自己,生怕给自己带来麻烦,怕自己在婆家受人瞧不起受委屈。可是不帮父亲父亲要是倒了谁还能这么贴心贴肝的爱自己?那天父亲只是一个下落不明看看家里那帮亲戚的丑陋嘴脸?!正直做人做事都做不到还能指望他们爱自己?简直胡扯八道!不落井下石踩两脚都谢天谢地了,自己在夫家受重视还有一方面就是自己有个强硬的娘家,有个把自己捧在手心里的父亲,不然区家这帮亲戚也不是省油的灯,自己与父亲休弃相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区家三口一块儿回来了,宋茜忙说,“商姨,准备点开水。”
“不用了。”区伟峰笑着脱外套,“今天灌了个水饱。爸!妈!累了吧?”老两口点点头坐沙发休息。
“爸!妈!”宋茜看着公公婆婆这般劳累,婆婆只是莞尔一笑伸出手要抱孙子。“妈!你累了,明天再抱吧?”宋茜依着婆婆让婆婆好好看看她的大孙子,区总和刘娟都笑迷迷的看着小人啊,刘娟还是忍不住抱了过去开心的逗弄着,“就看着他长。”
区伟峰洗过脸和手过来了,“老婆,中午你去哪里了?”
“中午回了趟娘家。爸!妈!我爸那出了些事,上次孙敏她们作妖有部分股东退股,上海经济调查科又入驻公司人心惶惶大家都要退股。爸!妈!我爸那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钱,前十来天收股份把我爸他们钱都收干了,我爷爷他们筹的钱还没到,爸妈能不能抽点钱先让我爸他们缓缓?”
“我的天呐!”刘娟倒吸一口凉气,刘娟经营管理多年当然知道像长青他们那种架构一旦轰兑股份没钱相当危险。“全宋家拿啊?这得多少钱呐?”
“那是不少。囡囡!你爸全收吗?”区松源皱眉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行家一听就知道深浅。这种算是集资又不是集资说是股东其实就是圈钱圈人,公司运营正常时没什么,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大多数股东拿着股权书要求退股,作为大股东就得出钱买回,一旦大股东没钱那是非常危险被动,当年胡雪岩不就是这样一败涂地?!
“现在大伯稳定住了几位大股东,有一部分小股东愿保工作补钱回来也行,那好歹稳定了一部分,大舅家这边稳定了,只剩下两种小股东,一种有账没钱还公司或者没算清的,这种人最麻烦,动处煽火点火搅得人心惶惶,还有一种没账要走必须要给人家退。”
区董事长听着直点头是这个理!囡囡这儿媳妇端庄大方在家持家有道,进门就育了一个大孙子从无过错,亲家有难肯定要帮忙,宋长青不张口是因他挚爱他的女儿,囡囡都张口了肯定要给,夫妻俩心知肚明。
长青在办公室里接着老友电话,“谢总,怎么好意思?我特意没打你电话。”
谢总不乐意,“说的哪里的话?!老战友!哪有不帮忙的?你先用我这不急今年用明年用一样。”
“那太谢谢你了谢总,等忙过这阵咱们再好好聚聚聊聊。”长青看到自己的亲家区总过来了忙挂了电话,老战友也不计较自己,忙站了起来迎接亲家,“区总!亲家!快请坐!”
区总和长青坐了下来,小雁忙着端茶递水,“区总!请!”
区总拿出支票递给长青,“昨晚听囡囡说了出了这么大的事?!这是支票先用着,我再给你准备准备。”
长青接过支票递给了小雁,“我心里有点谱,只是没想到这么大,好在我大哥已经分批在料理,但有些人没账必须要给人家钱让人家走还得干脆利索,不然这后面情绪更难控制。”
“你这样考虑对,小股东不明究理听信煽动一旦轰兑不得了。亲家!这次收回来就别放了太麻烦了,这些人挣钱时你好我好,一有风吹草动跑的比兔子还快。”
“真心不愿放!有的自家族人不给入股搞到我父母那里,有时我大哥二哥说话直了点,我老爸被逼的罚他俩跪着,每次都这样。”区总听着直摇头无奈但是非常理解,区总也不是吃干饭的自家也有亲戚也不是省油的灯。
周总在自家举行了小型家庭会议,把最近的事简单通报给老婆岳父母。王小丽不乐意,“宋家那么有钱还缺你那两千万?这以后这家里哪哪都要花钱?!”
“小丽!”岳母桑红正告女儿,“刚才老周不是说了宋总那边缺钱要帮忙。”
“妈!你不知道?宋家可有钱了。”
“小丽!”岳父王一航对女儿有点意见,“刚才说的明白,两人关系要好朋友有难自然有力出力有钱出钱,像宋总和老周这样好的朋友关系多少人能有一对?你王小丽有这样一个朋友吗?有的人终身没有一个信的过的朋友,我就没有一个。”
“是啊!不就以后生活各方面开支节约一些吗?本来生活中也要不了太多的东西,够吃不就行了?”桑红也劝女儿,“有些东西能不买的都不买,以前没有还不都过了几千年?以前的人都能过的,我们怎么就不行了。”王小丽很是不满不同意父母意见,可这三个人还站一条线了真是的!爸妈怎么不向着自己事事向着老周?难道代沟只在自己和老周之间?他们年龄差不多大还没有代沟?这某种程度上还真是!年纪差不多大的有太多公共同点共同话题。
周总心里对王小丽有点失落,王小丽显然和自己思想差距太大,她太年轻太不懂自己的心了,但她有自私想法也对,钱借出去了那她花钱大受限制是不舒服,何况她就喜欢和太太们攀比这点乐趣,自己反对觉得没必要根本不要,早就想断了她这念头和行为了这下正好,只是她这么有意见再为长青筹钱她肯定不乐意,长青那里周总是了解的,长青那状况就如同当年胡雪岩一样,拿不出钱来给股东兑换股份,会引起巨大连锁反应真有可能把公司毁了,长青这么多年努力就付于流水,长青用这种方式吸纳资金大踏步向前,一旦轰兑没钱那也是灰飞烟灭。周总知道必须要帮长青可自己手边没钱,自己手里也没有好的古董什么值钱的,自己唯有的就是那库存药草还有药方还有就是这个房子,就这些东西房子还凑合银行还行还愿接受,别的银行都不收,就算房子银行收那手续批下来那得多长时间?那黄花菜都凉了!要借高利贷长青怕是也还不起,哪里有一大笔能拆借一下就好了,自己就是一个卖草药的也不认识一些有钱人,就算一些有钱人凭医患关系人家也不可能借你啊?周总细细排一排自己认识的有钱人,有些人自己认识长青也认识说不定长青早求人家了。这一个个有钱人在脑子里过着突然想起金总,那是个很有钱的人他有实力!他那个人看着心正人正!兴许从他那里能折借一笔。说干就干好歹有一条路试试再说。周总找找自己的东西忙着约金总。
夜幕下金宅灯光掩映,金总坐在大书房里王助理敲门进来,“金总!周记周总来了。”
“他有什么事吗?”金总不明白周总为什么来见。“你们把人家那边账结了吧?”
“账肯定结了。周总说他是来求见你的,看样子他是有事真是急事。”
“人总是要生病的,和医生卖药的搞好关系也挺好,请他进来吧。”王助理见金总这么说了拨腿出去了,不一会领着周总过来了。金总本来站了起来一看周总抱着箱子提着袋子愣了干嘛这是?“周总!你好!”
周总把东西放在金总硕大的书桌上,看看金总这办公室陈设知道金总是个非常懂中华文化的人!周总自己也研究一看便知金总很懂!哪里能挂画挂什么画哪里能摆花瓶摆什么样的合适都考究!不是那种不懂设计师说这样有感觉那样有感觉就摆什么,不是!这是一位极懂中华文化自有定见的人!这种东西用眼用心用中华文化底蕴一看就明白,模仿是模仿不出来的。周总心中有数今天是来对了。“金总!今天晚上来打搅有事相求。”
这么郑重?!“周总!快请坐!请!”两个人先后坐了下来。“周总!你怎么了?”
“我来求金总拆借我一大笔钱。”金总笑盈盈的听着,我俩只见过几次面不熟至于一开口一大笔钱吗?周总知道自己冒昧站了起来打开自己带来的东西,小箱子里全是一张张药方,金总不明白啊要这药方干什么?“金总!这些药方是我收集珍藏的,有的我已经注册了有的还有瑕疵没注册,在金总眼里这是废纸在我眼里这是无价之宝。我把这些抵押给金总希望金总拆借我一大笔钱,这个是我家的房产证。”金总看一下房产证还给周总。“周总遇到什么急事了?”
“我一个朋友现在急缺现金,我这方子在银行抵押不了,再说就算能押这一套套程序走下来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金总敏感的知道了这与宋长青有关。“你的朋友是宋氏集团宋长青?!”周总真没想到金总这么精明也应该这么精明!周总不说其实是有私心的,像金总这样的金主这时候心肠不好拿钱是能把长青那里砸倒的,所以才没明说这金总也太精明厉害了难怪有这么大的产业。“是!”“你俩关系真好成这样?他有难你用你自己的东西帮他拆借?万一他还不你了你不是一无所有了吗?”王助理端来了茶放在茶几上,见周总看着自己立马知趣的退出书房带上了门。
周总沉吟一会还是说了。“我有今天一方面我努力另一方面也是长青帮我的。我在部队呆的时间比长青长,我常年在部队里家里照顾的少,我前妻一个女人在家种地耕田上有老下有小吃不住,一个男人常帮她一来二去她提出离婚,我气的大病一场长青劝我放手,我一怒之下离开了部队可我到社会上真的不行,被人骗的精光负债累累。长青让我去他那里边学边干边指导我,其实他自己那时候也不行也没站起来,我只懂一点中药长青就帮我介绍买家找卖家让我赚点差价,我做的是纯中药又货真价实利润不是很好,长青又给我支招在店里配中医坐堂,就像你知道的那样,中医不是好学的,中国中医人才凋零落到我的私人店面半吊子都算不上,好歹也带动了我的生意带活了店里口碑,我自己不断搜罗人才配方我也建公司生产药这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