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总笑盈盈的,“吴总!这段时间这点小功课望吴总记得,下一次吴总要是不听话的话,吴总!你知道来俊臣吗?”吴佩能不记得吗?身上刻骨铭心的痛。这来俊臣什么人不知道摇摇头,“这监狱里有书你可以看看,有一个典故说的请君入瓮就是这个人的事。有人向武则天举报周兴谋反,武则天大怒让来俊臣审,来俊臣故意宴请周兴问周兴啊,遇到一个狡诈难审的该怎么干,周兴猫尿灌多了就说在大瓮周围架上火烤烫,让犯人进去。你说那时的瓮能进吗?这个瓮是什么样子呢?两头小中间大。这个瓮不是缸啊,我国只是到了明朝后期才有缸,人家说司马光砸缸这句不对,宋朝时我国还没有掌握制缸技术。火烤瓮温度慢慢的透进瓮里,人在里面非常难过吧?烤鸭子见过吧?!这个人写了一部书总结了怎么给别人施刑。”金总说的从容淡定,吴佩听着胆颤心惊。“金总!你的要求我全办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穷破吴佩的脑袋也不明白自己哪得罪了金总。金总淡淡的一笑走出了单独囚室,还说他自己聪明?这么个道理他都不懂。带头套的人瓮声瓮气,“这次给你长点见识,如果你敢做怪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这人也出了门铁门咣咣咣关好锁上的声音。
吴佩知道了,金总这人他肯定买通了监狱里的人调转监控摄像头,公安局的怎么能够查到?吴佩靠在床上全明白了自己一无所有被于老大宋老大金总榨得干干净净。还有那个老匹夫希尔!一切都完了!自己自以为聪明怎么会被他们敲诈的干干净净?他们之间敲诈的完全不一样方向也不一样,他们之间一切信息共享,怎么可能共享信息?他们之间为什么能够达成共识?是什么让他们达成共识?于老大奔着孙敏的钱去的,这个金总奔着这33%的股份去的,宋老大利用了自己把自己掏得一干二净。完了!一切都结束了。……
小雁难得有空带着江姐宁嫂抱着泽儿过来探望汪师傅,汪师傅一直住在医院里,汪师傅闲不住正在锻炼。江姐看着赶紧放下保温桶要扶。“你注意点,你老婆呢?”
汪师傅忙着扶着床坐上了床,“我让她回家了,我行,再说家里没她也不行。,我爸妈儿女没她哪行?小雁!怎么样?最近忙吧?”
“忙!所有人都忙得焦头烂额,只有我不忙带孩子。”小雁抱着泽儿坐了下来,汪师傅都能想象得到听着乐着,“董事长骂我了没?”
“哪有空?每天忙忙叨叨,要退股打电话给他废话说了一大车,还要借钱好话又说了一大车。”小雁说的汪师傅都见过也了解不住乐也着无奈摇头。“睡个午觉他大哥都说眯一会就得了还死睡。”
汪师傅乐着,“这次公司震动的挺大的,董事长辛苦吧?”
“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汪师傅听着叹口气。“你别担心,现在周师傅给他开车,你安心养伤。”
“骂周师傅轴了吗?”
“没。周师傅没说,周师傅只说坐车坐着就睡着了。”
“这回公司内上层领导还留几个?”
“不就他们五个?!刘老头顾老头这一类欠一屁股账不在领导岗位,好在他大哥早有备用人员顶上,还有一些自认为自己有本事算清账都走了都要自己单独干。最可气的宋家一位叔叔辈的他平时在公司时不怎么干,一拿到钱回家立马租了工厂生产产品,还就是我们公司产品,于家恼恨的说那家伙早就偷偷的干了,这次借这风头退了出去,狠狠地损了他爸一顿。宋家气得只有咬牙认了。”
“没办法,人哪有十全十美?董事长可发火来?”
“脸色不好看憋在心里,不知道哪天要发出来了。”
汪师傅乐着,“别担心,他呀发火肯定发给他那个表叔不会发给别人。那以前老一班的全没了?”
“对!就他们五个。新上来的也有不少,你认识的像以前在大哥手下的刘主任现在升任财务总监,小崔升任财务总经理。”
“咦?孙敏不干了她手下的副总监总经理的没有提拨?”汪师傅纳闷。
“那是一片烂坑,整个财务部有官职的大部分人现在在监狱里吃商品粮。”
汪师傅非常吃惊,“我的天?!”
“集团重新组织了财务部,还组建了律师团。”小雁无奈苦笑,汪师傅深深叹了口气,这些人怎么都烂了呢不由的问,“小雁,孙敏死了?”小雁肯定的点点头。“不该啊?!谁都会自杀她绝不会!”
“别乱说,我听在我们那调查的警察说孙敏死亡清晰就是自杀!”
“那警察还在我们公司干嘛?”
“不是一拨警察,很多不同案子这是负责经济的那是负责孙敏案的还有我那车祸案的。”
“唉?小雁,你那车祸案怎么样?”
“康队长那边调查清楚了,是孙敏指使孙皓指挥现在就在抓一个叫三毛的人。康队长他们怀疑是吴佩主使这孙敏不是死了吗?要抓到三毛才能具体弄清楚,这个三毛又受吴佩指挥。”小雁说慢点怕汪师傅没听懂。“这个三毛和小毛就那个从楼上摔下去没了那个又受董兴邦指挥,在张家订婚礼上要杀了我。”“啊?那么多人?那么大场合?”汪师傅不信呐?!“他们计算好了合计好了,又安排好逃跑路线,哪晓得我反抗,区夫人又跑过来救我护住我又喊大家,那人吓跑了,你在外面又看到了把图片截给了康队长,康队长那边在查上海这边也在查,只是大哥把控财务太紧,他们一直转不出去大钱,所以他们又设计大哥又害我又害于总,想让他爸成光杆司令最后还想谋杀他爸。和外国主子勾结好了选代理董事长把集团公司卖了。”
“这些他们外国主子也参与?”
“人家才不干呢人家精明很!只出主意只提供打印资料调查信息,就现在我们对人家也是无可奈何,公安局也没证据,只有吴佩董兴邦孙皓的口供。”
“通过这次事件我才明白,好多我们中国的名牌现在都属于外国的了,真正是我们中国人掌握的品牌没几个。”
“是啊,就因为我们集团创造了几个牌子比较好,所以他们外国主子才想吞并,明的不行来暗的,孙敏吴佩董兴邦一帮子居然还有一个当官的保护伞。”
“天呐!那不是都是我们中国人这群倒霉蛋接着?那美国主子一分也没伤着?”
“什么话?!美国主子肯定没有伤着,罗崇就一个人在中国当官,他老婆孩子早去美国了,孙敏早就悄悄的移民美国了,姓吴的姓董的人家早就是了,倒霉的是我们集团!”
“听着都没劲!你是没见过,董事长对吴佩董兴邦这帮人才很是器重,都赶上他亲大哥了,吴佩工资比董事长都高!人模狗样!”
“不聊公司,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我肯定好,有件事我跟你说一下。”汪师傅狡黠的说,“你娘那边这几个月生活费有点高。”
“我娘又做什么幺蛾子?”
“老太太喜爱孙子让多买点她好给孙子。”汪师傅打死也不敢说实情啊,但心里知道小雁肯定有点感觉。
小雁敏感瞪了汪师傅一眼,“没这么简单吧?你不要怕我娘闹,她呀一辈子糊涂,当然她自己是认为她自己精明!她这个月多要五千下个月就敢多要五万,你不了解我爹娘不理她!她身体可好点了?”
汪师傅心中惊叹,这小雁太了解她父母了,但是自己不是她自己搞不了她父母死也不敢说实话。“出院了,回家没地方住现在住阿姨家,你爹你弟三天两头过去看看,你爹一直吵吵能不能买套房子没地方住,你们老家房子也不贵。”
“别理他!唉唉唉!汪师傅你瞒我的事挺多!都瞒我什么了?”
“就这!真没瞒!”汪师傅轻描淡写,汪师傅把不准到底能不能说,小雁父母确实非常麻烦非常让人头疼,自己真是对付不了。公司那时乱糟糟的先稳住再说,不敢让小雁知道了怕小雁生出什么事来,那公司怎么办董事长肯定要分心。只是这小雁父母也太不省事了,等自己再好点去找董事长商仪商议。
小雁直觉告诉自己,事情绝不会那么简单!自己了解自己那父母,肯定的没少磨汪师傅,自己不方便当时又事多才委托汪师傅,汪师傅恐怕也头疼受累,不能怪汪师傅。但自己现在真没能力真没办法,自己还在学习还在听长青公司事务,还在学习养一个孩子,公司这段时间还是紧张,内内外外不能给长青再增加额外负担,长青也滕不出手,自己也不想让长青更加焦虑忙碌,只能再等等挨过这段时间再说。
长青在会议室里召见了宋于两家,欣喜看着宋家出了两个佼佼者,在老家的两个一个极不错一个还行,于家四个全坐在这,虽然离自己要求甚远,但为了于家他们还是不错。长青笑着,“都说这两小子不行怎么不行了?这次不是很好?!可见别光听别人说还得看他干。青然!你把手头工作放一放全交出去回家好好调养。”
青然既高兴又害怕,高兴终于可以放一下担子歇一下,自己一直拖着病躯坚守岗位确实吃力,害怕的是自己撤了对于家有没有损伤?父亲是怎么安排的?自己绝对服从父亲安排,家族长远大义。
于老大于老二也心内惊,这事长青并没有知会大家怎么突然提出?只是两个人都是老谋深算的老狐狸级别,面无表情眼光交汇。
长青笑着继续说,“二哥!青然的工作由你来接着,赶紧找出合适的人员来主持。”于老二听着直点头心下也放松了,还有许多后续的事并不想让宋家知道。于老大心头也一松,这长青就是滑让青然的工作交给他二叔,不知道下面又要耍什么花招?“青然!休假不能让你就歇着,”长青一语于家人又惊诧又要干什么?“大哥!”长青看着于老大,“给他找两到三位老师,给他兄弟俩好好上上课。”
于老大一听心里一下松了原来长青要栽培他俩,青怡青然两兄弟既高兴又纳闷,怎么想起来的让我兄弟俩学习呢?
长青笑着,“青怡青然!公司栽培后辈那是要用,你俩可不敢调以轻心也别自卑,怕什么?你爸初中毕业,我们五个就我读书多些弄个高中,不照样管理公司?后来要学的全靠你们自己。你爸初小毕业怎么了?公司那么多留学的什么博士后不照样在你爸手下?”
青怡青然知道长青小姑父再给自己打气,抬眼看着父亲也是高兴敬佩,青佐青佑心里不是味怎么不培养自己呢?自己比两位堂哥还聪明些,小姑父怎么就瞧不上?于老大也是高兴,长青这么做固然有他的手段,但对两个孩子来说还是比较好的,长远来看长青还是有远见,自己两个孩子朴实最起码不会跑美国去居住,青佐青佑两个滑头又出过国相对来说比他俩堂兄不靠谱些。心头高兴希望两个儿子珍惜这次机会,“董事长的话你俩铭记于心,一定要努力。”青怡青然两兄弟开心的点点头。
于老二心下有些敏感知道,长青用手段肯定有事,自家两个孩子确实晃荡不能立,巴望着两个孩子更加努力啊!孔子说三十而立!自己的这两个孩子都三十好几了还不开窍更别提立了。
宋家兄弟早已商量妥当明白其中的奥妙,康健虽然轴这脑子眼睛够使,康源那聪明的小脑瓜子机灵的看看这瞄瞄那,这父辈们说个话还拐弯抹角的。宋老二叨叨说了几句,“你们要好好学抓好这次机会,我们公司还是要后继有人呐!可不能像我们家那堂叔,哎呀!气死我了。在公司上班晃荡不卖力悄悄的在家办厂,这一退股马上在老家干了起来,居然还是仿造我们公司的产品,这可怎么搞?”
宋老大单手抵着脑袋不置一言,自己的亲族太不争气太不长脸!丢人!丢了宋氏大家的颜面。康源两兄弟听着也低头,没法子,十个指头还不一样长,自己的族爷爷没法说了,只是这次会议八成相商这事。
长青瞟了几眼,知道于老大于老二狡猾不接茬,年轻一辈太差不理解,还是自己挑开吧,“二哥!他要干让他干嘛。”
“说的轻松?咱们开发辛苦费钱费力费人全忙乎好了,噢?他全端去了?我们喝西北风啊?堂叔做人做事太过分了。”宋老二也看到于家三兄弟不接茬故意和长青唱双簧。
“做人?!各人修行各人修各人,做事确实不地道。”长青见这兄弟两个家伙仍旧不接茬,看来只有自己来说,“我们呐没有资格也没空抨价他,现在这个产品被他这么一弄全废了,干脆咱们不干这个了。”
宋老二一见于家平淡还是不接只好再说,“什么?不干?那不全废了?!投资生产品牌宣传这费了多少钱?这些不全废了?!”宋老二大有火的一发不可收拾的样。
于家兄弟知道了解这事也有商量过,只是孙敏留的烂摊子要全力收收,自己一家人各个都累的筋疲力尽,实在腾不出手也没这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