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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皇宫。

永寿宫内,帝后梳洗完后,二人正依偎在宽大的龙床上聊着天。

“皇上,今天宴会上的事,你觉得是谁的主意?”

“你是说,南漠丫头突然翻脸的事?”

辛皇后点点头,“我瞧着圣女这孩子不像性格火爆之人,她做不出在大殿上如此失礼的事。”

听皇后这么一说,宣德帝也有所怀疑,他想了想,随即笑道:“我猜,这主意应当是白珩出的,这小狐狸跟他爹一样,都这么聪慧。”

“白珩这次回来,哥哥还放他走吗?”

“老二我不知,但是我是不打算让他走了,现在北燕正缺用人之际,他留下来,兴许还能替我们出谋划策。”

只见辛皇后摇了摇头,道:“这事你还得问下白珩的意见,白珩这孩子打小就有主见,你若硬要留他,他若想留下,你怎么都赶不走,他若不想留,你就算把他拴在身边,也留不住。”

“我知道。”宣德帝摩挲着皇后的后背,语气温柔,“我又不会逼他,你且看好吧,他会留下来的。”

“那妾身便等着皇上的好消息了。”辛皇后笑吟吟道。

看着怀中笑靥如花的皇后,宣德帝心头顿时升起一抹甜蜜,“朕的皇后,我有多久没来后宫了?”

辛皇后听出了宣德帝的意思,假意推搡道:“皇上日理万机,哪有空来后宫啊。”

“那我今晚留下来陪皇后,如何?”

“皇上今晚不用批阅奏折了吗?”辛皇后嘴上说着不愿意,心里还是希望宣德帝留下的。

“奏折明日再看也不迟,今晚就当这一个月的休息了。”

“好,那妾身伺候皇上更衣......”

宣德帝起身走到一家旁,任由皇后给他解着腰带,突然,他幸灾乐祸道:“也不知道今晚,谁会睡不着觉啊?”

辛皇后抿嘴一笑,“谁知道呢。”

随着永寿宫的烛火熄灭,偌大的皇宫竟无半点光亮,只西边的一处宫殿隐隐泛着光亮。

慈宁宫内,刚从宴会上回来的太后,忍不住发了好大一通火,将能拿到手的瓷器皆摔了个干净,谁都劝不住。

乔松跪在地上拦,却被太后一脚踹倒在地,头磕到桌角上,瞬间鲜血直流。

“乔松......”

乔嬷嬷见状,立马将屋内的宫女全都打发了出去。

乔松捂着额角,痛苦的皱着眉,“奴才没事,太后不用担心。”

“让我看看,伤的怎么样了?”太后心疼的走上前,查看着乔松额角的伤口。

乔嬷嬷端来了一盆水,招呼道:“快过来,先将伤口清洗干净,再上药。”

乔松诶了一声,捧起水将脸上及伤口处的血冲了一下,乔嬷嬷拿来金疮药,刚想给乔松上药,药瓶却被太后一把夺了过去。

“我来吧,乔叶,你去找些细布来。”

“奴婢这就去。”

等乔嬷嬷拿着纱布过来时,太后已经为乔松上好药了。乔松将手放在额间,相碰不敢碰,疼的呲牙咧嘴。

“太后,细布来了。”

乔嬷嬷拿出剪刀,将细布裁成细长条,刚想为乔松包扎伤口的手,瞬间僵住了。她怕自己多事,抢了太后的活,又怕太后为奴才做事,传出去不好听。

见太后没动,乔嬷嬷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还好乔松眼疾手快,他将乔嬷嬷递过来的细布夺过,“怎能劳烦太后为我包扎,我自己来吧,自己来。”

他将细布的两头各扯开一道口子,找好伤口的位置后,绕着脑袋缠了几圈后,在后脑勺打了个结。

见乔松已无大碍,太后身心疲惫的瘫坐在榻上,问道:“乔松,我让你去办的事,怎么样了?”

“回太后,云齐那边已经答应了,要不了几日,您便会听到好消息。”

太后轻轻应了一声,有些头疼的摁着眉心,乔嬷嬷见状,立马上前为其按摩。

“那南漠来的丫头甚是猖狂,竟当着众大臣的面让哀家下不来台,不除了她难解哀家心头之恨。”

“什么?竟有这事?”乔松上前为太后捶腿道:“太后,要不要奴才将她抓来,任凭太后处置?”

“不用,那丫头身边定是有人看着,你不好下手。”

太后的这句话,明显是为了乔松的安全着想,乔松听到后,心中不免有些感动,“谢太后垂爱。”

半倚在榻上的太后,不可查觉的扯了下嘴角,要是乔松去抓南漠圣女,被人发现了,定会将她连累,有云齐人动手,她才不会傻着暴露自己。

“只是......”太后脸上闪过一丝怒气,“北晟是怎么回事?怎向着那南漠丫头说话?”

闻言,乔嬷嬷连忙替姬北晟解释,“太后,奴婢觉得殿下应当不是为那丫头说话,而是在为您解围。”

“哦?”

乔嬷嬷接着道:“您想,当时的情景如此尴尬,只有殿下出面,方才能解围啊。”

“你说的也是。”太后示意二人停下,她起身微微叹了口气,“罢了,明天就当是让他来用早膳吧。”

说完,太后头也不回的出了大殿。

乔嬷嬷给一旁的乔松使了个眼色,乔松立马会意,当即追了上去。

等人都走后,乔嬷嬷紧绷的身体才彻底放松下来,“殿下,奴婢只能帮您这么多了。”

刚太后走,只是不想让乔嬷嬷听到她与乔松的谈话。

回到寝宫,太后立马开门见山,“将你与云齐那帮人的对话,都说与我听听。”

乔松微愣,他以为太后不会过问了,没想到竟是将乔嬷嬷支开,单独问他。

他当即跪在太后脚边,道:“回太后,当时奴才按您的旨意,去找了云齐幸存那伙人的目前的头领慕容荣源,他虽与您不熟,但好歹知道与我们是合作关系。所以奴才直接开门见山的告诉他们,南漠使臣来访北燕,使臣大人正是南漠的储君。”

“慕容荣辉听到后,便当即猜出了奴才的意思,只不过,他有个条件......”说完,乔松心虚的看了太后一眼。

“哦?哀家之前问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说着,太后挑起乔松下巴,双眼微眯,“还是,你根本就没打算说?”

擒住下巴的手骤然用力,乔松觉得自己的下巴要被捏碎了一般,他连忙开口求饶,“太后息怒,奴才不敢,太后饶命。”

太后冷哼一声,放开了乔松,当即,乔松柔弱的顺着太后甩开的力道跌坐在地上,他捂着被捏的泛白脸,委屈道:“请太后明察,奴才绝无此意啊。”

“好啊,哀家听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