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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名为“母亲”的河流【合章】

“居然连离体的血液也能操控,真是不讲道理的招数啊。”宇智波宪司原本用来擦拭面上血迹的左侧衣袖已是消失不见,看肩膀处毛刺刺的边缘当是被他自行扯下,但即便如此,他本人也是被突如其来的爆炸冲击的灰头土脸,可他却笑的愈发开心, “就是可惜查克拉波动太大了,这么显眼想要我忽视都不可能啊——你小子作为猎物还挺讨人喜欢的嘛。”

血之池殇嗤笑一声,从废墟中站起身,无视了远处围观的人群,“呵呵,猎物和猎人的位置从来不固定——虽然我弟弟很讨厌你,但我喜欢你这种有活力的素材,制作完成后威力都会比普通人高上不少呢。”

“我刚才就想说了,一会儿哥哥一会儿弟弟的,你精神病吧?”宇智波宪司抬手扣扣耳朵,脸上露出了明晃晃的嫌弃,“你不会以为说话换了个风格就是两个人了吧?伪装性格不是忍者的必备技能吗?在这儿自欺欺人很有意思?你可别逼我骂你啊。”

一边围观到现在的猿飞佐助眼露惊恐地看向宇智波宪司——【你这还不算骂人吗?!】

“唔,和凌不一样,你说话的确不太让人舒坦呢,不过我会原谅你的……”血之池殇拍拍身上的尘土,猩红的眼瞳转向宇智波宪司所在的方向,原本平和温润的笑容因为嘴角的不断上扬变得扭曲起来,“毕竟没人会和死人置气。”

几乎在被血之池殇注视的同时,宇智波宪司便一把撕下同样沾了血迹的衣领,注入查克拉将其硬化甩向一边。

也就在那硬化的衣片落向墙壁的同一时刻,一次比刚才稍逊几分的爆炸再次发生在布片的落点,宇智波宪司看着那爆起的火花与烟尘,神色轻松地打了个呼哨,“哎哟,威力不错嘛?这都要赶上起爆符了!你们一族一定很节俭吧?不然怎么能发展出这么实用的能力?”

猿飞佐助看着笑容又开始扭曲的血之池殇,脸都木了——【是挑衅吧?这绝对是挑衅吧?】

他妈的,他一个正常人——姑且算正常的人——为什么要遭这破罪啊!

“宪司,周围的人已经围过来了,你还要多久?”凌并不知道猿飞佐助的崩溃,或者说根本不在意,只提高声音对着宇智波宪司开口,“我不想在这里给宗族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懂我懂!”宇智波宪司怪笑两声,扯开本就因为躲避爆炸被撕的破破烂烂的上衣,任由那带着族徽的一面自然垂下,露出内里的黑色紧身背心,“你也稍微掩饰一下吧!我现在可正在兴头啊!”

凌微微叹了口气,抬起一只手解开上衣的扣子,如同宇智波宪司一般,以再简陋不过的方式掩饰了族徽,露出里面的同款黑色紧身背心,“那就拜托快一点,现在的天气还挺冷的——还有别再和刚才一样做出那么愚蠢的举动。”

“哎呦,真是啰嗦,不亲身体验的话要怎么知道对方的瞳术究竟是什么路数啊?”宇智波宪司双眼猩红之色愈发强烈,眼中的黑色勾玉也飞快地转动起来,“只有亲身尝试过,才知道该怎么应对啊!”

“这么喜欢亲身体验啊……”血之池殇眼瞳转动,一个在远处围观的路人便立刻双目失神,以一个极不协调的姿势跌跌撞撞向着这边跑来,“那我就也用一点真本事来招待你吧。”

“噫~你这人可真烂——”宇智波宪司的目光落向向着自己跑来的路人,眼中勾玉只是轻轻转动便让那人双眼彻底翻白,倒头晕死过去,“对付不了我之后就开始耍些阴招开始操控群众当挡箭牌了吗?千手那些四肢发达的家伙都比你们可爱一百倍。”

“千手?嗯,刚才也听凌说过呢……那是什么样的一族?”

“是【哔哔哔——哔哔——哔——】的一族。”宇智波宪司神色笃定,“但是比你们可爱一百倍。”

血之池殇:……

猿飞佐助那因为两人交战而不断揪紧的心在这一刻出奇地平静了,【和宇智波合作该是我这一辈子做出的,最错误的决定吧?随他们去吧,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让自己从这里脱身。】

想到这里,猿飞佐助看向依旧身姿挺拔站在一侧的凌,压低声音,“这里随便你们怎么去闹吧,我现在要脱身了,想联络我就按照信上的原址寄信——作为诚意你的事我会加快进度的。”

凌依旧面朝着宇智波宪司所在的方向,“那西阵织的事就拜托了,请在年关之前把东西运给我,或者写信我自己来取也可以。”

猿飞佐助露出个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看又开始利用瞳力交锋的两人,啧了一声后将查克拉注入脚下的地面,身体缓缓沉入其中,“可别搞得太难收场,不然别怪我为了自保不帮你善后。”

“放心,很快就结束了……”凌轻笑起来,“被写轮眼捕捉到破绽的敌人是无法战胜写轮眼的。”

……

“喂喂,雅树君,城中心的方向好像闹出乱子了诶——”

“嗯?”宇智波雅树丢下刚刚被用幻术拷问了情报,现在已经失去意识软作一滩,甚至连大小便都失禁的任务目标,仰头看向几步蹿上屋顶远眺的宇智波英寺,“估计是凌和那个猿飞家的走狗谈崩了吧?不用管,凌会处理好的——再不济他那只猫也会帮他收拾烂摊子。”

“可是,凌君带着宪司君呢?你知道的,宪司君虽然一直很遵守命令,和凌君的关系也相当不错,但他闹起情绪来凌君就是拿他没什么——”宇智波英寺眯起眼,那眼瞳不知何时泛起猩红之色,“哇,厉害,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爆炸了!喂喂,我们也去凑热闹吧?感觉很有趣啊”

“爆炸?猿飞一族不是擅长组合忍术来着吗?”宇智波雅树表情有些困惑,随手拉过一侧的茅草把已经不知道是生是死的人盖上,也小腿发力跃上了屋顶,“走吧,去看看。”

只是离得越近,两人就越迟疑,最后在能清晰看到战场的楼顶停下步伐,宇智波英寺也当先开口,“嗯——姑且不管周围为什么倒了一圈民众,谁来告诉我猿飞一族为什么会有瞳术?”

“不该是猿飞吧?”宇智波雅树也是有些迟疑,“虽然都穿着同样的衣服,但那其实是大名家忍的专属套装来着……应该是凌说的那个血之池吧?”

“诶——头一次见到宪司君打的这么谨慎呢,好像一直在很小心不去留下伤口。”宇智波英寺眼中猩红流转,看向又一个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冲向宇智波宪司却又被宇智波宪司一个瞪眼放到的民众,“跑步的姿势很奇怪,类似傀儡的战斗方式吗?”

“我只在风之国那边见识过利用查克拉线操控器具进行战斗,但那个民众身上什么都没有。”宇智波雅树看向再度同宇智波宪司缠斗到一起的人,眼中也染上猩红之色,“嗯——体术算不上高明,但是宪司似乎总在被什么牵制没办法全力出手……”

“是对方那个奇怪的瞳术吧?能清晰【看】到对方的瞳力在每一次对视或者长久注视的情况下被传导进入宪司君的身体呢……这些人的身体里也还有那个人的瞳力残留,宪司君应该就是因为要分神化解这些瞳力才没能全力出手吧?”

宇智波英寺收回看着战场的目光,“而且凌君他们隐藏了族徽,怎么说?我们还去帮忙吗?”

宇智波雅树目露思索,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血之池殇的动作,“先等等看吧,如果他们顺利的话,我们就以宇智波的名义结束制止这边的闹剧顺便刷一下声望,但如果是劣势,那我们就也隐藏一下族徽,把那人弄死。”

“要帮忙啊——”宇智波英寺一张脸都扭曲起来,“说实话我不太想插手宪司君的战斗啊……毕竟要是在他没有要求的情况下那么做了,虽然当时不会有什么事,但之后绝对会被他拽着裤腿,哭着闹着撒泼打滚地要求你通过陪练安抚他那被迫中止的单打独斗吧?

你难道忘了,上次他可是因为凌君插手他的战斗,回来后就蹲在凌君的家门口哭了两天一夜,就要求凌君赔他那场被突然插手的战斗,还是最后去训练场,被凌君打折了一条腿才就此作罢……

所以要去你去,我要是去了,之后回去绝对要被他打到住院——我可和你们几个变态不一样,我只是个可怜弱小又无助的普通宇智波而已啊。”

“说什么呢,我难道就不可怜不无助了吗?”

“但雅树君你不弱小啊——所以有问题就你去吧。”宇智波英寺伸出双手食指抵住外眼角向上一提,“到时候你就这么瞪他!让他感受万花筒的恐怖!”

“老子不用万花筒也能和他对半开!”宇智波雅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是宏那个废物,十回有八回被偷屁股。”

“哟哟哟哟——上次是谁在对练的时候连续三局被宪司君偷袭还完全没反应过来,趴在地上吃土啊?我怎么好像突然失忆了啊?雅树君你记不记得啊?”

宇智波雅树面色一黑,抬脚便踹,“滚!”

宇智波英寺怪笑着避开这根本没用什么力道的一脚,正要说什么,却听见宇智波宪司大笑出声——

“哈哈哈!我懂了!原来你那所谓的【血爆】只是在通过瞳力操纵血液的同时,对人潜意识进行影响,从而达到欺骗身体造成伤害啊!真是个有趣的又会虚张声势的血继限界啊!”

宇智波宪司神情愈发激动,“再来一次吧!那种血液真实在沸腾的感觉我还是头一次体会到呢!好有趣啊!”

血之池殇环视着一个都没能靠近,反而被对方放倒在远处的临时血偶,神色阴沉下来,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眼角余光又扫到站立于不远处小楼之上眺望这里的两道身影,顿时动作一滞。

片刻后才轻叹一口气,用指甲抵住掌心,声音轻缓,“我本来不太想用这一招的,毕竟我弟弟一直很怕疼……但情况实在是很不妙呢。”

宇智波宪司看着对方划破了手心,顿时收敛嬉笑的神色,满面期待地看着对方下一步可能的举动,直到他看见那些血液在脱离对方的手掌之后,凭空悬浮,向着周围的人们激射而去,让那些已经被他用幻术强制昏睡的人们再次有了反应。

【就没点儿更好的花样吗?只会用平民当挡箭牌也太下三滥了吧?】宇智波宪司撇撇嘴,看向已经围过来,开始组织民众疏散的军队,【算了,就这样吧,再解除对方的幻术后就不玩了,不然要不好收——呃?】

那些被血滴击中的人,并没有再如同刚才一般站起来,而是在短暂的抽动之后,就那么化作一滩污血,而后腾空向着血之池殇汇聚而去,在他周围汇成一条小小的血河,不停地翻涌奔腾,散发着不详的气息。

而位于血河中心的血之池殇就那么神色淡漠地看向神色颇为错愕的宇智波宪司,“你可要记住,是因为你不肯干脆地死在我手上,这些人才会被我用化作血水来对付你,他们是因你而死。”

宇智波宪司面上的神情就变得愈发不可思议,“难道不是因为你的孱弱无能与恼羞成怒吗?杀都杀了,就别给自己的弱小找借口了行吗?我真的会因为这种过度的虚伪吐出来的。”

“真是怀念啊,在觉醒血继限界之后,我都很久没有将自己纳入血河的保护了,毕竟它和血之池的气息那么近似,那么让人作呕……”

血之池殇没有被激怒的意思,只是抬手轻抚那血色的河流,神色和声音都温柔到了极点,“但他也像是我真正的母亲一样,无论何时都拥护着我,所以啊,我的母亲,请助我杀死眼前的聒噪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