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现在就完成了?扉间的动作可真快啊。”
斑略显惊讶地从宇智波光手里接过实验报告,略作翻看后,面上那惊喜的表情就化作了沉凝,默然许久后,才有些茫然地开口,“……我做的对吗?”
宇智波光松开宇智波修的手,动作轻柔地从后面环住斑的肩膀,“别怕,事已至此,对错都没用了——而且有怨种哥给你背锅呢。”
斑嘴角一抽,略显哀愁的情绪瞬间失去了连贯性,“……这和昭彦哥有什么关系?”
“我说的是雅树哦~以后昭彦我就叫他打工哥了。”
“这奇怪的外号,你们是又发生了什么啊……”斑叹了口气,“算了,你抽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学校的事情怎么样了?我前天见到柱间的时候,他可是很兴奋地说他亲自去检查了所有设施,催着我让适龄的孩子们入学。”
“嗯……应该没什么问题,我今天去接小修的时候,有看到海明姐和安若哥整理族内适龄孩子的名单——啊,对了,小修你也在名单上面哦?”
宇智波光弯起眼睛,看向正自己努力往椅子上爬的宇智波修,“也就是过几天,小修你就要去和别族的小朋友一起上课了。”
宇智波修眨眨眼,坐稳身体,“修可以和同龄人一起上学了吗?”
“当然啦~”宇智波光笑着瞬身到宇智波修身边,“小修可是我们这边的杀手锏呢,狠狠教训那些家伙吧~当然,不能闹出人命哦?小修应该能很好地控制力量了吧?”
宇智波修点点头,“嗯,修已经不会再因为想使用查克拉,结果拆掉房子了——但偶尔还是会破坏掉老师为我准备的训练人偶。”
“不愧是师父的孩子~”宇智波光笑着在他身边坐下,伸手把小孩儿揉的一晃一晃,“和师父一样在同龄人里鹤立鸡群呢~”
“……你这话可千万别叫宏哥他们听见,我还没什么把握对上好几个万花筒——不如说单是宪司哥一个就难缠的要死。”斑嘴角抽搐,心里的愁绪这下是半点都提不起来了,“话说兄长跟那红毛走了这么久还没回来吗?”
“应该快了吧?我听安若哥说他上一次联络漩涡易沟通学术的时候,漩涡易说他已经成功了,很快就把师父完整无缺地送回来。”
宇智波光勾起宇智波修的头发开始给小孩编小小的麻花辫,“听那意思,好像是师父拜托了他什么事……啧,恶心的情感,师父到底怎么忍他的?不如说,为什么师父和安若哥那么好的两个人都这么愿意跟这个怪人做朋友?”
“嘛,兄长大多时候脾气都好到可以随便欺负……而且某种意义上那个红毛作为友人确实值得信赖,甚至还可以做到在对方应答之后不必防备去信的地步——这是我亲眼见过的。”
斑叹了口气,目光又回到了那本实验记录上,“……我会赶上的,对吧?光?”
“嗯,会的……”宇智波光弯起眼眸看着被自己编了半个脑袋小麻花辫,却还眼带茫然的宇智波修,“师父哪里都去不了。”
顶着半头小辫的宇智波修这才抬头看看自己这位新晋婶婶,“我觉得,以叔叔和婶婶的实力,最多就是对付一下母亲。”
听到称呼的宇智波光一僵,“不许叫我婶婶——我很老吗?”
“当然不老啊,可是,你现在嫁给了二叔叔,我只能叫婶婶,叫姐姐的话会差辈。”宇智波修仰着小脸,“修是父亲的孩子,叫人肯定是以父亲为基准的呀。”
宇智波光皱了皱鼻子,睁着写轮眼瞪向斑,“都怪你!害我辈分老了这么多!”
“……所以我不是说了让你好好考虑。”
“我不管!给我道歉!都怪你!”
斑试图再挣扎一下,“我觉得我们还是该讲讲道理……”
“是我还不够癫以至于让你产生我会和你讲道理的错觉吗?而且我既是女子也是小人,你和我讲道理?你认真的?你别是个没逻辑思考能力的傻子吧?”
斑:……好好好,都怪他行了吧?唉,又要想办法留住兄长,又要照顾这癫婆情绪,还要管这一天不惹事都觉得对不起宇智波之名的宗族——这破族长真是一天都不想干了!
斑面无表情地在心里想着等之后找个名正言顺的机会,寻个有管理能力的冤大头把族长的位置给丢出去——反正也不是战时了,他这种只有打架顶呱呱的族长就没什么留存的必要了是吧?
【其实火核就是个很不错的人选……不过他在实力上还是有些硬伤,怕是难以服众,嗯,还有时间,再看看吧。】
而在这一切顺遂的推进中,联盟学堂终于正式成立,以千手同宇智波为首的忍族俱是有选择性地送了孩子到学堂,进行新一波的观望。
而凌也是赶在学堂开设的头一天跟着漩涡的队伍回到宗族,并于次日一早,带上自家的小孩儿,跟着宇智波一族送孩子的大队伍去了学堂所在的地方。
宇智波修对自己要去哪里学习都觉得没什么所谓,只是很高兴凌能及时赶回来送自己去上学,故而一路上雀跃不已,不断和凌说着自己在族内的生活,又都跟安若老师学了什么。
凌则是笑着,并时不时给出回应表示自己有在认真倾听。
但比起这对父子在久别重逢后的轻松,在前方领着族人前往学堂的宇智波昭彦却还有更多的事情想问,于是在将族人们领到地点后,就离开了队首的位置,快步走到凌身边,眉头紧皱地开口,“这种关键时刻你到底在想什么?和漩涡易切磋后一声招呼不打地,跟着他离开宗族回涡之国就算了,还一走这么久?”
“啊,这个啊,和易切磋的时候稍微有点要收不住了,所以跟他回去拜托他帮我做了点儿东西。”
宇智波昭彦依旧皱着眉,“做了什么?”
凌笑了笑,拉开衣领露出那缠在脖颈上的咒文还在游动的颈饰,“一点儿能在隐蔽处帮我保持理智的小东西——毕竟斑已经那么努力地挣扎了,我作为兄长也该在多给他一点儿希冀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