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出事。
听完陈小北的话,陈方的脸上多少有点尴尬:
“我们桐镇的派出所,只有三把枪。”
不过陈方似乎想到了主意,突然精神一振。
“不过,我们可以联合执法,我找其他镇,或者县里的调用几个持枪警察过来。”
“这帮子混混,对我们几个很熟悉,但是对其他地方的警察就不熟了。”
“找他们来,肯定能打刘天生个措手不及。”
原来,刘天生甚至还专门给自己的小弟们,找来了桐镇的所有警察的照片,让他们一个个认。
一旦守在赌场口子处的小弟们,发现了有熟悉的警察的踪影,稍微一有动作,刘天生就跑了。
在陈小北的这一番提醒之下,刘天生突然意识到,他们不是对本镇的警察很熟悉么。
那他就干脆请外援。
找一堆不是当地警察的警察,看这帮子人,怎么认。
到时候,十来个持枪警察化整为零,装扮成赌客混到赌场之中去。
然后按照陈小北的计划走,有很大的把握,能够拿下刘天生。
只要拿下刘天生,这个以刘天生为首的犯罪团伙,自然就散了。
他的这帮子小弟,可没那么的难抓。
到时候,一一抓起来,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定然能够让这片地界的治安变好。
意识到这件事,听起来似乎很靠谱。
陈方突然看着陈小北一脸认真道:
“师父,功夫我过几天再来学,我先回去找领导申请调外援这件事情,早日铲除掉刘天生这样的毒瘤,让桐镇的民众平常能够少被赌博这种东西所坑害。”
“去吧,我支持你,等你回来了,我再教你八极拳怎么练暗劲。”
陈方点了点头,急匆匆的转身离开。
面对陈方的表现,陈小北更加的满意了,将一方百姓放在心中,这才是他心目之中的好警察。
陈小北在心中下定主意,等过几天,陈方给他带来了好消息。
他就想办法,帮陈方练成暗劲。
这其实不难, 毕竟练成的意思,其实就是入门,让陈方体会到什么是暗劲,并且能够使用暗劲。
这一点不难。
真正难的是,怎么让暗劲达到如臂指使的地步,能够伤人于无形之中。
暗劲之阴毒,陈小北也是后知后觉才体会到的。
如果是心思狠辣的人,学会了暗劲,那真是后患无穷。
想想看,别人拍了拍你的肩膀,说不定你的骨关节就被废了。
手臂直接就不听使唤,变成残废了。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暗劲的损伤是可延迟的。
当时,你可能没什么感觉,几天之后,问题爆发了。
那么这样的情况下,你怎么去追求别人的责任呢。
毕竟暗劲这种东西,并不是现代科学能够证明的,你拿暗劲去说事,是当不了证据的。
司法上,不可能说,因为一个人在几天前,轻轻的拍了另一个人的肩膀,或者其他地方。
然后几天后,这个被拍的人出事了,来判这个拍人的人,任何的罪名。
这在司法上,是没有任何法律可以遵循的。
这才是暗劲最可怕的地方。
有了暗劲,意味着你想对谁动手,在动手后都能够逃脱司法审讯。
因此,陈小北是不会给任何性格有问题的人,传授暗劲的。
不过陈方就在刚刚,已经完完全全的通过了他的考验,陈小北觉的,让这样的好警察,掌握这种能力。
他也不会拿去做坏事,这就够了。
话又说回来,陈小北又不是个死人,陈方真要是为非作歹的话,陈小北也不介意亲自出手,消除恶徒。
眼看着陈方离开了。
看着在一旁的孙兴,陈小北微微一笑,眼神之中透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眼色。
让孙兴只感觉,在这大热天的,居然无端端的从心中生出来一丝寒意,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紧接着,他就迎来了陈小北的笑容。
只见陈小北笑咪咪的看着孙兴,用着循循善诱的语气,仿佛在哄骗一个小孩子进入一个大大的坑中一样。
“孙兴,你想学功夫吗?”
这话一出,孙兴也顾不上什么对劲不对劲了。
他拜师的目的,就是为了学功夫,现在有机会,他哪里会错过。
孙兴连连点头。
“师父,我想。”
“那你做好了吃苦的准备吗?要知道,功夫这种东西,一般来说,都是童子功,是要打小练的。”
“你这个年龄,想取得和别人一样的效果,需要付出的努力,你可要想好。”
“师父,我想好了!”
孙兴点了点头,再次确认道。
陈小北这才露出笑眯眯的笑容,淡定道:
“好,那就从扎马步开始吧。”
孙兴一听,立刻乖乖的按照自己的理解,扎起了马步,接着和乖宝宝一样问道:
“师父,是这样吗?”
陈小北露出了一本正经的笑容,开始给孙兴矫正起马步来。
“哦!”
“哦嚯嚯嚯!”
孙兴顿时发出一阵阵的痛呼,显然,陈小北所矫正的马步,并不轻松。
“好了,就这个姿势,先扎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之后,你再休息。”
“记住一个要点,那就是扎马步,要扎出骑马的感觉,要的是动而不动。”
“师父,你说简单点,徒儿听不懂!”
孙兴一脸无辜的问道。
“就是要动,但是别人最好看不出你在动,就像人在马背上颠簸一样,是马带动了人在动,人其实是没怎么动的,明白?”
“明白!”
孙兴大声的回应。
陈小北点了点头,这才走进屋内。
一到周五的上午,是他给人看病的正常时间,陈方和孙兴这一通折腾,时间已经来到了七点钟。
已经有个病人,提前到了他这里。
陈小北本来早就打算给他看了病,再去给孙兴调整马步的站法的,结果病人一脸难色,只是让陈小北先把自己的事情忙完,再来给他看病。
病人的脸上,更是露出难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病人都不着急,陈小北也就给孙兴安排好事情,这才转过头来给病人看病。
进屋后,陈小北这才开口道:
“津叔,您哪里不舒服,你跟我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