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大能心神狂跳,暗自暗叹这妖族如此刚烈。
“自家种族刚刚成立,那气运法相初生,正是脆弱之时,这两个家伙居然就敢催动着那种族气运法相贸然出击。
若是一个不好,那法相受到了损伤,那可就动摇了自家的种族根基,孰为不智啊!”
还有一些大能那眼眸之中光芒闪烁。
“看来那巫族的举动着实是把这二位气狠了,已然有些疯魔的不顾一切了。”
那三足金乌气运法相来袭的一瞬间。
便被后土部落之中的众人感应到了。
可是众人皆是束手无策。
那气运法相凝聚着无量的气运之力,具有万法不侵的特殊属性,在座的各位虽然个个神通无量,可是着实拿其毫无办法。
更加糟糕的却是,如今灵族气运正处在凝实气运之海的边缘,此时正是根基不稳之时。
那被牵引而来游离的无量气运,眼见着被那大日金乌肆意践踏,大快朵颐,那猖狂得意的姿态赫然没有将这偌大的灵族放在眼里。
若是任由那金乌法相肆意吞噬。
不但东方大陆汇聚而来的气运将会被隔断,甚至就连那南北方汇集来的气运都会深受影响。
若是没有足够的气运供养,那灵族的未来的成长将会受到极大的限制。
可是此时的吴峰正在全力催动小不周神山之威,尽力吞吐气运确是无暇分身。
而一众祖巫面色阴沉却又毫无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那一旁的红云与那镇元子彼此对视了一眼,那眸子之中闪烁了一抹坚定。
二人不由分说,盘膝坐下来不及多加嘱咐。
只见随着二人头顶三尺之处道道玄光闪烁。
两道光芒居然冲天而起。
一道化为了一株苍翠大树,一道化为了一只四彩葫芦。
赫然是那镇元子与红云的自身气运法相。
二人虽为洪荒天地之中的顶尖大能,自身的福缘气运堪称恐怖,可是在面对这初生的种族气运法相依旧是渺小的可怕。
单单是那所散发而出的威势都是镇元子与红云百倍有余。
可是即使如此,二人依旧操控着自己的气运法相,朝着那张牙舞爪仰天啼鸣的三足金乌冲杀了过去。
那葫芦法相似乎化为了一支箭矢。
不断的朝着那三足金乌的头顶轰去。
虽然每一次都被那混沌钟虚影所化的浩瀚屏障所阻挡。
可是那拼命相撞之下所震荡起来的无边的波澜。
依旧让那三足金乌头脑发懵,再也无法专心吞噬那游离的气运。
而一旁的镇元子眼眸一亮,瞬间抓住这难得的机会。
那一株苍翠的神树,3000枝条摇摆间化为了道道游丝。
趁着那三足金乌身形迟钝之际,朝着那金乌的翅膀三足盘绕了过去。
不多时缠满了那金乌周身。
那一缕缕游丝不断的收紧,欲要将其死死拖住,给吴峰争取足够的时间。
那红云与镇元子的猛然出手,着实打了这头金乌一个措手不及,这金乌一时居然摆脱不了那镇元子是封锁,愈加的恼怒了起来。
周身的气运剧烈的翻滚了起来,似乎是火焰一般不停的灼烧着镇元子与红云的法相。
那三足金乌虽然是一族之法相,根基深厚,神威无量,远远不是那镇元子与红云二人自身的气运法相所能媲美。
可是这金乌毕竟只是初生,虽然举手投足之间携带着无量的威能,可是却并不能将这股力量掌控入微。
而镇元子与红云皆是洪荒天地之中的老牌强者,那气运法相凝聚多年,早已然是如臂挥使轻松随意。
一时之间三者居然纠缠到了一起,难舍难分。
可是随着时间的持续,明眼人尽皆能够看出,那红云与镇元子应付起来却是愈发的吃力了。
随着三者之间不停的彼此消耗,渐渐的那红云与镇元子有了不支之势。
下一瞬,那三足金乌的瞳孔之中顿时两抹金黄之色爆闪。
周身之上沸腾的气运之力,此时都被渲染上了一抹赤金之色,那气息顿时愈加的凶悍。
随着那一只三足金乌仰天怒吼。
那翅膀之上所盘绕的3000游丝,顿时尽数崩断,那镇元子的气运法相在这股猛然爆发的力量冲击之下直接被掀飞了出去。
一朝解脱的三足金乌那眼眸之中尽是焚天怒焰。
在感受到自家镇元子兄长再也无法束缚那三足金乌刹那间,四彩葫芦在红云的操控之下,拼尽全力朝着那金乌撞击而去。
赫然欲要奋力一搏。
那暴怒的金乌居然丝毫不避,那百万丈翅膀猛扇,朝着那继续朝着自己撞击而来的四彩葫芦迎面一个拍击。
只见轰的一声。
隐隐间似乎有破裂之音响起。
那四彩葫芦顿时一个身形涣散,险些崩溃。
在那剧烈的冲击下,居然被拍击的无影无踪。
那祭坛之上的镇元子与红云那气运法相受创,顿时那面色猛然变得苍白如纸,一口金色血液喷洒而出。
刹那间身形剧烈的摇晃。
就欲跌倒在地。
幸好被身旁的老茶树与扶桑树及时扶住了身形这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只见二人眼神之中的光彩黯淡到了极点,气息微弱的叹道。
“这妖族气运法相太过厉害,我兄弟二人合力都无法与之抗衡,若是任由那气运法相猖狂。
折损了灵族气运,这可如何是好?”
紧接着,那愤怒而又猖狂的三足金乌。
那赤金色的眸子散发着无尽的威势,巨翅拍击间却是猛然朝着中央大陆的核心处冲来。
似乎那东西大陆交界之处的游离气运,已然满足不了这头金乌的猖狂贪婪之心,居然盯上了那中央大陆后土部落上空之上,那更加浓郁精纯的气运之力。
居然朝着那灵族气运之海冲击而来。
后土部落之中的一众大能尽皆目眦欲裂。
这简直是踩着巫族的面皮疯狂蹦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