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动一下,纪半夕便轻颤一下。
不久后,雪白的肌肤已经泛出诱人的粉红。
安妤的呼吸沉了沉,嘴角微微翘起,选择性想要忽略却做不到。
昨天太过着急,加上环境昏暗,她还未曾好好的看过纪半夕的身子。
纪半夕的腰很细,身形曼妙窈窕,顺着向上,是精致的蝴蝶骨,有些美艳诱人。
待到这些淤青一类好完全,那便更好看。
纪半夕趴着,手在脸的两侧,紧紧抓着衣裳。
安妤此刻动作轻柔,还未真正开始。她刻意避开伤口和淤青处,先让纪半夕适应一下。
她每动一下,纪半夕便感觉有电流传遍全身,让她极其不自在,想要逃离。
安妤看出了她的紧张,亦看见了她通红的耳尖。
这是害羞了啊。
安妤抿唇藏好笑意。
这丫头之前在场上不是挺能耐吗,都敢调戏她,此刻却颤巍巍在她手下,任由自己在她身后动作也不敢多说些什么。
安妤刻意避开伤口处,先让纪半夕适应一下。她看着纪半夕,亦注意到了帐篷外有几个小心翼翼的身影。
安妤眯了眯眼,想到了什么,凑到纪半夕耳边,带着笑意开口,甚至让人觉得有些许宠溺在里面。
“嗯?怎么还害羞了?”
纪半夕此刻不敢抬头,感受着她离自己很近,有些慌张。
这女人的语气怎么回事……
她稳住心神,嘴硬道:“没有……热的。”
听见她这回答,安妤沉了沉声音,把手放在纪半夕腰侧。
“这样啊?那我要用力了哦。”
她这话说得有些奇怪,纪半夕有些反应不过来,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嗯。”
纪半夕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丝毫不惧。
安妤说着,把红花油倒了一些在她腰伤处,随后覆上她腰伤处,用着巧劲。
而此刻纪半夕帐篷外,安妤的某几个队员正在听墙角中。
自认为天衣无缝,竖着耳朵好奇的打探里面的动静。
下一秒,纪半夕对自己的漫不经心后悔了。
安妤真的在一瞬间用力,让她顷刻便咬牙轻啊了一声。
“啊!”
她皱着眉头,想要忽略那疼痛。
发觉自己发出了声音,纪半夕更羞耻了,赶忙闭嘴。
她不想抬头,她现在想找地缝钻进去,好丢脸好丢脸好丢脸……
安妤已经告知过她了,没承受住是她的问题。
安妤看着她的反应笑出声,赶忙轻声说话。
“嗯?疼就叫出来啊,憋着做什么?”
“不疼……”
纪半夕听见这话,开始嘴硬。
“乖,那么嘴硬做什么?要不要我轻些?”
安妤的手在她腰处伤口游走,嘴里虽然那么说着,但手上的力道却没有减轻。
红花油刺鼻的味道在营帐中蔓延,腰部火辣辣的疼,纪半夕抿着唇一言不发。
“你不乖呀,疼怎么也不说呢?”
安妤的声音一直带着笑意,在她腰际打圈按摩。
纪半夕听见她这话后脊背崩得笔直。
“我说了,不疼!”
她现在确实感觉不到疼,只是心底有些痒痒的,让她觉得此刻很奇怪。
再加上安妤这些话语和气氛,让她感觉浑身都在发热。
“真可爱……”
安妤漫不经心说着,无奈摇头。
偷听的那帮,是觉得今日的训练不够多呗。
后面两人都未曾讲话,纪半夕脑海里时不时闪过安妤的话语。
她总觉得很奇怪,什么用力,什么疼,什么喊出来,时不时带个乖字,跟哄小孩似的。
是自己想多了吗?
待到给她揉好,安妤慢慢撕开膏药,给她贴好。
偷听的已然全部离开。安妤面色无常,心中却在寻思怎么罚。
腰伤处火辣辣的,纪半夕满脑子乱糟糟,脑袋依旧埋着不愿意抬起来。
安妤看了她一眼,“好了,好好休息,允你特权,我出去一趟。”
纪半夕不说话,只是别扭的点点头。
而某处墙边,安妤的队友们兴致勃勃的讨论着。
“队长新选来的队员,同队长关系好像很深啊。不一般啊不一般。”
众人蹲在墙边,一边休息一边八卦。
“你刚刚又不是没听见那声响,队长好像把人吃干抹净了,这关系必然深啊。”
“你可小声一点吧,要是被队长发现我们偷听,能被加训到少两层皮,不过,还蛮奇怪的,昨天这两人不是还在打架吗?”
“中国有句老话不就叫不打不相识吗?打着打着看对眼了也不一定啊。昨天在打架,今天也在打架呀。”
“我倒是觉得不一定,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真感情?说不定也就是玩玩而已,更何况,两个女人,能有什么未来?”
“也是,玩两天也就拜拜了吧,这一地方还是实力说话呀。今天没加训,晚上可以美美的睡一觉了。”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下一秒却听见了集合哨音。
安妤径直走向训练场,一边走吹响哨子。
待到所有人集合完毕,安妤站在前面笑着看众人。
众人看她的神色,莫名有些心虚。
“忽然想起来,今天没加训来着。”
众人大气不敢出,等着她的命令。
还以为今日能逃过一劫呢,结果没想到在这儿等着呢,眼看都要天黑了呀。
安妤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众人。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来点儿简单的。”
众人闻言,心中松了一口气。
随后,安妤冷漠开口。
“穿越三十米铁丝网来回三百趟,什么时候完成,今晚什么时候睡觉。”
她说完,众人的眼皮跳了跳,内心之中一片哀嚎,但还是整齐的说着“是。”
这是没做高兴吗?不应该呀,队长明明一直都在笑着讲话……
而纪半夕还在营帐之中穿衣服,她伸手摸了摸膏药,垂着眸,轻叹一口气。
她同安妤的相识是比试,而安妤照顾她的原因,纪半夕总觉得是见色起义。
往后的几天,纪半夕老老实实养伤,而队里人看纪半夕的眼神,有些复杂和难以言说,甚至有的,带了些许同情。
队长说纪半夕的腰没好……真苦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