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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我……我……”

不敢,她压根不敢。

池筠初哑口无言,好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得闭嘴不敢说话。

看她这模样,玉渊笑笑。

她慢慢坐回位置,终是放过她,不再靠她那么近,让她冷静下来。

池筠初的手绞着衣摆,梦回那日的秘境。

那日秘境之中,师尊也如此刻一般撩人。

她有些话呼之欲出,想要问清楚,想要知晓答案。

师尊会负责吗?要是不负责,那她对自己所做的那么多,不负责的话,怪让人难受的……

池筠初有些不敢确定,也不敢问。

她在一旁纠结,玉渊则是在一旁试探。

“徒儿。”

她轻轻喊了一声,池筠初侧目。

“师尊,怎么了……”

玉渊看着她,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

要是被拒绝了,应该也没关系吧。

“为师这几日给你渡了很多灵气,为师想对你负责……若是你不要或者心有她人,那便算了,救你是师尊该做的,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我……”

她一字一句的说着,眼睛慢慢转到药膳上,神情淡然。

可微微发抖的手还是有些出卖了她。

她之前撩拨徒儿,徒儿都有意无意的拒绝她,导致她一直认为自己魅力不够,也有想过自家徒儿心系别人。

若是有别人,她自不可能横插一脚。

玉渊话语还没结束,手腕便被池筠初抓住。

池筠初看着她,面上一脸的紧张,还带着点欣喜。

“要要要,我肯定要你负责,我心中没有她人……”

她刚刚不敢问,现在自家师尊说出来,她哪有不接住的道理。

师尊要对她负责,这让她整个人都高兴起来,嘴角带上笑。

见她如此激动,玉渊把后面未曾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池筠初看着她,脸上有些尴尬。

“师尊……我刚刚就想问来着,但我怕你不想负责,毕竟你以前说过你要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自己师尊老撩拨人,还经常给她灌输一些奇奇怪怪的理论,导致她一直觉得自家师尊只撩不负责。

她声音越说越小,手也越发用力的拽着玉渊。

玉渊听见这话,沉默片刻后开始笑。

“嗯?那为师从万花丛中过了吗?”

池筠初摇摇头。

“没有,至少我拜师后没有,那万一以前呢,以前我又不在师尊身边……”

她猜测着,玉渊越听,眉头越皱。

她一直认为是自己魅力不够,现在看来,是池筠初脑补过多。

“我说呢,好大的醋味,徒儿想知晓我以前?”

池筠初刚刚还满脸的高兴,听见玉渊如此说,赶忙撇开头小声嘀咕。

“哪有,没有吃醋,只是有些不敢信……”

她心思飘忽,玉渊伸手,用食指挑住她的下巴。

她一字一句,极其认真的对她说话。

“为师对你负责,真的,千真万确,绝无半点虚言。”

玉渊认真起来的样子很美,让池筠初咽了咽口水。

“师尊,你这千年里,有喜欢过别人吗……”

她轻声问着,玉渊摇摇头。

“没有。”

她自槿芙宗被灭之后便一直隐姓埋名至今,在没收她为徒之前,都是孤身一人行走世间。

收她为徒之后,倒也算是多了很多乐趣,变得有事做。

比如在池筠初试炼时,玉渊会悄悄跟着她,怕她有危险,给她很多符纸,方便她找寻自己,在她身上下保护咒,随时随地保护她。

自己本行踪不定,但只要池筠初需要,无论池筠初在哪儿,她都能赶过来。

池筠初抿唇,“那师尊为什么那么会?”

她这话让玉渊一愣。

“什么那么会?”

她看着自己徒弟,眼里都是调笑。

“好像什么都会……会撩会说,还会亲……”

池筠初慢慢数着,越数脸越红。

“会说是我游历之时到处学的,会撩只对你一人如此而已,至于会亲……”

玉渊停顿一下,把目光放在她脸上。

“我前几日同徒儿一起练的,只是徒儿在昏迷之中并不知晓,所以,徒儿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池筠初看着她,轻轻摇头,不争气的开口。

“没有了。”

玉渊被她逗笑,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没有了就回屋好好休息,我一会给你喂药。”

她话语之中都是担忧,药膳还需好一会,池筠初刚刚醒来,还是少在外吹风。

池筠初微微睁大了眼,感受着那柔软触之即走。

师尊她……好像有些蓄谋已久的意味。

池筠初发着呆,玉渊看着她握着自己的手腕的手,低声提醒。

“徒儿,回屋再回味,还是说要一直拉着?是舍不得为师?”

玉渊的话语让池筠初回神。

她眼神躲闪着,赶忙开口。

“没有,我回屋就是。”

池筠初一整个沉浸在喜悦之中,再次躺在床榻上时,她脑子晕乎乎的。

她的手慢慢抚上唇瓣,整颗心小鹿乱撞。

师尊她……太会撩拨了,自己好像就学到了那么一些皮毛。

看着池筠初进去,玉渊嘴角一直带笑,神色都是餍足。

她一边熬药一边想着自家徒弟。

徒儿还是纯情,稍微逗一逗便红了脸。

玉渊阅历较多,自是比池筠初好上一些,理论自是更加丰富。

竹林定情,两厢欢喜。

这剩余要渡出来的灵力,起码还要半个月才能彻底渡完清除,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魔域损仙台之中,冥宿不玄有一下没一下的走动着,心中多少有些烦躁。

卿辞这家伙去了法门没回来也就算了,纪半夕这家伙去了仙途大会也没回来,没拿到第一也回来吱一声啊,怎么直接失踪呢!

剩他一个孤寡老人在这,他还联系不上人。

看着自己那身子骨,冥宿不玄一阵头疼。

骨有了,塑造不了血肉也是白费。

他正暗自伤神,冷不丁察觉到损仙台阵法被人破解,有人闯了进来。

冥宿不玄:???谁有那么大本事。

他皱着眉走出去,并没有什么好脸色。

“谁啊?”

冥宿不玄问着,看着前面院子中那仙姿绰约的身影,感受着她身上波动的仙力,他下意识眯了眯眼。

“沈……仙君,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