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臂撑在桌子上,语气低沉,表情同样沉重,他的话让工人们面面相觑,很显然,他们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也许,你们觉得我是在危言耸听。
可是,各位别忘了,列以色王国消失后,他们可是全部推翻了列以色王国的文件,现在的他们虽然依旧是他们,可是他们根本就不承认。
这场战斗是他们双方的战争,但是如果他们两败俱伤了呢?
在废墟上再次建立一个国家,同样的贵族,同样的高层,同样的掌权人,但却换了个名字,就像是列以色第二共和国第三个共和国一样。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还会承认这个退还六成税收的承诺吗?”
轻飘飘的话语宛如重锤一样敲打在了啤酒馆内众人的心头,这一刻,他们不得不去面对那些曾经自己逃避的东西。
“各位,你们要记住,现在过去了才不到六十年啊,六十年!
六十年前,夏洛克人从北海逃到了南海。而他们在北海足足待了数百年,这数百年里,他们始终没有融入任何一个国家!
最开始的时候,他们在西亚玛德,这个伟大的共和国,曾经是北海的强国,西亚玛德收留了他们,没过几十年,西亚玛德的国力就开始下降,后来,他们被西亚玛德赶了出去!
离开西亚玛德之后,他们接连去了北海四国,在四国的数百年里,每个国家都曾经接纳过他们,但没过几十年却又被他们毫不犹豫的给赶了出去!
后来,他们招惹到了文斯莫克,被整个文斯莫克王族联合追杀,无路可去的他们坐着避难船来到了南海,来到了这个国家。
当时他们的难民船上有一句标语:
文斯莫克摧毁了我们的家园,求你们不要再摧毁我们的希望,然后,我们收留了他们。
可他们是怎么做的呢?
他们夺走了我们的土地,夺走了我们的港口夺走了我们的码头,他们购买武器,他们掀起了战争。
他们用燃烧弹屠杀我们的人民他们买通报纸去宣传自己的苦恼去美化自己的行为去歌颂自己的品德,最终,他们夺走了这个国家。
现在,这个国家叫做列以色,可是各位别忘了,这个国家曾经叫做——
坦斯勒巴!
曾经,夏洛克人利用我们高贵的同情心——我认为这是所有人类都会有的美好品质,他们利用了这个美好的品质、
他们靠着贪婪、狡诈、恶毒、不择手段不知廉耻恩将仇报夺走了这个国家。
他们压迫我们奴役我们,他们用该死的报纸为他们歌功颂德试图掩盖他们那罪恶的、丑陋的本质——
我记得在我小时候,整天都是对夏洛克人聪明美好高尚的宣传,可是现在,我们的经历告诉我们:
那些都是假的!
伟大的革命导师勒希特和斯恩格曾经说过: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救世主就只有我们自己!
夏洛克人团结,那我们就比他们更团结,夏洛克人恶毒,那我们就比他们更恶毒,夏洛克人狡诈,那我们就比他们更狡诈!
诸位!
最严峻的时刻已经到来了!
这场战争,让我们失去了太多同胞,夏洛克人不仅想要压迫我们,他们更是想敲断我们的骨头吸我们的骨髓!
这是这个国家最严峻的时刻,也是我们这个民族最严峻的时刻!
我知道,很多人都是只想要过安定的生活,但是——
各位,这是他们不让我们安定。
在这个国家里,没有一个人能够置身事外。我们到底还要受到多久的压迫?
我们到底还需要付出多少汗水?
诸位,坦斯勒巴人到了该做出改变的时候了,收起我们的同情心,因为敌人是最凶狠的饿狼;
收起我们的善良,因为敌人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收起我们的忍让,因为敌人想让我们世代都沦为奴隶一样的存在。
诸位,请做出改变吧,如果——
你们不想让你们的孩子出生在这样的一个国家的话。”
……
“威廉姆,这么说话,真的不会太过了吗?第一次演说就要玩这么大吗?
你应该知道,夏洛克人不会只看着的。”
“呵呵,放心,这场战争的确是他们的游戏,结束之后,两败俱伤,成立第二共和国,不承认列以色共和国对民众许下的承诺。
这个消息是准确的。
而且,列以色可不止又夏洛克人,坦斯勒巴人的起义军,可是一直都在啊。
我想,用不了多久他们应该就会派人和那位大人接触了。
毕竟,这个环境可是他们由暗转明的好机会啊。既然转变为了共和制,那很多事情就能够变得很有意思了。
接下来列以色的战争势必会结束,到时候,就是基于所谓的民主共和,进行党派斗争了。
在他们掌握生产资料的情况下,以后列以色的矛盾会越来越加剧,因为他们的政府根本处理不了,当然,他们也没有想着处理。”
……
伟大航路。
一个小荒岛上,贝波正坐在礁石上无聊的数海浪的波数,嘴里还嚼着还嚼着一根狗贼巴。
这时候,周围的空间突然一阵波动,布鲁诺和卡莉法一块走了出来。
“唔,贝波,好久不叫,最近任务完成的怎么样啊?”
“还好吧,最起码,交给我处理的基本上都处理完了。你们呢?”
“废了一些时间,主要是赶路在这个时代太难了,我们有太多的时间花费在了工作上,我分到的越狱犯已经都处理干净了。
你呢?布鲁诺?”
“处理完了,这次,你可以多承担一些。”
“那,这么说的话,最终目标应该就是他了吧?呵呵,除了他还有谁?
毕竟,那颗果实就是天龙人也会感兴趣啊。”
“呵呵,毕竟,那可是莫莫果实,百倍的增幅,太可怕了。”
“对了,少爷最近有对那个邦迪·瓦尔德动手吗?”
“没有,可能是有别的大事吧?”
风间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坐在船上,看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