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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要求,说过分吧,它是有漏洞的。

先不提安德烈会不会遵守承诺。

对于他口中所说“除非华国参赛者主动出手”这一点,这个“主动出手”究竟是怎么个主动法,尚且存疑。

之后萧松清提出的要求,在华国参赛者被追杀时出手,万一安德烈几人一口咬定并未看到华国参赛者被追杀,该如何界定呢?

保证华国参赛者不被击杀这一点,是萧松清迟疑之后,斟酌着说出来的。

毕竟这里是游戏,也是战场。

参赛者是必定需要和其他参赛者战斗的,保护欲过强不是好事。

所以,他仅提出让安德烈几人保证他们的性命。

但反过来说,这个要求确实有些夸张。

仅为了保证一个队友能够在特殊秘境中不被淘汰,就答应之后不针对甚至需要保护华国参赛者,多少让人觉得得不偿失。

这次被击杀掉落的等级,难道会比之后击杀其他参赛者获得的等级更多吗?

这本应该是不需要思考就拒绝的要求,连萧松清都做好直接被拒绝的准备了,没想到安德烈陷入了思考。

他沉默了足足半分钟,最终毅然点头。

“好。”

这次特殊秘境难不成会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江远脑海中瞬间冒出这个猜想。

有道是口说无凭,他正思考着怎么让安德烈能够遵守他的承诺,就见旁边的萧松清露出个笑容,抬手怀里掏出一张纸。

等等,为什么又是怀里?

萧松清穿着一身简洁的衬衫和长裤,怀里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放下东西的样子。

可他先前不仅从怀里摸出了一个本子、一支笔,现在又摸出了一张纸。

“怎么了?”萧松清对上江远疑惑的眼神。

“你的东西是从哪里拿出来的?”

萧松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服装,浅浅勾起嘴角:“这是秘密。”

说罢,他将刚掏出来的那张纸递给安德烈,附带了一支笔。

“来吧,既然已经做出保证,我们就来定下契约。”

“这可不是普通的纸,违背契约之人,会受到惩罚的。”

安德烈接过纸张的手在海水中一顿,随即缓慢而坚定地拿起笔,在那张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还让亚历克斯也写上了。

江远在一旁看到那张材质特殊的纸张上浮现的字迹。

“在本次特殊秘境期间,所有华国参赛者不会对灯塔国参赛者安德烈、亚历克斯出手。”

“此后,灯塔国参赛者安德烈、亚历克斯二人保证在华国参赛者主动攻击自己之前,不会出手攻击该参赛者,并且要在所有华国参赛者被追杀之时出手保证华国参赛者的性命。”

“契约双方。”

“灯塔国:安德烈,亚历克斯。”

江远抬手接过那张纸,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华国:江远。”

抬眼的瞬间,江远的双眼变成了和钟离一样的颜色,瞳孔中心是璀璨的金色,乍一看不像是人类的眼睛,威严而神异。

他轻缓的语气中让人感觉到无形的压力。

“契约已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这个契约,是在契约之神摩拉克斯的注视下签订的。

违背之人,必定会受到惩罚。

安德烈看到江远的双眼时不由一愣,下意识乖乖点头。

华国这边,签下名字的是隐约作为两个队伍各自队长的江远和周护。

这两人同时是华国参赛者中公认实力排名第一和第二之人。

看着契约签订完成,江远眨眨眼,双眼恢复成金色。

“行了,你上来吧。”他在安德烈诧异的目光中态度随意,“我试试使用净化能力,能否在他体内发现魔气。”

安德烈松了一口气,让开。

亚历克斯比阮江更加高大,站在江远面前衬得少年体型的江远越发……小巧。

他憨憨一笑,弯腰把脑袋凑到江远面前,好让他能够轻松触摸到自己额头。

江远因身高差距微不可查地皱眉,保持着镇定抬手。

净化能力在他的控制下循环了一圈,同样没有发现魔气。

亚历克斯笑道:“谢谢。”

江远可有可无地点头,收回手转身。

“走吧。”

走哪儿去?

当然是个昨夜讨论的一样,试着继续前进。

那一队伏特加国的参赛者不知为何没有消息,总不能一直在这里等着。

……

天色渐暗。

前进了一天的参赛者们看到不远处冒出来的建筑,心中冒出“果然如此”的想法。

“看来,想要到达目的地,真的需要所有进入这个特殊秘境的参赛者能够抵达这里。”吃过饭后停下手中笔的萧松清分析,话音一转,说出自己的看法。

“所以,江远,如果明天伏特加国那一队人不到的话,就要麻烦你尝试一下全力爆发了。”

这里不能看到弹幕,无人能够知晓那一队人遭遇了什么,能否到达。

与其浪费时间在这里等着,不如直接尝试破开这里。

江远表示认同。

于是几人开始解决晚餐问题。

早晨不知为何有兴趣做饭的江远在中午就懒得出手了,此时正从空间里拿出食材交给周护。

顺带着拿出了自己的摇椅。

一夜没睡又经历了枯燥的白天,江远在此处不冷不热的环境下,躺在摇椅上听着周围人不时的说话声和做饭声,生出了些许困意。

温迪躺在旁边的摇椅上,抱着刚才和江远撒娇得到的酒。

“旅行者?”温迪似乎更喜欢把江远成为旅行者,而不是直呼其名。

“嗯?”

江远侧头,等待温迪继续说话。

“我快要离开了,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吗?”

江远把头扭回去。

“没有。”主要是不知道说什么。

“唉,”温迪叹气,有些伤心的样子,“真是让我伤心呢,你竟然不想和我说话吗?”

江远等着他说重点。

“好伤心啊,连喝酒都不那么开心了呢!”

“……说吧,你想要做什么?”

温迪睁大眼睛,一幅难以置信的样子:“难道你以为我是想要做什么,才这么说的吗?”

他的演技着实虚假。

江远转头,看着温迪演戏,一言不发。

“嘿嘿~”被江远看穿的温迪笑了一声,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

“江远,你那里好像还有不少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