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宋心音就带着玄灵阁二楼的那株极品龙参来到了青山疗养院。
通过警卫室给薛铁军去了个电话后,很快便有人出来领着宋心音进去了。
宋心音被带到了薛家的住处后,先是替薛一舟把了脉,随后又取出银针为他施针。
约过了半小时后,施针完毕。
之后宋心音又用雷火灸将他身上的要穴灸了一遍。
等这些都做完后,已经是中午了。
宋心音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长舒了一口气。
“心音,怎么样了?”薛一舟急切地问道。
宋心音点点头,示意他站起来试试。
薛一舟慢慢地挪动自己的双腿,只觉得有一股奇异的热流在两条腿中缓缓流动。
之前他的两条腿神经早已坏死,没有丝毫知觉,这样的生活已经好几年了。
如今遇到了宋心音,竟然在这短短的两三天他又能再次站起来。
这一切,都让薛一舟有种做梦般的感觉。
他将两腿放在地上,一咬牙,猛地一用力,双腿居然稳稳地站在了地上。
“我、我站起来了,我终于又能站起来了。”薛一舟欣喜若狂,激动地语无伦次。
“好……好……,一舟终于能站起来了,这样我百年之后也有脸去见儿子儿媳了。”一时间,薛铁军情绪激动,老泪纵横。
薛铁军的儿子同样也是一名军人,生前为这片华夏大地立下无数的汗马功劳,只是在一次反恐行动时不幸牺牲了。
牺牲时,年仅三十五岁,儿媳也因此郁郁而终。
孙子十八岁就当兵,二十岁就通过了特种兵的选拔,后来几年立下无数战功。
后来即使知道自己得病,也不愿意离开部队,而是隐瞒下自己的病情,继续参加高强度的训练,这才导致病情进一步恶化,最终瘫痪。
之后的几年,一直求医无果,几乎每一位这个领域的专家都摇头说这情况只能截肢。
若非遇到了宋心音,薛铁军这唯一的孙子,怕是后半生也只能在轮椅上苟延残喘了。
“小宋,我薛家,现在欠你一条命啊。”薛铁军感慨道。
“薛爷爷,你别这样说,你是我祖父的朋友,薛大哥又是一名令人敬佩的军人,我给他治病是应该的。”宋心音微微笑道。
“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薛家的恩人,现在你也是我薛铁军的孙女了,以后你有什么事尽管跟我们说,我们薛家人,必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对了,心音,一舟这病,算是痊愈了吗?”尚婉茜略带担心地问道。
“嫂子,还没完全治好呢,你们恐怕还得在南市住一阵子,我每个星期来为薛大哥施两次针。差不多一个月就没事了。”
思忖了片刻,宋心音接着道,“只不过以后的话,薛大哥最好还是不要再上前线了,留在部队里做教官之类的比较好。”
薛铁军点点头,其实即便宋心音不说,他也不打算再让孙子上战场了。
儿子已经为国捐躯了,孙子无论如何不能再出事了。
宋心音随后又写了一张药方,仔细看了看方子,斟酌了片刻,才交给尚婉茜。
“嫂子,以后就按这个方子抓药,每天两次,吃上三个月。”
宋心音跟着又取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赫然是那株极品龙参。
这株龙参品相极好,少说也有三百年的年份,即便是薛铁军等人不懂中草药的,也能看出来它的不凡。
宋心音让人拿来一把小刀,将龙参切了三分之一下来,交给了尚婉茜。
“嫂子,这是百年老参,薛大哥病的太久了,身体机能退化很严重,用这个来补身子最好不过了,平时给炖补品的时候就切一片放进去,大哥的身体就能恢复的更快。”
在这里同薛家三人和张令开一起吃了午饭,宋心音便告辞了。
看着宋心音离开的背影,薛铁军有些晃神,他喃喃地对张令开说道,“老张,我怎么总觉得这小宋很眼熟,越看越眼熟,是不是长得像哪个我们共同认识的人?”
“哈哈,老薛啊,你终于看出来了,总算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张令开大笑道。
“这话怎么说,小宋难不成还真是我们某个故人之后?”薛铁军闻言吃了一惊。
“不错,你想想她的姓,再想想京城里跟她一个姓的人里,有谁是跟她长得像的?” 张令开给了些提示。
薛铁军皱眉思索了一会,吃惊地问道,“京城宋家?莫非她跟宋彦庆有什么关系?”
“是有些关系。”喝了口茶,张令开有些高深莫测地说道。
“让我想想啊,这宋彦庆是现在宋家的家主,然后他下面的第三代里有一个宋启明算得上人中龙凤,有望成为下一任宋家家主。”说到这,薛铁军瞪大了眼睛,“我想起来了,是宋启明,那丫头跟宋启明长得很像,难道她跟宋启明有什么关系?”
“你猜的不错,前些日子我已经跟宋彦庆通过电话了,从他的反应来看,应该八九不离十,我估计现在宋家正在暗中调查这事。”
“哎,启明这孩子的事我也听说古一些,年轻的时候他原本与宁家大小姐宁亚茹有婚约,但是后来好像是跟一个乡下姑娘相恋了,然后遭到了宋家的极力反对。再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薛铁军缓缓说道。
张令开听后,叹了口气,“启明这孩子啊,脾气太倔了,一旦决定的事,谁劝都不听,他跟那乡下姑娘有过一段情,宁家呢也因此怀恨在心,再加上宋家极力反对,最后不得已就与那姑娘分开了。不过启明那孩子长情,想必是心中一直记挂着那姑娘,至今未娶。”
薛铁军点点头道,“这我倒是知道一些,后来那宁亚茹嫁给了一个小家族的儿子,宋家也和宁家因此而反目。哎,造化弄人啊,这政治联姻真是害人不浅啊。”
说完,薛铁军又疑惑道,“咱又扯远了,这事跟小宋那丫头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