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在大漠地区,藏形匿影是一点也不突兀。
毕竟谁基本都是“藏形匿影”的。
看起来都鬼鬼祟祟的,毕竟包成那个样子,基本都只能看到一双眼睛,甚至不少人把眼睛都“蒙上”,当然,不是真的蒙上,只是防止太阳光而已,保护眼睛的。
当然,出行自然是如此,在城市里,不会太长时间在外面,也避开了最热的时间段的时候。
很多沙漠女子也是穿着性感的沙漠服饰出来,最典型的就是露腰,那性感的肚脐眼也是暴露在外。
围胸、短裤是常见的,毕竟太热了,再加上大漠地区的人基本上都是小麦色的皮肤,天生的,看起来也是野性十足,性感的很。
斐轻烟和肖峰跟着张七离开了漠西城,朝着北边去。
一路上张七都没有说话,显得十分的安静。
“几位,留步。”
突然,前面走过来几个人,拦住了他们。
斐轻烟看着来者,眉头微微一皱。
而张七也是如此,不悦的厉声说道:“漠匪?你们胆子大了!敢拦镀金旅团?”
张七微微亮了一下手腕上的一个护腕,这个是镀金旅团的标志之一。
“镀金旅团?哈!抱歉,我们抢的就是镀金旅团!”那个人哈哈一笑说道:“弟兄们!出来!”
哗啦!哗啦!
周围的黄沙突然掀开,很多人从下面“钻”了出来。
一下子,起码超过三十人围住了他们,手中都拿着刀。
“该死的,有把握吗?”张七眉头一皱,对斐轻烟和肖峰问道。
他想了不少的突发情况,但是万万没想到竟然会遇到漠匪!
漠匪并不是一个什么组织势力,或者说,有这样的势力,但是他们并没有一个固定的据点。
所有那些专门在大漠里“烧杀抢掠”的都被称之为漠匪。
在大漠地区,漠匪人人喊打,但是同样也人人惧怕。
而且他们有着大漠人的狠劲和胆气。
实力强大,又狠,胆子也大。
而且他们居无定所,四处游走。
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碰上,并且漠匪的实力也不差。
毕竟能在大漠里这样干的人,实力能差到哪里去。
这一群漠匪显然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周围的人最差的实力都有后天二境。
跟张七说话的那个人,实力最强,先天一境。
“放心吧,护着你是没什么问题的。”斐轻烟瞥了一眼,淡然的对张七说道。
不是斐轻烟高傲,而是实力在那里,艺高人胆大。
斐轻烟迄今为止,还没有在同境界里输过。
这还是以前的斐轻烟,更别提现在的斐轻烟,一身武学都“升级”过,而且这段日子更是有着肖峰的“投喂”。
实力比之前强了可不是一星半点。
虽然还是在先天一境,但是实力已然不同往日。
“动手!”漠匪首领大喊一声。
“等等!有话好说!没必要刀兵相向,对你我都不好!我身边这位可是先天境的高手!你就算拿下我,你们的损失也会十分的惨重,不如这样吧,我给你们一些买路钱,三十两银子,行吧?”张七连忙喊道。
他不知道斐轻烟的实力,他知道斐轻烟是先天境的强者,但是也是先天一境,保护他应该不是问题,但是万一呢?
而且他不想太浪费时间,这一趟出来,肯定是要跑路挺远的,说不准还要一路返回漠西城。
迟则生变,耽误的越久,他就越担心会有变故。
“哈!张七!”漠匪首领哈哈一笑,对着张七说出了他的名字。
张七脸色一变:“你认识我?!”
“我当然认识你!我可是专门拦截的你!怎么不认识你!”漠匪首领哈哈一笑对着张七说道:“两位,这件事与你们无关,我可以放你们走,我们不想惹事。”
漠匪首领对斐轻烟说道。
他知道斐轻烟是来自烟雨门的,毕竟斐轻烟和肖峰身上的服饰是有着烟雨门的标志的。
漠匪首领既然是专门针对张七而来的,那么自然也是好好的调查了一份,也是知道斐轻烟和肖峰的。
而对他们两人,自然也是做了一番调查。
知道是烟雨门的人,不过烟雨门距离大漠还是挺远的。
实力不弱,是个有名有姓的门派。
不想徒增事端。
当然,若是斐轻烟和肖峰不识好歹的话。
他们也不怕惹事,毕竟烟雨门距离这里那么远,怎么干涉的过来,报仇?哈!你尽管来吧!
大漠地区那么大,还是在他们的主场作战,你能奈我何?
这也是漠匪首领不惧怕的原因。
那就是因为这里是大漠地区!不是江南地区!
烟雨门在南方地区,也就是在的江南地区。
“抱歉,这是我们的委托。”斐轻烟微微一笑拒绝了对方的“好意”。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张七开口问道。
“废话那么多!你管我们怎么知道的!现在,你死就对了。”漠匪首领大手一挥:“上!拿下他们!”
“杀!”一群漠匪大喊一声,朝着他们冲了过来。
“你好好保护好自己!”斐轻烟对张七说了一句,然后又对肖峰说:“小心一点!”
“放心吧!师傅!”肖峰笑了笑说道,然后猛地冲了出去。
身形飘忽,行踪不定。
朝着他而来的几名漠匪感觉眼前一花。
返璞归真级别的《烟雨缥缈步》被肖峰施展出来。
“好精妙的身法!”漠匪首领看到肖峰的身法,顿时眉头一皱。
噌!
肖峰腰间的剑猛地出鞘。
《烟雨剑》
剑出如烟雨,缥缈不知处。
仿佛哪里都不在,却又仿佛哪里都在。
三名漠匪一个照面,便被肖峰抹了脖子。
鲜血喷涌而出,伴随着是三具尸体倒地。
“死!”一名漠匪朝着肖峰狠狠的一刀劈出。
当!肖峰身形不停,长剑横档的同时缠劲将其偏转出去。
回身就是一腿踢出。
青光乍现,一声闷响,这名漠匪被踢碎了胸骨,鲜血从他口鼻猛地喷出,整个人如同断线风筝一般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