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玲大声嘶喊着: “我不要!”
自己上工还得做饭太耽误时间了,而且她也不怎么会做。
她的眼神望向了徐凤:“徐凤,你帮我!”
可徐凤却都看向了别处。
徐凤确实是觉得马小玲的人品有问题了,本来就是点小事,人家安心有权利不帮忙的。
可马小玲这一举报,就觉得她心思太狠毒了。
所以她也想疏远马小玲,就怕万一不知不觉把她给举报了。
“婉清,你最好了,你帮忙求情下。”看着于婉清的眼神充满了恳求。
“小玲,不是我不帮你,我就一个人,我也左右不了这么多人呢,你看我都没举手呢。”
“那要不,你也出来,我们一起搭伙怎么样。”
“小玲,你也知道我做的菜不好吃,还是不了。“
闻言,马小玲怒火中烧,自己之所以落成这样的地步,还不是受了于婉清的影响,要不是她的提醒,她怎么可能去举报。
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你们可知道,我为什么要举报安心,是于晚清,是她提醒我安心私自挪用公家财产的。”
于婉清想打断已经是晚了,可她也不是这么好被打败的。
只见她紧咬着嘴唇,身体微微发颤:“小玲,我一直当你是朋友,你怎么能冤枉我呢。”
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不能因为我不和你搭伙,你就冤枉我呀。就像你举报安心一样,只是因为安心拒绝你。”
知青们本来就对马小玲的话报以怀疑的态度,听到于婉清的话,顿时理解了。
这马小玲太会攀咬人了,就像一条疯狗,逮到谁咬谁。
还是离她远点吧。
“你们别走呀,我说的是真的,我没有冤枉她.....“
知青点的人都人尽鸟散,“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
其实也不是没人相信她,还有一个人,徐凤。
之前徐凤就有点怀疑于婉清的为人,现在见马小玲说的这么笃定。
那就八九不离十了,看来自己要好的这两位都不能再交好了。
而此时的安心正不可置信地看着空间的奖励。
最近这奖励系统越来越有人性,再不是之前那么抠门的了,现在都是一百斤的米面打底了。
这事好像是从她帮忙交公粮开始的,今个竟然还更大的手笔。
“叮当,这是传说中的灵泉?”
“也可以这么说。”
“那怎么只有一滴,灵泉灵泉起码不得跟泉水一样涌出来吗?”
只见她那原本都是米面粮油的空间里,多出了一个一条龙的石像,而那龙的嘴里正有一滴的水像要往下落的样子。
“所以我才说也可以这么说,这叫灵水。”
“这也太少了吧,这一滴能顶什么事?”
“这一滴起码就能让你洗髓伐经,怎么,不要呀,那我就回收了。”
“别,别,别,蚊子虽小,有肉就好。嘿嘿。看这都快掉下来了,我是不是应该拿个东西接着呀。”
“不用,它就一直在那,掉不下来。等你什么时候要用的时候,默念下。它就会转到你指尖了。”
“哦,那我试一试!”
说着安心就默念了下,右手食指尖就多了一滴水。
也不知道洗髓伐经是什么样的!
安心直接把这一滴灵水放进了自己嘴里。
跟普通的水没什么两样,要比较的话,顶多就是甘甜一点点。
这不能是冒牌吧!
安心的想法才出来,自己的身体就剧烈疼痛了起来,仿佛全身的骨头都错位了。
“啊!叮当,你出来,看我不打死你,呃.....啊.....\\\"
把叮当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就在安心觉得自己就要死去的时候。
瞬间不疼了,整个身体还轻盈了起来,很轻松的感觉。
“不疼了吧,刚刚你是不是骂我来着。”
“没,怎么可能,我骂的是你祖宗,可你就是一个系统,也没有祖宗呀,所以呀,不是骂你。”
听着安心那歪理,叮当也没抓着不放,毕竟它可真没祖宗。
成功蒙混过关的安心,还来不及开心,就被一个味道熏得连连作呕,“呕....呕!”
这味道怎么这么臭?仿佛掉进了粪坑一样。
这身上黑乎乎的,不会都是她身体的杂质吧?
她赶紧冲出了房间,提着水就进屋了,连续抬了几桶,看着浴盆里的水终于够洗澡,也不管水热不热,就泡了起来。
泡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刚刚提水竟然一点也不费劲了。
要知道,虽然她有了这浴盆,可泡澡的次数是屈指可数的,原因就是每次提水太累了。
从河里提水到水缸,还得从水缸提到大锅里烧,还需要提到房间,洗完还得倒水。
这一串下来,直接把她泡澡的热情打散了。
安心连续洗了几遍,香皂都薄了一半,才把身上的污渍洗干净,身上也不臭了。
手上之前上工的薄茧也消失不见了。
摸着自己那光滑的皮肤,她才真正明白肤若凝脂,吹弹可破的真谛。
跟现在的肌肤相比,她以前那用世界最贵的护肤品堆砌出来的皮肤算个毛线呀。
“叮当,你说最近上进系统怎么都这么大手笔,不会是发错了吧,我最近就开拖拉机,也没做啥呀。”
“系统怎么可能出错,安心,说说你对上进的理解。”
“上进呀,那不就是奋发向上,积极进取,永不懈怠吗?”
“非也非也,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你内心深处的思想观念和心态也是衡量上进心的重要指标。”
“什么意思?”
“你之前的思想是不是只顾自己,而现在你却知道去帮助他人,这就是思想的上进。”
“哦,我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
“那就慢慢来,等到你真正理解上进的真谛的话,我估计离冠军也不远了,嘿嘿,安心,你可得给我加油呀。”
“加,加,我一定加,不过叮当,你这系统还挺多面的呀,一会像个睿智的智者,一会又像个童稚的儿童,有时候还像那啰嗦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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