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有人喜欢你,也有的人不管你做什么都不会喜欢你,何必庸人自扰呢。
想着,安心唇角勾起了一丝笑,“都说没事了,你们俩个别再这副神情了。”
“对了,我还没谢谢我们可爱的情报员呢,看这跑得满头是汗的。”
她蹲下身子,拿着手绢小心翼翼地擦着建民额头的汗。
见安心真的没放在心上,窦骁才放下心来。
吃饭的时候,李娟没出来吃,估计也知道自己没脸了。
饭桌上倒是有点安静。
而窦小溪的一道消息打破了这诡异的氛围。
她现在可是记分员。之前的记分员被人举报有失公平,所以她就接替了这个工作。
“咯噔!”老四媳妇何美玲吃饭的筷子掉在了桌子,“小溪,你刚刚说的是真的?”
窦小溪生怕人家不相信的,狂点着头,认真道:“真的呀,队里的同志真那么说。”
何美玲还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不能吧,那天可不少人看到呢,那楚文豪会甘心娶一个不洁的女人?”
“有啥不可能的,他们如果不结婚,那不就是当众耍流氓那,那可是要批斗的呀,还要进牢里。”方萍一副早就料到的表情,边吃着菜边说道。
“那能行吗?那二赖子呢,他可是个泼皮无赖,这么一个天鹅肉在他面前他能放过。”何美玲还是不解。
“至于二赖子为什么会同意,我就不不知道,估计那楚文豪和于婉清没少破费。”方萍也疑惑着。
“可是那二赖子他也耍流氓了,他不得被批斗呀。”
这时窦小溪欢快地举起手来,“我知道,这个我知道。”
见大伙都看向自己,窦小溪清了清嗓子,“二赖子说他只是上河里洗澡完,衣服没干,所以就在草地那躺着,本来想等衣服干了,就走的,谁知道就看到了楚文豪打野战打到他那了。”
听着窦小溪的话,众人面面相觑,这样也行?
小溪也看到大伙的疑惑,继续道:“大伙都不相信是吧,我也不相信。可不相信又能怎么滴,人家二赖子就说穷,就没有其他衣服了,他都躲山上裸着,也不是众人面前耍流氓。”
安心点了点头,这确实说得过去,虽然有点牵强,“那他身上的伤痕呢?”
“他说他也不知道,他都睡着了,估计是野鸡野猫挠的吧?”窦小溪如实述说。
想不到他们还真行,不过躲过了批斗又如何,俩人结婚不是更有好戏可看了。
安心和窦骁相视一眼,都露出了彼此都懂的笑。
这消息真的太下饭了,安心整整吃了一大碗。
一路上看着一直揉着肚子的安心,窦骁不由得笑出了声。
自家心儿就是这么可爱,还能因为心情好,把自己吃撑了。
“窦骁,你刚刚是不是笑我呀。”安心娇喝道。
“哪呢,我怎么可能笑话心儿呢,我笑有人终于自食恶果,好戏在后天咯。”机制如窦骁,哪能如实相告呀。
安心可不相信,窦骁他肯定刚刚笑话她了。
“窦骁,我累了!”
“那我背你好了!”
......
“窦骁,我渴了!”
“乖,一会就到了!”
......
“窦骁,我困了!”
“那我的后背当你的床!”
......
等窦骁到安心家的的时候,安心沉沉地睡着了。
他把她放到了床上,细心地为她脱去鞋袜,给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而后在她那如同一把小扇子狭长的睫毛上落下了一个吻。
就这么呆呆地一边看着佳人的睡颜,一边为揉着她那吃撑的小肚子。
许久之后,窦骁才起身才关好了门窗,悄然离去。
这时一轮明月已经挂在了树梢,借着皎洁的月光,窦骁走上了归途。
隐约正前方有个身影,走进一看却看到了何寡妇了,窦骁正打算视若无睹地越过她离开。
“呦,我说窦家老五,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咱们好歹是同一个村的。干嘛见面都不打招呼呀!”
那天得知窦骁回村,她就一直找机会接近窦骁,可这窦骁都不买她的账。
还记得有一次她假装脚受伤了,他也是像这样看都没看就径直离开。
甚至还有一次从他身边经过,她佯装往他那边摔去,他却是直接后退了一步,导致自己摔倒在地。
她虽然是个寡妇,可她裙下之臣可不少。
要不然她没去上工赚工分,就凭大队的基本粮哪里能养活自己。
她何香香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窦骁的拒绝更是勾起她的胜负欲。
这不瞅着机会,她又过来了,扭着自己的小蛮腰,风情万种地向着窦骁走去。
而窦骁的步伐也加快了些,眼见着马上就要越过了何寡妇。
不是他怕她,而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的风评不太好。
可何想想哪里能就此放过他,直接伸出了双手,把窦骁拦住啦。
“窦骁,我实话对你说吧,我早就看中你了,不要你钱,我免费陪你春风一度,怎么样?”她边说边解开了一个上衣的扣子。
虽然知道何寡妇一向不检点,却没想到她会如此不知廉耻,窦骁闭着眼睛,转头就走向另一边。
看着窦骁那躲闪自己的样子,何香香怒火中烧,“窦骁,你也不用跟我装了,你不就喜欢主动的人吗?那安心去找你,你就屁颠地跟回来了。还不是那二两肉惹的,现在装什么纯情,我这大肉包不比安心的小笼包好呀。”
“你跟心儿压根没得比!”窦骁嗤之以鼻,说完就抬腿走了。
看窦骁越走越快,而附近刚刚好有人经过,何香香打算豁出去了。
那浪荡的于婉清不也是大庭广众之下与人苟合,结果现在竟然能够嫁给楚文豪。
那她也可以。
就见她又解开了一个扣子,接着她大喊道:“不要呀,救命!”
等窦骁反应过来的时候,打算走的时候,已经有人往这边跑了过来。
只见何香香半露着身子,举着个帕子,擦着眼中的泪,一脸受委屈的样子。
而她嘴里嚷嚷着:“我不活了,我虽然是个寡妇,可你也不能这样糟蹋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