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汉子现在对她真是撩出了花样了。
安心不理会他,这人你越惹他,他越得寸进尺,一不小心就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看着默不作声的安心,窦骁还以为自己又把娇妻惹急了呢。
“来,赶紧吃饭吧,饭菜都凉了,”说着,还拿着拿着勺子,舀起了饭菜,“啊……”
“噗呲!你这是喂建民还是喂建民呢!”安心莞尔一笑。
窦骁倒是没有理会安心的谑笑,面不改色道:“我这是喂我家女孩,不,已经不是女孩了,应该是女人,我的女人!”
“可是我还想当女孩怎么样?”女孩的话就可以被宠爱了,喜欢这样被他宠爱的感觉。
“那就当我永远的女孩,以后呢,咱们有女儿了,到时你俩就是姐妹花了。”窦骁喂了安心吃了一口饭。
“你就这么牟定我能生女儿,万一生了儿子怎么办?”她对生儿生女没什么想法,不过倒是想听窦骁的想法,
她希望他说的是真的,而不是第二个林招娣。
“生了儿子,咱们就再生,肯定会有一个女儿呢,就像咱妈一样,最终还不是生了你这个这么靓丽可让人的女儿,我也想要一个像你的女儿。”
“我才不要,最多两个!”两个已经顶天了,她可不想成为一个生育机器。
“好好好,都听你的,再吃点?”媳妇就是天,媳妇说的话就是圣旨,他跟着圣旨走。
安心摇了摇头,皱起了秀眉:“不了,再次就撑了。”
“成,那我去洗床单,你再躺躺?”
安心摇了摇头,她要再躺下去,那就得寸进尺了,到时李娟还不知道怎么编排她呢。
“我一会画个图纸。”韩子墨已经发电报催她画稿子了。
之前忙着筹备婚礼,再加上这两天心烦意乱的,所以一直拖着。今个那烦闷确实像叮当所说的消失了,脑里是一阵清明!
“好,你自己看着办,可别累坏了。累了就躺躺,你可是关系着我‘性’福生活那。”说完窦骁就飞一般逃走了。
这人不打黄腔会死呀?
安心这一画就聚精会神了一个下午,夕阳余晖已经从窗外透了进来,照射在她的身上,波光粼粼,如梦如幻,让人不自觉地迷了心智。
“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画完正准备伸着懒腰的安心,被前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窦骁吓了一跳。
“早就回来了,招呼了某人半天,可某人硬是没反应呀!”窦骁一副暗自神伤的表情。
事实确是,窦骁回来的时候看到全神贯注的媳妇,就放轻了动作,而后拿着一本军事书,坐在床上看了起来。
可看了一会却没看进去,所以看书变成了看人了。
听了窦骁话语的委屈,安心露齿一笑,而后走到了窦骁面前:“我们家逗逗委屈了,来,姐姐亲个。”说着就往窦骁的脸上落下了一吻。
经过昨天的洗礼,窦骁哪里能满足这样的敷衍,托扶着安心的小脑袋,就一记深吻。
这丫头是越来越迷人了,举手投足间都是万种风情,他是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
窦骁用了超强的自制力,才逼自己离开那娇艳欲滴的粉唇。
“咱们出去吃饭,嗯!”
窦骁低沉拖长的尾音让人不自禁地沉溺其中,“啊?”安心抬起头,疑惑的眼神看向窦骁。
窦骁的嘴角不禁勾起一丝邪笑,他很满意自己造成的影响。
“要吃晚饭了!”窦骁柔声再次说了一遍。
“啊!好!”安心这才反应过来,走到梳妆镜那边,拍了拍满是热潮的小脸,而后才重新挽了下头发。
饭桌上,李娟对着给大伙盛饭的安心撇了撇嘴,嘴里嘀嘀咕咕,估计也没有什么好话。
这时候的人都比较节省,今天吃的都是昨天剩下来的,肉几乎是不剩了。
方萍好歹从那些剩菜里挑出一块肉,夹到了安心的碗里。
她只是觉得按照老幺的精力,安心昨晚估计遭老罪了,所以单纯想给她补一补。
可这一举动却让林招娣和李娟红了眼,之前安心是客人,给她夹菜,她们还能接受。
但是今个都是媳妇,婆婆就只给安心夹,所以她们就不满了。
“娘,你可不能厚此薄彼那。”李娟酸里酸气地说道。
一块肉也有啥好争的,老二媳妇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方萍不想理会,她怕吵起来把安心肚子的孙子吓没了。
经过了昨天,她应该是有小孙子了,想着,方萍的脸也柔和了许多。
可李娟却是不依不饶:“娘,你不回答,我还是要说,五弟妹今天起得那么晚,你不说也就算了,现在还对她这么好,我们也都是您的儿媳妇呀。”
“窦河,你别扯我。”李娟瞪了眼扯她衣角的窦河,看着他就来气,他才是罪魁祸首,不然她火气也不会这般大。
她想着过几天分家,所以能忍就忍,想不到老二媳妇却是这般等不了。
方萍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老二媳妇,你继续说,我就想看看你对我还有什么不满。”
她说完有看着林招娣和何美玲道:“不只是她,你们两个有啥想说的也一并说了吧?”
何美玲倒是没有什么想说的,说实话,她的这个婆婆比其他婆婆开明多了,唯一的不满就是不能分家。
不过现在都打算分家了,她就不出这个风头了。
林招娣想到她进门的第二天,为了给婆母好印象,一大早就起来做饭,可婆婆却是对着自己一番教导。
这么一对比,确实就心酸了起来:“娘,同是儿媳,您是不是应该也给五弟妹立个规矩?”
“对,对,当时我进门的时候,您都教导我一番呢,今个该轮到五弟妹了。”李娟在一旁帮茬。
“还有吗?”方萍面无表情地问道。
“还真有,您刚刚是不是把昨天礼金的两个大头给了五弟妹了,现在没有分家,这礼钱是不是不应该直接给她?\\\"李娟还不知道自己在作死的边缘了,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