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成爷那走了之后,安心把小宝手上的物件想骗过来放在空间里,可小宝就是拿着不放,安心只能作罢。
到了冯雪家,想不到薛昊阳竟然在,看到安心的时候直接欢呼了起来,而后就嚷嚷着要和弟弟玩。
所以安心就把小宝和冯雪的女儿艾雪并列放在了沙发上,艾雪挺安静的,长得像冯雪,长大后肯定也是一个美人坯子。
薛昊阳就陪他们玩了起来。
手头轻松的安心,看着圆润了一大圈的冯雪,捂嘴轻笑了起来。
“你这丫头,竟然敢笑话我,”冯雪笑骂着,而后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打量着安心,“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宝,不然怎么才6个月,这身材都比没怀孕之前的好。”
可不是嘛,之前没怀孕的时候安心的身材就好,现在那胸部起码大了一个罩杯呢。
什么是魔鬼般的身材,这就是。
“我哪里有用什么呀,不过是经常锻炼而已。”
安心说着就把她平时做的瑜伽给冯雪展示了一遍。
冯雪目瞪口呆地看着,安心的身体怎么可以这么柔软,这样不是要了她老命呀,还是算了吧。
“对了,你来得倒好,我最近新多了好多布匹,你看看需不需要。”
安心摆了摆手:“不要了,你都给我邮寄多少布料了。”
确实冯雪有了新的布料就给她邮寄,这也是她能给大伙做衣服的原因。
“这有什么,你不要的话也是放在那发霉,再说咱俩啥关系呀,你还跟我客气上了,你要是不拿,你刚刚的东西我也不收。”冯雪笑着威胁道。
最终安心还是挑了些。俩人边看娃边聊着。
冯雪看到小宝手上拿着一个木牌,走了过去仔细端详了起来。最终出口道:“小宝手上的是不是成爷的木牌?”
“什么木牌?你认识成爷?”
之前在成爷那边也没细瞅,而后小宝就怕她拿走,更是不让她看了,所以她也没不知道什么东西。
“我认识他,可他不认识我,小时候在海市的时候有幸见过一次,成爷可是古董界的神般的存在,曾经全国的拍卖行大半的都是他家开的,可是20年前这拍卖行不是被禁止开了吗?所以现在也不知他在哪里?”
“对了,你这是哪里得来的呀?”
“冯雪,这个成爷现在就在咱们怀安县呢,你没有听说?”
冯雪摇了摇头,安心这才把她现在的面霜在成爷那边拍卖的事情说了。
而后怕冯雪误会,又补充“冯姐,你别误会,当时你怀身孕,还不稳,所以我就……”
“没事没事,在成爷那挺好的,他人脉广,到时能给咱们这面霜宣扬出去。”冯雪满不在意道。
安心突然想到刚刚冯雪说的话,指着小宝手上的东西问道:“姐,你刚刚说这木牌是干嘛用的?”
“这个呀,就是成爷的身份象征,之前就代表着拍卖行的主事者,现在都没有拍卖行了,也就没有意义了,你这是成爷送的?”
安心点了点头,想不到这东西竟然这么重要,回头问下汉子要不要归还吧。
俩人再聊了一会后,安心就告辞了。
当天晚上,安心又被叫去窦家吃饭了,原因是许家来人了,一同前来的还有隔壁大队的媒婆。
许多多这办事效率倒是不错的,今天一天都在县里,想必昨天晚上回家就去做思想工作了。
席间许家也说了他们的看法,说不会一味地要男娃,所以最终的结果当然是同意了。
方萍想等明年年底再办的,毕竟还得给小溪准备嫁妆,像36条腿还有两床被褥呢。
可人家许家说他们早就为许多多备好了,所以想定在初六。
离初六还有不到半个月时间了,虽然赶点,不过也不是不可以,许家在大队也是一个大家族,相信这个婚礼也不会太寒碜的。
因为小溪的婚礼,窦家都忙上了。
女的呢就在给小溪做被套衣服,男的呢就在给小溪做36条腿。
虽然人家许家说有,可女孩的嫁妆是她的依仗,所以肯定是需要准备的。
木头呢是许家早年准备好的木头,不过窦家可是砍的木头换的,一点也没有占许家的便宜。
安心呢,没有什么能贡献的,就给设计的嫁衣。
转眼就到了大年三十这天,窦骁还没有回来,外头的鹅毛大雪飘着,为这过年添加了些乐趣。
几个小孩在院子里打雪仗呢,三娃笑呵呵地在炕上的窗户上看着,时不时还拍打着窗户,仿佛让为他门外的人拍打助威,也或许是让安心开没,他们也要出去玩。
安心和窦小溪就在旁边的炕桌上边包饺子边看着。
“五嫂,这都大年三十,我五哥怎么回不回来呀,多多说他给我哥发电报了,也不知道收到没有?”
其实安心也着急,这还是跟三宝的第一年,她肯定是想一家团聚的,可这大雪下的,车都不通了,十之八九他是回不来了。
安心想着也就开口:“今天估计够呛了,不过你嫁人那天,你哥应该能回来,”
“但愿吧!”小溪还是有点意兴阑珊,过年都不回来,她结婚能赶回来?
下午4点左右,年夜饭就开始了,虽然少了窦骁,但是多了个许多多,这年夜饭倒也热闹。
许多多会说话,直哄得方萍嘴都合不拢了。
她本来对许多多就满意,是个讨喜的孩子,之前不同意也就是怕小溪步了小湖的后尘,现在两家都说开了,越发对许多多满意了起来。
吃完饭后,许多多就要走了,毕竟他家也是要过年的。
“丫头,你们也走吧,刚好跟多多一起有个伴。”窦勇喝着最后一口酒说道。
“可是……”安心的眼光看向桌上的一片狼藉。
方萍也摆了摆手:“走吧,这不用你收拾,三宝还需要你照顾呢,而且守岁不是还有他们呢!”
于是在窦勇的发话上,许多多抱着两娃,安心抱着一个回家了。
对于窦骁的到来,她已经不抱任何的希望了,洗漱完躺在炕上的最外面,就坠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