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们过去,等你们下车之后我去婉儿的饭馆里等你们!”
姜宴低头发着信息,随意的回道。
姜奶奶想了一下等我们是假,等女朋友才是真的吧!
刚要开口,姜宴的手机铃声就响了,她随即就不再开口。
“好的,地址已经发您微信上了,咱们到巷子口集合,我妈那边没事吧!”
等听到电话那头回复一切都在控制之中才挂断电话。
姜奶奶往前俯身:“你妈可还能扛得住?”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谢律师说等下他会亲自过来这边,他手里的资料完全可以把婉儿的祖父母送回家。”
“谢律师,让你妈妈公司法务部的部长来处理这点小事?”
姜奶奶有些不可思议,毕竟懂法的人都应该知道,民法典关于赡养扶养都是有明文规定的。
“当然是要一次除根呀,省的有事没事的出来蹦哒一下,不伤人,但是他膈应人呀!”
“说的也是,那把宋柏大哥也叫上吧,有些流氓混混的还得他们出面才能吓唬住。”
“宋大哥会来,但是是在谢律师出过面之后。”
姜奶奶眼睛一转就明白了孙子的意思,他们让谢律师出面,是先礼后兵。
若是他们不听劝,那就是秀才遇到兵自然要街头混混那一套制敌了。
宋大哥:……请问您礼貌吗?
姜奶奶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眼角扫到伊婉儿从屋里出来,她便没再说。
伊婉儿这次直接打开后座,坐到了姜奶奶身边,任姜宴眼角都快抽了,她也只顾着跟姜奶奶说话。
此时,福达集团运营部门,大家都跟打了鸡血一样,穿着小马甲在微博上狂轰乱炸。
不说他们吃过董事长未来儿媳妇做的炒饭,就说那些年轻人的偶像也不是大众情人那一挂的。
只是在听到内部消息说这次的取消合作是因为护短,那就值得这些热火青年的追随。
年轻人眼里没有中庸不需要顾全大局,他们只看对错,你护短那我跟着你混就有安全感,那就是对的。
“部长,盛华娱乐的艺人总监打来电话,您要接吗?”一个秘书模样的女孩子捂着电话高声问道。
“不在。”部长头都没抬,双手在键盘上拍的啪啪响。
“您好,我们部长不在,您需要留言吗?”那女孩说完吐了吐舌头。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女孩子一直点头,过了有五分钟才吐了口气,挂掉电话。
“小可怜,那个秦授的艺人说了什么?”
“啊?我忘了。”
“哈哈哈哈,小可怜也学会了阴奉阳违了。”
“我叫怜怜,惹人爱怜的怜,不叫小可怜!”
“知道啦,小可怜。”
“你……哼,以后再点外卖,永远都没有你的筷子,我保证。”
那个逗她的男孩赶紧鞠躬作揖,求她饶他一条狗命。
“发现了吗?我们部长一点都不像中年人,好像个愤青,那键盘敲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盖楼打地基呢!”
“你有本事到部长耳朵边说。”
“没本事。”
“不过我妈这次呀,是真要伤心了!”
“哦?阿姨也喜欢秦授。”
“不,不是简单的喜欢,而是已经到了疯魔的喜欢,50岁的妇女中年妇女了,竟然还会找黄牛买票去听演唱会,你可敢相信?”那人夸张的说。
“哇!阿姨这么潮的吗?”
“潮着呢,所以我说我妈这次要伤心了,可是突然发生了这事,不能回家得加班,若是我在家里还能安慰安慰她。”
说着说着,他自己都笑了起来。
他原来就不喜欢秦授,40多岁的老年人了,天天骚包的很。
除了年轻时候拿过影帝的片子,以后再也没有见过有什么出彩的电影。
但是那狗男人运气倒是不错,几部剧吃一辈子。
越想越觉得可行,他得打电话嘲笑嘲笑他妈,当然字面上的意思是安慰。
“阿姨这时候估计只想自己疗伤吧!”
“谁知道呢?不过我妈一向是女权主义 。除了在追星这一方面,她喜欢的明星塌房了可能会伤心,但若是知道塌房的原因,我估计我妈都想去暗杀秦授。”
“要不你打个电话试探试探阿姨?”
“刁民,你想害朕。”
“皇上,臣妾冤啊,臣妾就是好奇!毕竟本宫从未见过这么潮的中年……少女?女神。”
两人一拍即合,那青年拿起手机就拨打了他家母上的电话。
电话在‘嘟嘟嘟’几声后就被接通了。
“干什么玩意儿?找死呢?我正在网上骂街呢!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因为电话一接通就开了外放,所以他妈这一嗓子压过了办公室里如打地基一般的敲键盘的声音。
就连刚才的愤青部长都转头往这边看了一眼。
那青年嗯嗯啊啊的,那边的声音又响起来:“怎么?儿子,你还能生孩子不成?赶紧有事说事!”
小秘书捂嘴偷笑,那青年一副壮士断腕的模样:“妈啊,你塌房了知道吗?我打电话是想安慰安慰你,天涯何处无芳草,这个塌了咱再找,今年你追星的费用我全包,谁让我是妈妈的好宝宝。”
“噗嗤……哈哈哈哈。”整个办公室响起一片爆笑声,办公室外走过的人又回头往办公室里瞅瞅。
那青年被笑得赶紧把电话挂上了。
刚挂断电话还没开口,那头老妈的电话又打了回来。
“喂,妈。”
“你刚才说的今年追星的费用你全包是吧?”
“是啊!”
“嗯,没事了!我就是录个音,留个证据。”
办公室里一片爆笑声。
说说闹闹的,这个办公室的工作氛围真的很好。
伊婉儿外公家
“亲家,我儿子跟你女儿结婚这么多年,我们也没有见过几面,那丫头也是跟着你们长大的,现在能让他认祖归宗了吧?他毕竟是姓伊。”
一个脸庞瘦削,灰白的嘴唇,全无血色,像两片柳叶那样微微地颤动着,说话时就好像是斜着眼睛看人的老女人,此时如机关枪一样说个不停。
“看婉儿的意思。”袁外公淡淡的说道。
“她还小,她能有什么主意,虽说是个丫头片子,但她是也我们儿子家唯一的骨血,不跟我们回家,难道要跟着外姓人生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