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安,你虽不是这个世界之人却也做出了有利于此世界的功绩,此次鬼王之事还要多谢你尽力阻止。”
江岁安听到这话,心里猛地一震,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老者,脸上满是惊讶和疑惑。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尽管内心充满了惊愕,但江岁安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开口问道:“您……您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我确实来自另一个世界。”
老者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温和的光芒,说道:“江岁安,不必紧张,事实上,正是因为你并非这个世界之人,又做出如此有利于此世界的功绩,此次鬼王之事,若不是你尽力阻止,后果将不堪设想。因此,我们要感谢你的付出。”
江岁安听了这番话,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
原来他们并不是想对自己不利,而是对自己的行为表示感激,她不禁松了口气,同时也感到一丝欣慰。
“......这是晚辈应该做的。”
江岁安在心中暗暗猜测着叫自己来的意图,该不会是要奖励自己吧?
“你想的没错,正是要奖励你。”
“!!!”
江岁安顿时不敢再胡思乱想,专心的听老者说话。
“特封你为神使,沟通异界与人类,维持人类世界平衡。”
“这是为你准备的神使的法器。”
就在这时,一块散发着耀眼金光的令牌突然出现在江岁安眼前,并缓缓飘到了她的面前。
她定睛一看,发现这块令牌不仅散发着璀璨夺目的金色光芒,而且还有五彩流光在其表面不断流动,给人一种神秘而奇幻的感觉。
令牌正面刻有精美的花纹以及一些江岁安无法看懂的文字。
江岁安心中不禁疑惑起来:“这是什么东西呢?难道是某种神秘的法器吗?”
她好奇地伸出手去触摸那块令牌,想要感受一下它是否真的具有神奇的力量。
当她的手指触碰到令牌时,一股温暖的能量瞬间传遍全身,让她感到十分舒适和愉悦。
江岁安伸手去握住,瞬间一道光钻进了她的眉心中,此令牌的用途与用法她一目了然。
“多谢前辈...”
江岁安都不知该如何称呼老者,老者笑了起来,一挥衣袖,江岁安感觉自己飞了起来,那种感觉就像她是一只鸟生来就会飞一样。
“你身上的伤会好起来的...放心吧...”
声音缥缈空灵,江岁安还没来得及思考眼前一阵白光,她醒了过来。
“宝宝还好吗?”
沈熠年关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拉回了江岁安飘忽的心神。
江岁安迷迷瞪瞪的看了看摇了摇头说:“没事,就是有点困,我睡了几天?”
“三天了!姐姐,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我去叫医生!”
宋云潇凑到她的脸前刷了个脸就跑了,江岁安都没反应过来。
医生检查了她的身体笑着说:“她身体状况好的差不多了,回家静养就可以了。”
江岁安被沈熠年扶着倚在了床头上,她先是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床边围着的人,心中暖流阵阵。
沈妈妈提议道:“跟我们一起住几天吧,流这么血我让阿姨好好给你补补,年年上班,我也可以在家陪你解闷,多好呀。”
江岁安满心的感动,她握了握沈妈妈的手点头说:“好,那就麻烦伯母了。”
沈妈妈笑的跟朵花似的,开心的说:“不麻烦不麻烦,我这就回家准备一下。”
江岁安乖乖的点头,看着沈妈妈把沈爸爸拽走了,她的目光才落到了那一对穿着华贵讲究的夫妇身上。
面对他们火热直白的目光,江岁安还有些不好意思,她轻声说:“请坐吧。”
江岁安看着那女人仿佛看到了自己老了之后的样子,原来这就是基因,这就是血脉。
“你...你感觉怎么样了?”女人声音微颤的开口,眼中已有泪光浮动。
江岁安礼貌的点头说:“我很好,你们是宋云潇的父母吧?现在我的情况你们也都看到了,趁着我在医院里可以先做个亲子鉴定,免得被有心人说我贪图财产,做完鉴定有结果后再说别的。”
女人眼泪啪嗒一下如断了线的珠子掉落在地上,刚才她说宋云潇的父母时,心里那种疼痛好似被人剜了一刀。
宋云潇的父亲搂住妻子的肩膀看向这分离了二十几年的女儿,沉沉的说:“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先养好伤。”
江岁安轻轻颔首,她对这对夫妻的感情还不如对沈熠年爸妈的感情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时间病房里就沉默下来。
宋云潇左看看右看看,心里叹了一声,终究是二十多年没见面,还是太生分了些。
他上前坐在江岁安床边略显委屈的说:“姐姐,你住进沈家那我就没办法常去看你了......”
江岁安眼里泛起笑意,她打趣的说:“看我?不怕再撞见鬼?”
她这样大方的说出鬼怪一事,显然是不在乎宋家人的看法,宋家夫妇对视一眼,心里钝钝的疼。
“说实话,还是有点怕的,不过姐姐都能把最厉害的鬼王消灭掉,那些小鬼也都不是事,其实还挺有意思的。”
宋云潇笑嘻嘻的说着,他嘴皮子灵活,又真心接受了姐姐是驱鬼师的事,他能以真心对待,江岁安又如何不知。
宋家夫妇见小儿子倒是与女儿相处的不错,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些,以后有的是时间,有儿子在中间缓和,他们之间再续父女亲缘还是有很大的可能。
病房门被敲了敲,穿着警服的郑鑫小六王清婉等人鱼贯而入。
宋家夫妇一惊,难道警察来问郊外的事了?
宋爸爸看见警察的那瞬间已经在脑海里搜索有没有警局方面的关系。
“队长,小嫂子,没事吧?”
郑鑫大大咧咧的打了招呼,这声队长和嫂子倒是让宋家人惊讶中放松了不少。
后面的人提着果篮放在了一旁,王清婉打量着她受伤的手说:“要不要我帮你检查处理一下?不过我只处理过尸体。”
“噗......那倒不必。”江岁安被她给逗笑了,眉眼弯弯的样子分外娇俏。
宋云潇这才想起来,他姐夫好像是个警察队长。
“姐姐,我先带爸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宋云潇见这情况再留下去也不好看,就打算带着爸妈先走。
江岁安点点头,一屋子的人,除了江岁安之外都是警察,他们好奇的打量着三人,那眼神极具压迫感,盯得宋云潇险些脊背冒汗。
等他们走了之后郑鑫才好奇的指了指门口问:“咋还称呼嫂子个姐姐?”
沈熠年瞪了他一眼,江岁安笑着说:“都不是外人,说了也没事,那是我失散多年的父母和弟弟。”
“啊?”
郑鑫挠了挠头,怪不得小嫂子老是独来独往的,原来是这样,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有郑鑫和小六在,场子永远没有冷却的时候,整间病房里都是他们叽叽喳喳讨论鬼王的声音,幸好这是间高级私人病房否则别的病人非得来投诉不可。
沈熠年让他们陪着江岁安说话,自己去办理了出院的手续,到缴费处刚要交钱却被告知早就交过了,直接出院就行。
沈熠年眸光微闪,是宋家交的?
他没再多问,拿着单据回了病房,江岁安还穿着病号服,要出院得先换衣服。
王清婉把郑鑫他们都赶了出去,自己扶着江岁安去了卫生间换衣服。
“哟,真想不到还有王大法医伺候我更衣的这一天。”
江岁安还不忘调笑她两句,其实也没必要这样,她就伤了个手掌而已,又不是大事。
“呵呵,希望你别有让我解剖的一天。”
王清婉的毒舌功力在法医这一身份的加持下杀伤力更强了。
江岁安和沈熠年开车直接回沈家别墅,王清婉他们就直接回警局。
一进客厅就闻到了一股香而不腻的鸡汤味,江岁安抿了下唇眼睛有些发烫,沈妈妈快步走了过来,把儿子挤开自己扶着江岁安。
江岁安哭笑不得的说:“伯母,没事,就是一点小伤口。”
“哎呀,在你身上再小的事也是大事,我让阿姨炖了老母鸡汤,绝对不会油腻。”
江岁安一听这话当即红了眼睛,晶莹透亮的眼泪像珍珠般滚落。
她抬手抱住了沈妈妈,沈妈妈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温柔的说:“没事没事,婆婆也是妈。”
沈熠年站在自家老妈的身后帮江岁安擦了擦眼泪,江岁安破涕而笑,感动的说:“谢谢伯母。”
沈妈妈瞪了眼自家儿子训斥道:“岁岁伤好你赶紧求婚,伯母这个称呼还是太生疏了,不如妈好听。”
江岁安有些不好意思的垂眸,脸颊热了热。
沈熠年:“好好好,我一定尽快求婚。”
她在沈家的别墅里安顿下来,沈熠年给陈弦打了电话,两人简单的沟通了下,虽然动静很大,有沈熠年这层关系在也挺好解决的,更何况宋家也在其中运作着,这事不到半天就处理完了。
晚上,江岁安倚在床头好奇的想她做的那个梦。
神使?
令牌法器?
江岁安这么一想,一道纯粹的金光在她掌心中浮现,那令牌静静的躺在她掌心。
令牌的用法都在她脑子里,奈何现在没有鬼,等伤好了一定要试试这令牌。
江岁安在沈家别墅里住了三天,这期间她的伤口不疼也不痒,身上的疲惫感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请了家庭医生来换药时,他们震惊的发现江岁安手心中的伤竟然好了。
好了的意思是手心光滑如初,没有一点受过伤的痕迹。
围观的沈家父母和沈熠年都惊呆了,连江岁安自己也非常惊讶。
她忽然想起了老者说的话,顿时明白了。
家庭医生简单的检查了下她的身体状况,得出的情况是非常健康。
这样一来长辈们彻底放了心,很快就把小情侣赶回了他们的家,让他们过二人世界去了。
沈熠年晚上睡觉总是把她抱的死死的,生怕她消失了似的。
江岁安明白,安抚的亲了亲他的唇柔声说:“你放心,以后不会有这么凶险的事了。”
她还将令牌拿出来给沈熠年看,骄傲的说:“我以后可是神使,没有鬼敢冒犯我的!”
沈熠年挑眉,他不关心令牌,关心的只是江岁安。
“既然你身体好了,也该让我讨债了......”
沈熠年的眼里泛起幽深火热的光,他缓缓逼近了江岁安,目光锁定在她嫣红水润的唇上。
“讨债?什么债?唔......”
江岁安的唇被凶猛的堵住,她潋滟的双眸猛地瞪大,身上一凉,沈熠年竟然把她的上衣给撕开了!
她的双手被一只大手禁锢住按在头顶,火热的唇舌在四处游走,点起一簇一簇的火焰。
江岁安慢慢放松下来,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讨债,宛如一叶扁舟飘荡在漫无边际的海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