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二天一早,陆佳妮和贺炎洗漱好下楼之后,就看到昨天接他们的司机,站在楼下等他们。

陆佳妮和贺炎对视一眼:看来领导也很着急想把事情处理好。

是什么样的事情呢?

原来当年贺炎的外祖父家资颇丰,并且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实业爱国家。

几十年前,有一段时间情况特殊,贺炎的外祖父林老先生觉得有些钱从国外进来就不会轻易引起怀疑,所以就开始了在国外投资。

一个成功的商人非常明白一个道理,鸡蛋不能全装在一个框里。

所以林老先生分别用了几个渠道投资。

后来,果然和林老先生企盼中的一样,国外转回来的钱,没有引起相关人员的怀疑。而且还能通过境外的公司,买到了很多前线战士急需的药品和手术用品。

然而,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会伴随着风险。

那个年代,不缺少为了崇高理想献出生命的战士,但是也有不少叛徒。

林老先生在境外投资的其中一个公司就出现了这样的叛徒,他利用各种手段,把公司据为己有,而林先生当时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后来,战争结束,国际关系变得有些微妙,林老先生和境外也中断了联系。

过去这些年,林老先生被推到风口浪尖上,其中也有一个原因就是关于这家公司。

有人指责林老先生当年根本就是投机分子,两边投资,谁赢谁输,对他都没有太大的影响。

罗列的理由就包括了那家公司,说这家公司根本没有像林老先生之前提供的清单那样捐赠物资。

再加上之前有一次重大战役之前,林老先生安排人护送一批用于筹集物资的黄金并没有到位,所以他被推上了审判台。

辗转多年过去,一份遗失的文件在机缘巧合中被一位领导发现,这才有了昨天贺炎和陆佳妮被带到省城来的事情。

总的说来,贺炎是现在是上和林老爷子血缘关系最近的人,而且贺炎小时候还在林老爷子身边长大,对老爷子的一些行为习惯应该有一定的了解。

文件经过多年的时间已经模糊不清,而且有一部分是用图画的方式呈现,一般人根本看不懂。

上次,司机带去给贺炎看的其实只是一小部分,目的也是为了试探贺炎到底能不能看懂。

贺炎把所有的资料翻完之后,直接跟领导说:“我有把握把港城这家公司的股份全部拿回来,但是,我有几个要求。”

“贺炎同志,你觉得这样讨价还价合适吗?”领导身边的人目光投向贺炎,语气非常不客气。

贺炎说:“我觉得挺合适的,如果这家公司的股份全部归国有,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很多缺钱的事情都能迎刃而解,能够造福很多的人,领导心里比我清楚多了。”

领导身边的人刚准备继续说点什么,最后被领导拦住。

领导说:“可以,你的要求是什么?”

贺炎说:“这份文件已经很清楚,我的外祖父当年根本没有私心,他也没有两头押注。他唯一犯的错误是,没有用对人。哦,不对,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年听外祖父说起过,这家公司注册之后,相关的管理人员是被推荐来的。至于是谁推荐的,领导您比我应该清楚。所以我外祖父犯的错误就是轻信别人。”

领导一时无话。

陆佳妮站在旁边听着就觉得很气愤,她之前都没有听贺炎提起过这些事。

完全能够想象得出,贺炎这些年过得有多憋屈。

唉!

贺炎对陆佳妮的反应若有所感,他转过来,给了陆佳妮一个稍安勿躁的表情。

接着贺炎又说:“我相信我的要求领导心里也很清楚,并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只不过要求实现的话,就会损害当年那些靠着踩我外祖父上位的人的利益。据说牵扯还挺大,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内部搞定。”

领导说:“这件事情确实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我需要向上级汇报。但是你要做的就是把这些文件全部梳理清楚给我。”

陆佳妮下意识地说:“那我们怎么能保证您不会过河拆桥?”

这话可以说是非常大胆了,整个会议室里的人都看向陆佳妮。

陆佳妮对于各种审视和质疑的目光置若罔闻,她这会儿是名副其实的护夫狂魔,她继续不卑不亢地说:“既然这份文件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不用我说,各位心里也很清楚,当年林老先生受的是不白之冤。如果各位没有纠正错误的勇气,凭什么要求林老先生的后人继续无私奉献?”

贺炎看得很清楚,他的媳妇说这些话的时候因为克制情绪,脸有些红。

原来有人护着都感觉这么好……

领导最终看向贺炎,“贺炎同志,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贺炎说:“我们夫妻是一体的,我媳妇说什么当然就是什么。”

领导犹豫了一下,又说:“两件事情能不能同时进行?据我所知,港城这家公司已经开始启动并购程序,好像是要跟英国的一家公司合并。一但合并成功,后面想要拆分再追回来的可能性就会降低。就算能够成功,也需要耗时耗力。”

陆佳妮撇嘴,继续很不客气地说:“既然这么紧急,为什么领导不先处理自己这边的事情?”

领导再一次哑口无言。

从办公室里离开后,贺炎和陆佳妮并没有被允许回双庆镇,明早要求他们继续留在这里,等待后续的情况。

贺炎只能借电话往地质队打电话报备。

接电话的是张教授,他对贺炎和陆佳妮放假一天的时间就出现在省城表示有些惊讶,然后又说:“你们先处理自己的事情吧,反正现在咱们的工作也基本是能做的事情都做了,剩下的就是上级的事情了。”

张教授的话中透着一股伤感的味道,贺炎很清楚张教授也是着急上火才会这样。

一个矿厂从无到有,最需要的是什么?

最需要的是钱。

可是现在,大家都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