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萧北冥坐起来,鼓励他。
“你可以动,用手撑着床,身体往这边挪。”
果然,萧北冥的双腿膝盖以上完全没问题,几下就挪到了浴桶沿。
问题来了,怎么进去?
许钰正一筹莫展。
萧北冥已经拼尽全力右掌一拍,身体轻松地落进浴桶,水花溅了她一脸 。
“要死啊你!早知道你还能用轻功,我还扶你干嘛?”
许钰两只胳膊趴在桶沿上,支着下巴骂他。
脸上的仰慕之情还却是明显的藏不住。
萧北冥伸出右手去摸许钰受伤的额头。
许钰头一偏,躲开他的手。
“我警告你啊,跟我保持距离,别动手动脚的,都要死了,还不安分!”许钰指着他说。
萧北冥毫无血色的嘴唇向上翘,满眼心疼地看着她。
许钰懒得看他,就起身靠在床头,闭上眼睛。
她在心里祈祷灵泉水千万要有用,这是她唯一的办法了。
还在责怪公孙先生怎么还不回来,万一这灵泉水解不了毒,他也是最后的希望。
泡了有两个小时,萧北冥的脸色明显红润了很多。
许钰激动地起身,推了推睡着的他。
“怎么样?萧北冥,有没有感觉?”
萧北冥被推醒后,睁开眼睛,觉得大脑无比清醒,身上的沉重感也完全消失不见。
右肩膀的伤口也不疼了。
他心情很激动,“我感觉好多了,很轻松,伤口也不疼。”
“我看看,我看看!”
许钰拆掉伤口上的纱布。
惊呆了!
原本溃烂的伤口此时已经生出红红的新肉,看不到一点伤,只是疤痕很明显。
这也太离谱了!
许钰看着手心的梅花胎记出神。
此刻,她心潮澎湃!
穿越界真是越来越卷了,她就是实打实的卷王。
一手医疗空间,一手灵泉空间,还有自己脑子里的医术。
这个时代,谁能跟她匹敌?
她已经忍不住笑出声了。
“哈哈……”
扑通一声,得意忘形的她脚下一滑,一头栽进浴桶。
头朝下,桶太深了,她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才被一双大手捞起来。
萧北冥已经抱起她,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贴着头皮。
本来就不厚的衣服打湿后紧贴身体,勾勒出胸口蜿蜒的曲线。
他喉咙发紧,浑身的血液往一处涌。
他火热的嘴唇覆上去,闭上眼睛,享受唇下的芬芳。
他吻得深情款款,两片唇瓣在她唇齿间反复留恋徘徊。
试图敲开她的唇,进一步品尝她的甘甜。
终于,他得逞了,她毫无招架之力任他深吻侵略。
他吻的动作很温柔,霸道但不粗鲁,不给她一点躲避的机会。
怀里的许钰被他吻的喘不过气,又推不开他。
现在他恢复了体力,她根本不是他说对手。
好不容易,他的唇瓣离开她的嘴唇,转移到她脸上,颈窝,密密麻麻。
“你放开我!萧北冥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我为什么要放开你?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你的女人,你放开,王八蛋,流氓!”
“那我就流氓给你看!”
许钰推不开他,一挣扎不动了,只能恨恨的任他忘情的亲吻。
突然,她感觉到他那个地方坚硬如铁,抵着她的身体。
她艰难的往后动了一下,避开。
谁知道,他双臂一紧,右手掐住她的腰身。
就那么肆无忌惮地抵着她的身体。
“你个臭流氓,无耻!”
“我是个正常男人,你说无耻,那我就无耻了,我要你真真正正成为我的女人。”
“你休想!你这个病秧子,滚开,我讨厌你!”
“那我今天就非要要了你!让你看看我这个病秧子到地有多厉害!”
他听到她说讨厌他,一下子怒了,本想慢慢让她爱上他,再要了她。
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他要强要了她,否则他可能永远都得不到她。
他伸手正要去解她的腰带,抬头看到她含着泪花,伤心的样子。
他突然停住了手,用手指去擦她的眼泪。
“滚开,你让我恶心!”
许钰偏过头,任由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萧北冥心里一阵失落。
她就这么厌恶他?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他心软了,抱住许钰,让她趴在他的肩头。
他温声细语,“对不起,钰儿,吓到你了吧?”
“放开我,不要叫我名字,我不想听你叫我名字,为什么?我欠你的会还清,你还要怎样?”
萧北冥拥着她不说话,心里却心如刀绞。
“王爷!属……”
门被撞开,火急火燎的公孙先生冲进来,怀里抱着一个锦盒。
眼前香艳的一幕,吓得他赶紧背过身子。
王爷光着身子在浴桶里正抱着王妃,俩人面色潮红。
这是刚完事?真会挑地方,在浴桶里。
王爷不是病重吗?这精力!
萧北冥冷静地放开许钰,许钰赶紧从浴桶里出来。
双手护着前胸成片的吻痕,背过身子。
“红儿,进来赶紧带王妃去换衣服。”萧北冥说。
“是,奴婢这就进去!”红儿应声进来。
看到浑身湿漉漉的王妃,脸上还有泪痕,再看泡在浴桶里的王爷。
王爷又惹王妃生气了!
“娘娘,奴婢伺候您去厢房换衣服,免得着凉!”
许钰跟着红儿走出门。
直到她出了门,萧北冥的目光才收回。
炽热的眼神瞬间冷却,变成冰山。
仍然是一副孤傲凛然,生人勿近的气势。
“叫长青进来,伺候本王更衣。”他冷声。
“属下这就去。”公孙先生垂首出门。
长青进来,伺候他穿好衣服。
公孙先生已经在外间等的着急了。
“王爷,您的身体怎样?属下的师兄配了些药,但要彻底解毒恐怕还需要些时日。”
萧北冥一身白色锦袍,气质高傲矜贵,神圣不可侵犯。
“有劳先生,本王已经没事,是王妃给本王解了毒。”
“王妃解的毒?王爷,你确定毒解了?你中的可不是一般的毒,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黑花散’啦,无人能解!”
公孙先生一脸的难以置信。
这时,许钰出来了,换了一身淡青色衣裙,头发简单用一根白玉簪挽住,越发清雅出尘。
看得萧北冥发痴。
“确实已经解了,他现在已经恢复了!”许钰说。
“敢问娘娘是如何解的?”
“是,是我娘给我的解毒秘方,我也是误打误撞,还是王爷福大命大!”
许钰只能这样打掩护。
“哦!”公孙先生将信将疑地点头。
“娘娘,奴婢怎么觉得水变多了?奴婢明明只提了一桶水,可浴桶里面有水,水桶里面的水却还是满的,奇怪!”
红儿在房间里面说。
“你记错了,明明烧了两桶水!”许钰说。
她之前叫红儿提桶热水就是为了掩盖灵泉水。
“哦,那可能吧!”红儿没在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