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许钰也不再责怪他了,态度也好了很多。
“我要把里面的脓液引流出来,可能有点疼,你稍微忍耐一下。”许钰轻声说。
当她双手发力,感觉到萧北冥的手微微一颤,动作便马上变轻。
“好了,清理干净了,现在给你打一针麻药,重新缝针不会疼的!”许钰一边推着装麻药的针管,一边跟他说。
“钰儿,你坐着,没那么累!”萧北冥左手拍拍椅子。
许钰微微抬眸,余光扫了一下椅子的位置,坐下来,慢慢给他缝。
仿佛时间静止,两个人面对面都没动,只有许钰手里的针线在飞速游走。
萧北冥看着她光洁的额头,两把小扇子一样的睫毛,上下扇动,眼睛里充满宠溺。
“大功告成!已经包好了,再弄坏了,没人会管你!”许钰手里拿着几片消炎药说,“来张嘴,喝药!”
萧北冥乖乖张嘴,药片被塞到他嘴巴里。
许钰端起书桌上的茶杯给他。
忙活完这些之后,许钰端起药盘往书房外面走。
“钰儿,谢谢你!”萧北冥忽然喊住她,特别温柔地说。
许钰一愣,回头回了他一句。
“算你还有点良心,以后少欺负我!”
萧北冥满眼星星地看着她的背影。
少欺负就是说可以欺负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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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完晚饭之后,许钰靠在外间的榻上喝茶。
红儿开门出去,顿时,一阵寒风吹进屋里。
许钰打了个喷嚏,搓了搓手,喊道。
“好冷啊!红儿今晚跟我睡吧,咱们俩抱团取暖。”
红儿赶紧摇头,“奴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咱俩睡一个被窝,肯定暖和。”许钰说。
已经被长风推着,走到门洞附近的萧北冥听到后,脸色一寒。
许钰洗漱完了之后,就脱了衣服上床,躺在那儿,嘴里哼着小曲儿。
红儿端进来一碗姜汤,走到床前。
“娘娘,快把姜汤喝了,你今天都打了几个喷嚏了,王爷走的时候专门交代奴婢给你熬的,喝了暖暖身子。”红儿说。
“哎呀!感冒喝那玩意儿没用,一颗感冒就能解决问题,对了,王爷搬回去了?”
许钰从床头的小布包里拿出一颗感冒药,干吞了下肚。
“嗯!”红儿点点头。
“这个瘟神终于走了,我自由了,来,红儿,脱衣服上床,给我暖被窝!哈哈……”
许钰拉着红儿的衣角,催她上床。
红儿心里不乐意,也只好乖乖脱衣服上床,钻进被窝。
许钰马上抱住他,觉得暖烘烘的。
“砰”门被使劲推开!
萧北冥被长风推着进来,停在床面前。
他沐浴完,换了件酱红色是锦袍,脸色阴沉,眼神很犀利,像头发怒的孤狼。
许钰从被窝里探出头一脸懵逼地看着他,这又抽的哪门子邪风?
“都给我起来!”萧北冥低吼。
“你又发什么疯,我跟红儿刚躺下,你们两个大男人就冲进来,有没有一点素质?”
许钰坐起来,搂着瑟瑟发抖的红儿,歪着脑袋埋怨道。
“长风,红儿都滚出去!”
萧北冥的怒气更盛了。
红儿爬起来,连外套都没拿,穿着中衣光脚跑出去。
长风也低着头出去。
“关门!”萧北冥又是一声怒吼。
许钰吓得一抖,想起他昨晚杀人的样子,后背有些发凉。
嘴上还硬撑着。
“你,你,你到底要干嘛?有事儿说事儿,冲他们发什么疯?”许钰嘟嘟囔囔地说道。
“怎么,本王吼红儿,你心疼了?”萧北冥说。
“废话!肯定啦,她是我姐妹,是我闺蜜,你凶她我肯定心疼啊!你是不是傻?”
许钰觉得跟他怎么说不清呢?
说完,无语地躺下。
这个时候,床边的萧北冥翻身一跃,就上了床。
他掀起被子,把她压在身下。
“你就那么饥渴?对一个丫鬟下手?饥渴你找本王啊,本王来给你解决!”
“我天,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我饥渴,还下手?红儿是女的,你不知道吗?有毛病吧?”许钰气的翻白眼。
“就是知道红儿是女的,本王才更不能容忍。”萧北冥气哼哼地说。
“什么不能容忍,我跟红儿睡一起,她给我暖被窝到底哪儿不对?”
许钰觉得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还哪儿不对,你要是饥渴,本王现在就满足你,本王正值壮年,有精力,有能力满足你,你别做那些事!”
说完,就开始扯她的衣服,许钰使劲扭动着。
“不是,萧北冥,你一口一个饥渴饥渴的,我做什么了,让你觉得我饥渴?气死我了!”
许钰觉得脑瓜子疼!
“你跟红儿不是睡在一起干那件事,还不饥渴?”萧北冥说。
“哦!我现在才算明白,你以为我跟红儿是同性恋人?我们两个都是女的,在一起能干啥?”许钰忍不住笑了。
“都是女的也能在一起,你要就找我!我给你!”萧北冥手捧着她的小脑袋说。
“女人又没有那个东西,怎么在一起?这个年代也有同志?”许钰好奇地翻着眼皮看天花板。
“当然有,我小时候住在皇宫里,有很多嫔妃、宫女一辈子都见不到皇帝,又出不去,最后就在一起排解寂寞!”萧北冥说。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你发神经呢!我才不寂寞,也不饥渴,我看你比较饥渴!”
许钰觉得挺好奇的,深宫内苑还有这样的事?
“是,本王就是饥渴,所以你今晚要你满足本王!”
萧北冥坏笑着。
“凭什么?你饥渴可以找几个通房丫鬟,或者干脆多娶几个妾,天天伺候你,满足你的兽欲。”许钰怼他。
“就凭我是你夫君,你是我娘子,你有义务满足我!”萧北冷冷地说道,“你希望我找通房丫鬟,纳妾?”
“去吧!娘子我很大度的,你夜夜当新郎,娘子我都没意见!夫君尽情嗨吧!”
许钰歪着脑袋,嘴角上扬,说得很随意。
此时,萧北冥的双手都松了,他气得胃疼。
他一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许钰使劲把他从身上掀开。
见她还不起床,就用手指捅他。
“喂,你赶快出去,别忘了早上你说的话,把房间还给我,说话不算数,这辈子就生不出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