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大华国c市官方基地的一个房间里,正围着一群面容严肃的人。
“能确定攻击目标吗?”一名腰杆笔直,双目炯炯有神,气度非凡的老者开口道。
“报告,无法确定。”
老头闻言,额头皱起。
“这群金毛犬这是惹到谁了?谁又有这么大本事?”
他身边一名中年女将军开口道:“父亲,你说会不会是...”
老者猛然转过头看向对方,眼神很是凌厉。
“为什么这么说?”
中年女将军摇摇头。
“我也不敢肯定,就目前情况来说,能威胁到那群金毛犬的 ;
除了我们,还有大熊国,但是大熊国,现在正忙着统治整个西洲;
根本没有出手的动机,他们兵力有限,即便他们出手也逃脱不了我们的监控。”
“而且根据我们和大熊国的协议,即便出手也不会独自行动;
可除了我们也只有她才有可能,但是她太过神秘了,就是不知道这次这群家伙又怎么惹到她头上了。”
老者缓缓转过头道:“不管是谁,都对我们有利,联系一下G市x市两大基地,确定消息,汇报上去,我们也要加快脚步了。”
“是。”
相对比大华国,m丽国最大的基地中,一名满头银发,面容枯瘦的老者,听到手下人的汇报,猛的把手中的拐杖砸在地上。
“给我查,不管是谁,都要让他付出代价。”
“阁下,我们已经负担不起任何损失了。”
老者闻言转过头看向了对方,似乎想到了什么,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身旁的助手赶忙上前扶起对方。
宽大的办公室,气氛变的无比沉重。
良久,老者如同得了帕金森一般颤抖不已起来,自己瘫坐在椅子上。
是了,他们真的负担不起任何损失了,赖以制霸全世界的尖端武器,都神秘的消失不见,还包括大量的储备物资。
战斗力更是流失的严重,现在还能拿的出手的,只有两艘航母编队。
这些都需要用来防御外敌的窥视,至于各大基地的军事防备早就是空壳一个,徒有其表罢了。
看着大熊国和大华国正热火朝天的延伸自己的版图,他心里就无比痛恨那个该死的小偷。
不是他,他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现在更是把他们的最后希望彻底摧毁。
想到这他不由得喉头一甜,一口血箭飞出,身体不受控制的摔倒在地。
“阁下。”
“阁下。”
“阁下。”
一屋子人顿时慌乱起来。
..............
话说辛姚这边见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她便进了空间,把潜艇也收了进去。
她抱着辛瑜的骨灰盒,走到花海的最中间跪缓缓了下来,把捧在手心里的骨灰盒重新埋了进去。
这片花海不仅是为她自己才种植的,更多是为了她的辛瑜妈妈。
她知道她的辛瑜妈妈生前最喜欢花了,就像她的人生一样,开出最美的花朵,却又转瞬间凋谢。
她抱着自己的双膝,低着头静坐在争奇斗艳的花丛中,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冲淡了她面颊的泪痕,却冲不掉她脑海中那一抹笑颜如花的倩影,也冲不掉她心中的忧伤。
此时此景本该是一副绝美的画卷,可此刻却充满了令人绝望孤寂。
无独有偶。
此刻山洞别墅的房间里,安馨端着一杯热茶走向静坐在沙发上看书的谨妍。
“很晚了,姐。”
说着便把手中的热茶递给了对方。
谨妍抬起头,微笑着接过茶杯。
“谢谢,你怎么还没睡?”
安馨低着头轻轻摇了摇。
“又想你辛姚姐了?”谨妍柔声开口。
“我不知道辛姚姐出去做什么,但是我此刻心里好难受,好难受。”
安馨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向谨妍。
谨妍轻叹了一声,突然也是泪如泉涌。
“傻丫头,别哭,我也一样。”
安馨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伤,扑向对方的怀里。
她们此刻不知道的是,秦子怡早就躲在被窝里哭的泪流满面。
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为何她们的心隔着万水千山,却又有一种紧紧相连的感觉,似乎可以彼此感受到对方内心的孤独与悲伤。
她们也不知道,她们的辛姚姐不知道何时已经睡着了,像个孩子一样蜷缩在一起,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睡在一片花丛中,睡在她辛瑜妈妈的身旁。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梦到了她开心的事,留着口水的嘴角不时便会勾勒起一丝幸福的微笑。
拥抱了许久,似乎是都得到彼此间的安慰,让安馨和谨妍的心情都好了很多。
安馨红着脸道:“姐,早点睡吧!”
谨妍放下手中的书站了起来走向床铺。
“好。”
良久。
“姐,你睡着了没?”
“怎么了?睡不着吗?”
“嗯!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谨妍侧过身问:“嗯,你问。”
安馨握着她的手道:“那我真问了?”
谨妍哑然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真的?”安馨有些吃惊的看着她。
谨妍转过身平躺了下来。
“你想问,我对刘斌的感情是不是真的对吧!还想问我是不是恨他对吧!”
安馨听见这话猛然坐了起来,连自己乍现的春光都没有注意,她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对方,见对方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她只好撇了撇重新躺下。
“既然你都猜到了,可以说说嘛!”
谨妍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看她的样子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
“我曾经有次在打临时工,突然发病晕倒了,是他救了我;
后来他得知我的情况,便一直用他微薄的工资资助我,我拒绝过很多次;
可他这个人比较固执,劝不动,我知道他的想法,我不也否认被他感动到;
可我当时不想害他,因为我担心自己的余生不足以回应他的感情;
直到后来在辛姚姐的帮助下,我痊愈了,我也没有丝毫犹豫的嫁给了他;
如你所见,那两年的光阴,足以见证了我对他的感情;
只是后来没想到他会出卖辛姚姐,还是第一个站出来彻彻底底的出卖;
我知道他曾经是军人,他有他的骄傲与信仰,但是他的做法却让我非常失望;
在不了解具体情况下,武断的做出错误的选择;
那一刻他的眼里没有妻子,没有朋友,只有他那可笑的信仰;
他全然忘记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也忘了这是残酷的末世;
我再想,如果当时不是辛姚姐被通缉,换成是我,他也不会心软半分。
你还记得那晚我们一起出去寻找辛姚姐的时候吗?
那晚他喝酒了,还挺多的,醉醺醺的前来找我,我当时以为他是求我原谅他的;
可你知道吗?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