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睡了一觉,浑身舒爽,做了一大海碗水煮鱼,麻辣干锅虾,又炖了松茸鸡汤,还吃了满满的两大碗饭。
她感觉自己的消耗太大了,得好好补补。
唉,也不知道是她吐血吐得多了,还是怎么回事,她都这么能吃了,也不见长高多少,真的是太不公平了吧!
云霄出了空间,给三人都做了检查,都没继续发烧,暂时安全了。
云霄又给他们喂了药和稀释的灵泉水,那个男人就醒了,有些悲凄的看着陌生的环境,一侧头,就看见了那个小孩儿。
是他救了自己?
“谢谢你,孩子。”
声音还是有些嘶哑,破碎。
云霄交代了他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云霄看三人陆续醒来,留下一些吃的,就离开回了桃花源,她需要美景、美食宽慰自己。
桃花源里自从又新建了三个大池子,水车都做了洗羊毛机器的动力,洗羊毛的速度就更快了。
几乎每天都能洗200多吨羊毛,正好夏天的太阳大,等到了冬天,太阳就没这么给力了,水会结冰不说,羊毛还很难干。
为了加快速度,钱老他们把洗羊毛的设备改进了又改进。
生产线也是又改进了,速度和质量都提高了不少。
云霄把钱老给她做的另一套洗羊毛的设备,收进空间,她在空间的溪边挖了两个大池子,把设备安到了这里。
晚上,云霄在空间里,通过神识操控,或者是全速洗。
除了正常学习,练武,种收等等,一晚上就能洗几千吨羊毛。
几个晚上,云霄买来的羊毛就只剩下桃花源里的库存了。
云霄之前看种子不多了,给玉连胜打电话,买了很多全年能够种植的,所有药材种子。
反正放在空间里不会坏,这样免的每次一点点的买,麻烦。
正好昨天,玉连胜过来拉物资,顺便带过来了。
村里的地都整理出来了,云霄把用稀释过的灵泉水拌过的种子,送到黑市,几个负责人自己领了,指导村民下种。
养殖场位置确定下来,现在不是农忙,干活的人多,一天一个变化。
猪仔的量太少,到现在为止,红星大队预订的两百头猪仔,才到了100只。
云霄从空间里弄了三头刚成年的母猪。送种子时,又弄了头成年种猪和两头成年母猪,明年就不用再愁小猪崽子了。
目前,这三个大队只能以养鱼、鸡和鸭为主。
三个大队都预订了两百头,至于什么时候到货?
估计花儿都谢了的时候吧!
从云峰山脉出来的大大小小的溪流、河沟,就像是明亮的缎带,把山脉外围的这些村庄像串珍珠一样串起来。
又像毛细血管遍布浑身,到处都是小溪,小河,水塘,沟渠。
云霄去看了养殖场,决定就地取材,把臭水沟,污泥塘都清理出来,重新灌水,塘里养鱼,塘边种桑,树下遍布金钱草,水菖蒲等药材。
这一忙又是一天,这边刚安排好,云霄回到黑市,周欣和张凯又一块儿来了。
云霄回到黑市,正好周欣和张凯又过来了,云霄又恢复了之前的小大人模样,仿佛昨天的一切都是错觉。
“两位同志,能不能帮忙在公社弄几块地?几个朋友想在公社建房子住。”
云霄试探着问周欣和张凯,门路自己送上门了,怎能不抓住嘞?
张凯被云霄拒绝了,也没生气,这段时间的接触,他们人都挺不错。
想到张家的那一摊子烂事,搞不好又跟张家有关。
他觉得自己这锅背的,简直是,比窦娥还冤!
想到这里,心里戾气翻涌,他好不容易在打压中活到成年,大哥有多辛苦,多努力,他都看在眼里。
他不想错过这个机会,风险低,来钱快,还能积攒人脉……
可是,现在又不好多问,在他们没弄清楚前,他说再多,在他们眼里都只是在掩饰。
他可不想把关系弄僵了,诶,他就只能等待着宣判。
这会儿云霄可不就是送机会上门吗?
“这事我们回去商量一下,要多大的面积?有找到合适的地方没?”
就几块地,对于他们来说不难,又不是不给钱。
“只是在这镇上建房子,户口和粮食关系还是在原来的地方。”
张凯又补充到,别整误会了,帮忙还没落个好就得不偿失了。
“这是当然!”
云霄可没那么心大,这年头,想要城镇户口,那可是跟登天差不多的难度了,人人都想吃供应粮啊!
云霄没想到,这大反派这么大气。
既然你都不计前嫌主动帮忙了,她就没有必要老纠结,大方的说:
“你们要的物资,只要我们有,都可以稳定的给你们供货。但有一点,风险自己承担,提前预订,我们好备货。”
两人都同意,当场就摸出身上的钱,跟云霄预订了茶叶和药材,还有从大鹅进口的大列巴,红肠,熏肉,奶粉,手表,相机等。
最多的是面粉,要了20吨!后天晚上来拉货。
云霄给他们的价格,都是她批出去的价格,都不低。
从那么远的地方运回来,自己也得赚钱。
周欣和张凯走了,云霄让宋翌年统计,要在公社建房子的小伙伴名单。
注明要多大的面积,统一办理。
伙伴们听说有这好事,本来还没打算在公社建房子的,觉得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很难得,就还是搭个顺风车吧。
最后,决定要在公社建房子的,就有十三个。
云霄再三确认无误,让他们自己在附近找找,看哪里有大块空地,建在一起,方便相互照应。
张凯念念不忘,还是不甘心,坚持要做个明白鬼。
云霄觉得也是,张凯这人是值得交的,这两人前前后后在这里出了10来万的货了,大客户嘛,适当优待。
“你跟张正阳是兄弟吧。”
云霄语气平和中透着犀利,一双眼睛如利刃出鞘,要是他敢说谎,利刃就能划破他的嘴巴和喉咙!
“嘁,那算哪门子兄弟?我就一哥,我妈只生了我们俩。”
张凯说这话的时候,从脸到脖子都罕见的扭曲,哪还有邪肆,毫不在意的影子?
只有恨和无力,还有戾气森森,她明显的感觉到了四处奔波肆虐的仇怨,这种情绪她很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