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他碰了我的药!他一定碰了我的药!他知道我有药,还有药的来源,他什么都知道!”

保姆变得歇斯底里,“他想让我死,为了娶那个女人!我不会让他如愿的,他想要的东西,我全都会毁了!”

女孩这时终于明白,她妈妈再也回不来了。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她妈妈晚上都不再来找她,不知道去做什么了。

在她以为日子就要这么过下去的时候,她妈妈又重新回到她面前,顶着保姆的那张脸,眼神很平静,但又似酝酿着波涛汹涌。

第二天她便接到了来自医院的电话,让她去认尸。

她没想到再次看到爸爸会是这样的景象,身体被泡得像是早上餐桌上摆放的油条。

她想吐,但是忍住了。

她爸爸不会游泳,所以从来不去水边。她不知道妈妈是用什么方法在凌晨把爸爸骗到河边的。

可能是以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了女主人的日记,发现上面有她真正死因之类的借口,把人骗出来杀吧。

北京的冬天,凌晨冷得像个冰窖。

然而事情还没有完,她妈妈并不打算罢手,爸爸再婚的那个女人怀孕了。

女孩害怕了。

经历了父母双亡,而凶手就是他们彼此这种荒诞又充满恐怖色彩的童年。如今她已经比之前成熟了很多,经过这么久的观察,她发现妈妈只能附身在别人身上才可以与这个世界产生联系。

她想做个实验,两天后她以父亲离世,没有办法支付保姆工资为由将保姆辞退。

然后就是等待,整整一周,诺大的房子里再也没有出现别的身影,静悄悄的。

然而她有种感觉,她妈妈还在,每天都在看着她,无声的质问她为什么。

她就这样安然的度过了初中、高中,到大学的时候她选择了出国留学。

她想逃离这里。

在此期间她没有让任何人来家里做客过。

出国那天,她收拾好行李,又去看了眼那间屋子,坐在她妈妈经常坐的梳妆台前,待了很久。

临走的时候,她的余光仿佛瞥到了镜子里有一抹红色和一双怨毒的眼睛。

她整个人头皮发麻,连忙拉着行李箱就跑出家门,等把大门锁死后,心里发誓再也不回来了。

就让这个房子空置在这里,让那个女人永远的留在那个房间里。】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我中间略过了很多不重要的细枝末节和故意渲染的恐怖氛围,这看上去是季清麦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编成小说写了出来。

但是显然,她并没有让这个房子一直闲置,而是选择将它卖了出去。

而我就是这个接手的倒霉蛋。

我看向外面的天色,季清麦应该是不会回来了。

我准备再回家看看,起身的时候,手不小心碰到了笔记本电脑,屏幕忽然亮了起来,一张设置成桌面背景的照片映入眼帘。

照片上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浓眉大眼,留着寸头,穿着一身军装,看起来英姿飒爽。

长相和季清麦竟有几分相似,难道这是她父亲的照片?

我走的时候帮她把窗户关严,顺便把那本她写的书也带走了。

等我回到家以后,发现大门有被打开过的痕迹,而我走的时候是锁好门的。锁还没有来得及换新的。除了我,还能打开这个门的除了开锁专家,就只剩季清麦了。

我在房子里转了一圈,没有再发现那个红衣女子的鬼魂,或者应该称呼她为季清麦的妈妈,此刻我已经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手串也没有任何反应。

季清麦在我走后来过,然后和她妈妈一起消失了。

不过不要紧,我知道她还会出现的。明天的拍卖会,有她想要的东西,她一定会去的。

就算她现在手机关机也不回家,有意躲着我,但她料不到我会看到那张被她圈起的传单。

我用手机查起新月饭店的资料,然而奇怪的是资料显示新月饭店就是一个单纯的高级饭店。

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喜欢在那里宴请宾客,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场所,价格昂贵。

但是资料里丝毫没有显示与拍卖相关的信息,我回忆当时那张传单背面的地址,确实是新月饭店没错。

难道有两个叫新月饭店的?

我又在地图上搜索了一下,只出现了一个新月饭店的地标。

看来想要知道这场拍卖会到底存不存在,得等到明天下午亲自去看看了。

我把电视打开,开始看古董文物相关的纪录片,准备今晚狠狠恶补一下这方面的知识。

玉扳指是清朝比较流行的配饰,佩戴的大多数是旗人和上层阶级的男女。像传单上那个成色比较好的和田羊脂玉扳指价格在80万到100多万。

不过我在照片上看到的玉扳指上好像有一丝轻微的红色细线,不知道算不算瑕疵,也许会影响它的价值。

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二天中午,我按照地址找到了新月饭店,刚走进大堂,就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人。

这个人我在昨天才见过,就是季清麦电脑屏幕上的那个年轻男人。

看年纪大概有二十多,穿着一身黑色西服,没有打领带,有几分不羁,身边跟着几个人。

看来照片上的人不是她的父亲,但是能设置成电脑屏幕天天看着,也一定是对她很重要的人。

季清麦认识他,他出现在这里是凑巧吗?还是两个人约好了在这里碰面?

反正跟着他总没错,我看他往电梯里走,便也跟了进去。

我一进电梯,电梯里的人都不约而同的看了眼我。

电梯到了三楼就停下了,我跟着出去,发现这一层竟然是个戏台,入目都是雕花的窗门和屏风。

一个伙计立刻迎了上来,操着一口京腔,\\\"霍少,好久没见您来了,怎么着?还是上次的位置?\\\"

我听到霍这个姓,想到季清麦的父亲后来娶的女人也是姓霍,霍家女人当家,都是跟母姓的。

再加上那几分相似的面庞,我几乎可以断定这个人就是季清麦同父异母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