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之下,来者直接被赵黎先像是打苍蝇一样,一巴掌拍了下去。
摔到地上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落下来的赵黎先摁在地上。
“老实点!”
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你就这样出现!
什么啊!
自己不过是来传个话,飞的稍微高了点,说话稍微冲了点,怎么就有人一言不合地把自己摁倒在地?
赵黎先:这个世界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受伤!
“大人,在下不过是来传个话,没必要这样吧?”
啪!
赵黎先一巴掌拍在他头上,那力道,差点没给他拍晕过去。
“传个话你还那语气?看不起谁呢?啊?”
“这不是……”
“还这不是什么,谁给你的脸?”
说话间,赵黎先又是一巴掌甩在他后脑勺上。
“你够了!我可是代表宗门联盟来邀请你们宗门参加宗门大会的!”
“宗门联盟了啦!”
啪!
赵黎先丝毫不给这人面子,又是一巴掌甩过去。
“你欺人太甚!”
啪!
“欺人太甚了啦?”
“不要再打啦!你到底想怎样?”
就在赵黎先准备再甩一巴掌上去的时候,白诗行拦下了他。
“好啦,不要太过分,人家又没有要对咱宗门做什么。”
闻言,赵黎先才意犹未尽地退回去。
这感觉,真的很爽!
失去赵黎先的压制,这人才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
“你就是……”
看到白诗行抬起的手掌,他连忙把话又憋了回去。
花了点时间重新组织了一遍语言后,他一脸献媚地笑着开口。
“请问,您就是风灵月影宗的宗主吗?”
见到男子态度端正,白诗行不由欣慰地点了点头。
懂事!
“没错。”
“是这样的,北荒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举办一次宗门大会,届时会邀请北荒所有有名有姓的宗门前往参与。”
“所以,你这次是来邀请我们的?”
“对的,这个是邀请函。”
男子在身上摸索了一番后,找出一张金色的帖子,用灵力托着递给白诗行。
期间还保持着双手托举的动作,把低声下气表现的淋漓尽致。
接过邀请函后,白诗行直接就摊开了。
淦!
是谁教这群人用金子做邀请函的?!
阳光好刺眼!
为了维持自己的威严,白诗行强忍着眼睛的不适,把邀请函看完了。
“那个,其实您不用这么激动的,像你们宗门这么强大,受到邀请是必然的。”
啪!
“聒噪!”
听到男人的话,白诗行黑着脸一巴掌给他甩飞了。
给你脸了是不?
自己那是激动的吗?
那是被阳光辣的!
背对着弟子们,白诗行不动声色地擦干眼泪后,才缓慢地转过身来。
“那个……”
“滚滚滚,宗门大会我们会去,这没你什么事了。”
对于一个来送邀请函的人,白诗行也没必要过于为难。
虽然修仙界弱肉强食,但是自己也没必要暴力到见人就噶不是?
那不是成杀人狂魔了吗?
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得到白诗行的允许,男子剑诀一掐,直接御剑腾空起,头也不回地逃离这里。
这宗门简直就是地狱好吧!
自己不过是来送个邀请函,感觉刚刚一不小心,自己都有可能被永远留在那里。
“好了,都散了吧,还看戏呢?”
白诗行转身后,发现身后站着密密麻麻的弟子。
更有甚者直接坐在椅子上嗑瓜子。
简直太过分了,自己一个宗主在这里处理事情,身为弟子居然吃瓜看戏。
完全不懂得体贴本宗主。
没有一点眼力见,椅子和瓜子都没人送上来,这届弟子不行啊。
“唉,都散了吧,通知一下峰主们来宗门大殿。”
心累。
自己为了宗门呕心沥血,弟子们都不懂得关心宗主。
累觉不爱!
白诗行背着双手离开,只留给弟子们一个落寞的背影。
“你说刚刚我们这样看戏会不会有点过了?”
“哪里过了?”
“都没人给宗主递椅子……”
“那你怎么不去?”
“我怕……”
“我们也怕!”
白诗行:我在你们心里就是那么面目可憎?累了,毁灭吧,赶紧的!
消息很快就通知下去,整个风灵月影宗的高层都聚集在了宗门大殿。
“你们俩怎么也在?”
一进大殿的门,张自留发现王富贵和赵黎先两人像是门神一样站在门口。
面对张自留的疑问,两人瞥了他一眼。
“怎么?功法阁守卫和任务楼楼主就不算高层了?”
听到两人的反驳,张自留被呛了一口。
咳咳咳!
“啊是是是。”
“切。”
所有人都入座后,白诗行才放下手中的茶杯。
这从宰相府顺来的茶喝着真香啊,拿回来后白诗行就复制了一整个仓库。
哪怕喝一杯倒一杯,也不可能把茶叶喝完。
毕竟喝完之前,再复制一仓库就是了。
峰主们一路赶来,一落座就猛喝了一口茶。
茶水入嘴后,他们纷纷眼前一亮。
看着这群峰主们跟水桶一样不停地续杯,白诗行嘴角一抽。
这群人把宗门大殿当什么了?
搁这无限续杯呢?
“都放下吧,这茶叶宗门的贡献值可以换的,想喝你们自己过后换去,现在我们说说正事!”
被白诗行戳穿心思的峰主们,尴尬地把手里的茶杯放下,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装作无事发生。
白诗行:宗门最强的防御,是这群峰主们的脸皮吧?
“好了,关于宗门大会,你们都知道些什么?”
虽然应下了邀请,但身为一个死宅,白诗行对于外面的事情并不了解。
在开挂前,白诗行宅了十几年。
开挂后,白诗行依旧还是宅在宗门里。
论宅,这么多年来,哪怕现在实力上涨了,好像也是什么都没有改变。
听到白诗行发问,峰主们面面相觑。
对于宗门大会,他们知道的也不多。
毕竟他们之前只是一个门派的门主,势力远远达不到宗门的地步。
阶级的差别摆在那里,他们也没有途径去了解这些事情。
只有赵黎先缓缓举起手。
“宗主,我好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