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悻悻的说;叔公,你们怎么在这里\/
叔公没有好气的说:我是小健请来的,我不在这里,难得请你在这里吗?
我,叔公说笑了,你老德高望重,小叔子请你来,是最对的。
叔公吹胡子瞪眼说:你们不请自来,不礼貌。管管你那个女儿,不要做出丢人现眼的事情。免得丢了胡家的脸。
胡爸看见这个女人,脸色一变,这个女人,真是不要脸,这个时候来是给他们家添堵,今天可是闺女回门日,大喜事,让女婿看见这样的女人,特别那个不知道羞耻的侄女,盯着他女婿看的眼神,让人恶心。胡小蝶拉紧自己男人的手,看见母女俩,胡小蝶心里就有恨。这个母女俩就是搅屎棍,搅的胡家人家宅不宁,他们就是胡家的极品亲戚中的极品战斗机。
胡爸没有吭声,叔公在,由他做主。
这个女人是胡爸大哥的老婆,胡爸的大哥已经去世了,家里父母也走了,说实话,剩下同血脉就这个大侄女了。他能帮就帮,这个大嫂就经常带侄女来家里,叫穷苦,就是想打秋风,每一次两手空空来,回去母女俩,大包小包的扛回去,把胡妈气的够呛,只恨自己家里男人不争气,胡家人看见她都当她瘟神一样。
每一次喜欢来打秋风,还是正是你们吃饭的时候,母女俩,看的是人模狗样的,吃饭就像乞丐一样,胡家人,还没有下筷子,菜没有了,她们母女俩把菜都扒拉她们碗里,真是不要脸天下无敌。
胡爸以前因为看在大哥的面子上,对她们母女俩照顾有加,后来发生一件事,两家都断了来往,这次胡小蝶结婚,也没有通知她们,等后来喝完喜酒,的亲戚回去哪里显摆,让母女俩,气的够呛。
这次是猜到今天是胡小蝶的回门,她们大喇刺来,就是打秋风,她们可听说了,韩家大方,那时过聘礼那些东西,听得母女俩眼睛都直勾勾了,那个胡倩更是不要脸,说想跟堂妹抢男人,反正母女俩上门,绝对没有好事。
叔公也知道母女的性子,今天是大日子,绝对不能给这两个搅屎棍搞的难看。
母女俩来了,就不想走了,看见那些东西,眼睛就像被勾魂摄魄一样,就差扑上去把这些东西抱入怀,可是她们现在不敢,她们没有想到今天叔公会在这里,她们不敢在他面前放肆,不然回村里,她们没有好日子过。
叔公是恨铁不成钢,那个大侄孙死的一了百了,可是留两个祸害在村里,丢尽他们胡家的脸,母女俩在村里勾三搭四,还时不时看村里亲戚办喜事,就去蹭吃蹭喝,你老实去蹭吃蹭喝,办喜事图个吉利,都是亲戚,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吃好喝好就可以走人了,可是她们母女俩,简直是去给主人家添堵,没有把人家的喜事搞黄就不甘心,在婚宴上大刺刺的把人家主家隐秘的事情说出来,把人家的喜事搞的乌烟瘴气,母女俩被打过好几次,都不知道收敛,她们自私自利,还小肚鸡肠,说她们母女俩的坏话,她们母女俩经常去人家那里,勾引人家的男主人,给那些说她们母女坏话的女人恨的牙痒痒的,反正村里的人,要不是看她是烈士家属,还忌惮胡家,早把她们赶出村里去,太丢人现眼,不知所谓的狗东西。
女人大大咧咧的拉两张凳子,没脸没皮的,把叔公的话,当耳边风,自熟的,坐下来,去桌上拿是胡妈招呼亲戚朋友的大白兔奶糖,水果糖,花生,瓜子,核桃,母女俩不害臊,拿起来就啃,还啃的瓜子皮往地上扔,把胡妈辛辛苦苦拖的干干净净的地,变到处是垃圾。
她们不理会叔公难看的脸色,胡爸吃人的表情。
母女俩不要脸连吃带拿,把一盘大白兔往口袋里塞。把口袋塞满,还不过瘾,想看看有没有袋子,想把桌上的东西都拿走,她们不敢动那些礼物,可是桌面招待客人,她们就是客人,拿了能怎么办?
叔公都没有脸看她们母女俩的操作,太丢人了。要不是女人,他绝对给她几巴掌,清醒清醒。
胡爸已经忍无可忍,喊着:你们来我们家干嘛,我们两家断了关系,你还好意思上门来,你们母女俩给我滚。滚出我们家。
妇女把瓜子皮吐在地上,一幅嬉皮笑脸的说:孩子她叔,你说断关系,我可没有答应,你真是的,侄女结婚这么大事,也不通知我这个嫂子过来帮忙,你这样真是不好,你看看,今天侄女回门的大日子,也不请我这个大伯母吃顿饭,这样说不过去吧?怎么说我也是你大嫂,你亲大哥的老婆,你这样对我,不怕你大哥,晚上上来找你聊聊天。
叔公脸色发黑,胡爸握紧拳头,他已经爆发的边缘,咬牙切齿的说:贾翠花,不要逼我做出不理智的事情,现在就给我滚出我们家,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胡小蝶赶紧给爸爸抚摸一下胸口,让他不要生气,胡爸有心脏病,他脸色不好看,唇色都变了,他忍了,那么久,就不想亲大哥死后,还被人说三道四,他才对这对母女俩,一忍再忍,现在已经到忍无可忍的地步。他大哥瞎了眼,看上水性杨花的女人,整天勾三搭四,做人媳妇,没有做人媳妇的良知,大哥会死那么早,就是被活活气死的,都怪他,没有早发现这个女人的真面目,让大哥脱离苦海。
这些都是他妈造的孽啊,千挑万选选这样的女人给大哥,这个女人是妈娘家人的亲戚介绍的,有时候亲戚坑你,连怀疑都没有怀疑,妈的耳根软,听说对方长得好,能干,就答应了,大哥也是傻,妈说好,他看人家一面,也点头答应,媒婆的嘴,骗人的鬼,妈就这样被亲戚的媒婆坑了,她就坑了自己大儿子。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