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今儿个姐出去买东西,回来的时候见到聋老太太将马冬梅打晕拖进了巷子里。”
王小花压低声音,将自己看到聋老太太打马冬梅得事儿告诉了秦东。
“不会吧,聋老太太可是这大院的老祖宗,冬梅跟我离了婚,早就不是院里的人了,聋老太太砸晕她做什么?”
王小花说是自己不小心撞见,但这个不小心,指不定是怎么个不小心法呢。
“我也奇怪。”
“毕竟今儿个你之前那个媳妇来大院的时候,看上去跟聋老太太关系挺不错,还帮她收拾屋子。”
“怎么这一转头,她就能将人给打晕,还将人装进麻袋。”
王小花过来其实只是为了探秦东口风。
毕竟马冬梅曾经是秦东的媳妇。
还是秦东闺女的亲妈。
虽然不是她的保护范围,但因为可能关系到秦东父女,所以她才上门告知。
“嗨,那你肯定是看错了。”
“有可能,毕竟我也是第一次见你那媳妇,听院里人这么讲的,看错了也有可能,那成,姐就先回去了。”
王小花离开后秦东的神情便沉了下来。
王小花肯定不可能看错。
聋老太太真对马冬梅出手了。
这件事,秦东也没打算让王小花插手。
正巧张婶子过来给炕加柴火,秦东便让她帮忙看一下灶,自个去上趟厕所。
院门口。
聋老太太终于等到了易中海跟傻柱。
“哎哟柱子,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聋老太太这一嗓子,将傻柱给吓了一跳。
“老太太,你怎么在这来了,是出什么事了?”
易中海赶紧上前问询情况。
“太太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傻柱啊,你赶紧背着太太出去一趟。”
当着易中海得面,聋老太太也不会告诉傻柱是什么事,只让傻柱陪自己去办事。
“不是,这都什么时候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去?”
傻柱不愿意。
他今天将事情给搞砸了。
杨厂长正对他不满呢,现在根本没有心思搭理聋老太太。
“不行,这件事很重要,你现在就背着我去。”
易中海见状,眼眸闪了闪。
“柱子,既然老太太有事,你就给送过去一趟吧。”
傻柱没办法,只能将老太太背了起来。
“你啊,就知道欺负我。”
虽然嘴里埋汰,但脚下已经跟着聋老太太指的方向过去了。
易中海回了大院。
秦东眼瞅着傻柱背着聋老太太往王小花说的巷子而去。
便直接跟了上去。
聋老太太肯定不敢直接过去,她只会将傻柱给指使过去。
果然,没多一会儿,聋老太太便让傻柱将自己给放了下来。
“柱子,你媳妇儿就在里面,你自己将她接回去吧。”
“什么?”
傻柱这一下是惊到了。
“老太太,您没开玩笑吧。”
“开什么玩笑?”
“你媳妇不是本地人,他们那边风俗奇特,会事先将自己装进麻袋,然后男方愿意,就将人连同麻袋扛回家,这亲事儿便算是成了。”
傻柱傻了。
这么奇特的风俗,他别说见了,就连听也没听过。
“你还愣着干什么。”
“太太可以跟你保证,你媳妇儿长的特别漂亮。”
一听这话,傻柱就乐了。
“得咧,太太您就瞧好吧,我这就去将人带回去。”
大不了回去发现这媳妇长的不好看,他就将人给轰走便是。
傻柱朝着巷子里走去。
聋老太太安心的站外面等。
自己介绍马冬梅跟傻柱,聋老太太压根就没打算告诉她。
等傻柱将人带回屋,自己就带着人上门抓女干。
等马冬梅跟傻柱一起被堵在房里。
那马冬梅就算不想嫁给傻柱也不行了。
聋老太太盘算得正好,突然就感觉自己后脑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砸了。
“有人偷袭。”
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
聋老太太整个人已经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这个巷子跟铜锣鼓巷不同,这里路灯坏了。
好在虽然是抹着黑,但还算能看清路。
傻柱怀着激动得心情,一脚高一脚低的向着巷子里走去。
秦东提起脚步快速上前,对着傻柱的后脑勺戳了一指。
傻柱扑倒在地。
很快,秦东就找到了那个用麻绳扎起来得袋子。
打开袋子,见到马冬梅还在晕迷。
秦东掐了一下他的人中,将人给唤醒了。
“秦东……你怎么来了?”
“我,我这是在哪?”
马冬梅还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处境。
“冬梅,你还记得你晕过去之前发生得事情吗?”
“有人打我,还打了好几下,我还没有看见人,就晕倒了。”
马冬梅觉得后脑勺还有些疼。
很是气愤。
“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小盲流,天还没全黑就敢对人下手了,我得报案去。”
秦东拦住了马冬梅。
“先不着急,请你看一场戏。”
秦东说着,便让马冬梅自己出来先活动一下身体。
见到秦东转身就走,马冬梅虽然有些疑惑。
但她想要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腿脚酸软。
蹲的太久了。
她赶紧慢慢的活动手脚。
不多时,就看到秦东提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真得是提。
明明是一个大活人,但在秦东手里的感觉,就跟拎了一只大公鸡似的。
“秦东,这是谁?”
“一个故人。”
秦东没有明说,只将聋老太太塞进那麻袋,然后又将麻袋扎口。
做完这一切,秦东便带着马冬梅去了对面的巷子口。
“秦东,你刚刚拎的是一个人吧?你的力气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大了?”
“我力气一直不小,只是以前不敢用出来,怕吓坏人,后来差点被贾东旭打死后,我就醒悟了,再也不藏着掖着了。”
马冬梅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好几年,对他自然是了解的,秦东的解释,并没有让马冬梅相信。
“秦东,我听说了一些你的事情,谢谢你对果果那么好。”
马冬梅有些哽咽。
她也没有想到,秦东现在居然已经成为了一个六级钳工。
而且还受到了厂里的重用。
就连果果,也进了托育室。
这样倒也好,秦东现在能赚钱,果果跟着他病情也会得到控制,还能受到很好的教育,这可比跟着她下乡强得多。
“不用谢,果果是我女儿,对她好是应该的。”
秦东看着马冬梅。
“冬梅,有件事我想问你。”
“啊,什么事,你说。”
“当初我被小人陷害,晋级被刷了下来,你为什么突然提出离婚,还坚决的丢下了果果?”
“我……”
马冬梅低下了头。
她没有想到秦东会问这个,顿时感觉有点难以启齿。
“秦东,这事儿已经过去了,我们……能不再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