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任务以后,后天之气自然而然从他体内诞生,嗯,很小,有头发丝大小的气。
看着距离自己不远的女装无惨,齐白露出了一个大义凛然的笑容。
自己这么做都是为了……嗯……正义,对都是为了正义!
此时的他就差披上一件风衣,风衣后面写上正义二字了。
整理了一下表情,不让无惨看出端倪,齐白朝着无惨大步的走了过去。
此时的无惨眉头紧皱,他在回忆,刚才从一个药商口中套出的蓝色彼岸花消息,据说那个花…….
无惨正想的入神,突然之间就感觉到自己屁股竟然一只咸猪手摸了一下,然后还捏了捏,揉了揉,最后还拍了一下?!
尼玛这……这摸就算了,又捏又揉算什么事?
自己现在是女的啊!
现在的耍流氓都这么明目张胆了?!
就在无惨愣神的功夫,齐白悄咪咪的贴在了他的耳边,轻声的说道:“我说无惨阁下,虽然你男装的时候不怎么好看。”
“但是,没想到啊,你女装的时候,还真不错,你屁股可真棒!嘿嘿嘿……”
顺势又在无惨的屁股上拍了拍。
本来一脸呆愣的无惨,听到了这话以后,终于反应了过来。
瞬间脸色无比漆黑。
“你说什么!该死的虫子!你这是在找死吗!”
无惨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可怕的威压,让齐白有些遭不住。
下一刻,无惨目露凶光,抬起手来,指甲飞速生长,变成锋利爪子,眼看着就要动手干掉齐白。
两人吵闹的动静有些大,已经惊动了路人,路人开始纷纷围观起来,对着二人指指点点。
齐白的额头上流下一丝冷汗,无惨这要是主动暴露了,估计着整个浅草都得没了,无惨可没有什么仁义道德。
得,没办法,自己作的死自己得担着!
看着无惨,齐白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那个什么,鬼舞辻无惨啊,有人托我给你带你句话,我把这话说完了,你在杀我也不迟!”齐白说道。
此时的鬼舞辻无惨怒气值已经拉满,但是他听到齐白叫出他的全名的时候,隐约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于是强压下心头的怒火,说道:“你说!该死的虫子!”
见到自己得逞,齐白一改自己轻浮的表情,开始严肃起来。
用着低沉愤怒的声音说道:“哪里有趣了!哪里好笑了!你把生命当成什么!”
为了让自己声音更加接近那个被称为全剧战力天花板的男人,继国缘一的声音,齐白甚至使用了气,改变了自己嗓音。
事实证明,齐白干的没错。
这种更加接近继国缘一的声音,无疑能很好的勾引起鬼舞辻无惨的回忆。
此时的,鬼舞辻无惨感觉自己继国缘一好像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那种来自于细胞的恐惧,让他不住的颤抖,甚至有些站立不稳。
千年之前身上被继国缘一斩击出的伤口,也在此时开始灼痛了起来。
看到无惨的样子,齐白决定在添油加醋一下。
“他还说了,他会挑一个良辰吉日来拜访你得,鬼舞辻无惨阁下!”
这句话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终于鬼舞辻无惨崩溃了。
“不可能,不可能!继国缘一!继国缘一已经死了!黑死牟亲眼看到的!他一个普通人凭什么活那么久!”
“虫子,你是骗我的,对不对!快说你到底从哪里听到的这句话!”说着无惨就伸出爪子,抓住齐白大力的摇晃起来。
此时,周围的人越来越多,都在围观二人。
周围人都在议论纷纷。
“哎,这啥情况?”
“你看不懂吗!这是男的去花街被女的抓了一个现行!”
“哇,这么漂亮的老婆还要去花街,这人!”
听到这个声音,齐白是一脸的黑线。
鬼舞辻无惨当老婆,你真是够命硬的,活腻了你也不能这么干啊!
但是,自己摸无惨屁股的事还好没有人发现,要不然,嗯,自己这个时候就被抓走了。
被无惨一顿摇晃,齐白晕晕乎乎。
急忙挣脱了无惨,这才缓了过来。
“无惨,你这种人渣都可以永生,为什么继国缘一就不能永生?”
继国缘一这四个让无惨的恐惧又上升了一些,这个名字是他的噩梦。
“你,果然你和他有很大的关系!他为什么还会活着!”
“咦,无惨,我要是你就不会关注这些无用的问题,还是想想怎么躲起来才是正事。”
“免得到时候又被日之呼吸从头砍到尾,毛线不剩,这么多年,他的剑术说不定到了神鬼莫测的境界。”
齐白说完,留下一个诡异的笑容,不在管颤抖的鬼舞辻无惨,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留下无惨一人呆立在原地。
而众人看到齐白离开,也开始纷纷散去,毕竟没有热闹看了,还留下来干什么,留下来吃饭啊?
“他说的对,不能留在这里,我得赶紧离开!不能让继国缘一找到我!”无惨嘀咕一句,匆匆离开这里。
而齐白离开以后,先是淡定的走了一段路,随即转身扎进小巷子中,开始狂奔起来。
摸了无惨的屁股,还直接调戏了无惨,这可真的刺激,还好无惨对继国缘一的恐惧深深的刻在了细胞中。
自己利用了这一点,假传圣旨,这才跑了出来。
要是不快点跑,等一会无惨反应过来,自己得死的老有节奏了。
齐白把气用上,跑的飞快,只是一个没有注意就踩到了一块垃圾上。
一个脚滑直接摔了出去,在强大的惯性之下,竟然滑行了一段距离,眼看着就要撞在墙上。
齐白索性眼睛一闭,认命了。
但他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而是被一只大手直接抓住脖子,同时听到了一声调侃。
“这是谁家的小子,毛毛躁躁的,跑的这么急,难道着急去花街啊!这要是撞墙上就可惜这张脸了!”
听到调侃的齐白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中年的大叔,穿着黑色的和服,身上还背着一个黑色的小箱子。